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落看著他：“我們結婚多久了？”
“不到一個月。”
“是，算起來，時間很短。”白霜落說，“但你沒有發現，我們之間，存在著很多的問題嗎？”
“什麽問題？”
“既然我們都走到這一步了，也沒什麽好隱瞞的，該說的就說，你覺得呢？”
封離夜下巴微抬：“你說。”
“我們為什麽結婚？”
封離夜再次皺眉：“你要問的，是這句話？”
“可以換一種說辭。”白霜落眉眼一彎，笑了起來，“你為什麽娶我。”
“對你來說很重要？”
“很重要。而且，耿耿於懷。”
“我記得，我帶你去封家的時候，回答過。”
白霜落點點頭：“我也記得，而且……不敢忘。”
當時，是封老爺子問他，為什麽會娶白霜落。
他說，不過是喜歡罷了。
封離夜薄唇微啟：“那你為什麽，還再次問出同樣的問題？”
“我想聽真話。”
封離夜的臉色頓時就拉下去了：“白霜落！”
她這意思，是他之前說的，都是假話！
“真話，”白霜落不顧他的臉色，伸出手指，輕輕的戳在他的心口處，“我要聽，你這裏的聲音。”
他一把緊攥住她的手：“我從不說假話。”
“可是，我們當時才……見過一次，你怎麽就會心甘情願的娶我？”
封離夜反問：“難道，不能一見鍾情嗎？”
“我很清楚，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本，讓你能對我一見鍾情。”
“你總是對自己這樣不自信。”
白霜落垂眼，把手從他緊握的掌心裏抽了回來：“好，我就暫且……相信了吧。”
她還是沒有能問出來，封離夜娶她的理由。
她也自始至終都沒有覺得，他有愛過她。
可，他對她的那些好，又怎麽解釋呢？
大概是覺得，她有趣吧。
“什麽叫暫且？”封離夜問，“看來，你心裏的這些想法，是不會消除了。”
“一見鍾情，然後娶了我。婚姻在你看來，就是這麽快速能決定的事情嗎？“
“我也很意外。”封離夜回答，“但，沒有後悔過。”
白霜落問道：“我們隻是……隻是偶然遇見過，差點睡了。”
“都差點睡過了，還要怎樣？”
“我……”白霜落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可是，這不構成我們結婚的理由啊！”
“一開始是差點睡了，後來……不是真的睡了嗎？”
“你……”
封離夜眉峰微揚：“可能是你在**，很適合我。”
“你……”
封離夜隻要一開車，她就hold不住了，根本無力招架。
“好，過。”白霜落咬唇，“下一個問題。”
“你還有問題？”
“不可以嗎？”
“可以。”封離夜一點頭，“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