“啊?!!”

白霜落馬上要去摸,封離夜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說了,讓你不要動!”

“不動就不動嘛,你凶什麽。”

封離夜眉頭緊皺,冷冰冰的開口:“仰頭。”

“哦。”白霜落照做。

封離夜拎著她的後衣領子,走到車前,拿出紙巾,給她擦著鼻血。

白霜落仰著頭,脖子上,價值千萬的項鏈明晃晃的,封離夜看得眼眸一沉。

戴著他的項鏈,還是他結婚娶的人,就跑來找野男人,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你……”白霜落說道,“你動作輕一點啊,這麽大力,鼻子都要被你給擦破皮了。”

“嫌我力道大,嫌我不會疼人?”封離夜問,“沒有那些牛郎體貼入微,服務細致?”

白霜落感受到他的怒氣,乖乖的不敢說話了。

封離夜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沒照顧過人的,動作笨拙,真的不會控製力道。、

更何況,他現在還在生氣中。

不過,白霜落抗議之後,他的動作,倒是真的輕柔了不少。

白霜落嘻嘻一笑:“其實,你還是挺關心我的嘛,我剛剛說的話,你現在就聽進去了。”

封離夜把紙巾揉搓成條,塞到她鼻子裏:“閉嘴。”

“別不承認嘛。再說了,我這鼻血,還不是因為你才流的,你要負……嗯,百分之九十的責任。”

“自己笨,不會看路看人,又刹不住腳,怪我?”

“誰知道,你會突然停下啊。”

封離夜收回手,指腹上也沾了她的點點鮮血,紅得耀眼。

他冷冷的開口:“隻怕這鼻血,不是撞上我,才會流的。”

“怎麽不是啊!”白霜落反駁,“你還想推脫責任了?”

她今天就把這流鼻血的事情,推脫到他身上了。

而且,白霜落的小算盤,打得劈裏啪啦的響。

她想,她這都流血了,封離夜總不至於還跟她計較吧。

她感冒加流鼻血,又是病號,又是傷號的,他忍心懲罰她嗎?

封離夜冷哼一聲,繞過車頭,坐進了駕駛室。

白霜落很自覺的鑽進了副駕駛,壓根不用封離夜開口。

她一邊係著安全帶,一邊說道:“我和林言可,就是來這裏隨便玩玩,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計較這些?”

由於鼻子裏塞了紙巾,堵住鼻血,所以,白霜落的聲音悶悶的。

她隻能用嘴呼吸,模樣看起來……有點滑稽。

封離夜沒有理她,一踩油門,跑車如同離弦的箭一樣,駛了出去。

白霜落是見識過封離夜飆車的,這一次,她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緊握著安全帶,時刻準備著。

結果……

封離夜卻平穩的開著車,回了沿江別墅。

白霜落下車,站在花園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