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瘋吧?赫連軒。我身上又沒有什麽值得你覬覦的東西。再說,我現在是封離夜的太太,難不成,你想給他戴綠帽子?”

他笑:“如果你願意的話。”

“神經病!”

白霜落覺得,這個人簡直不可理喻。

綠了封離夜?

就是給她一萬個膽子,她都不敢!

就封離夜那心狠手辣的勁兒,估計會把她……剁成肉醬。

不不不,她以前看古裝電視劇,似乎有一種酷刑,叫做人彘。

人彘好像就是把手腳剁掉,挖出眼睛,用藥毒啞,割掉舌頭……

白霜落越想越覺得頭皮發麻,趕緊加快腳步,回了沿江別墅。

赫連軒當然是被阻擋在了大鐵門外。

看著白霜落頭也不回的背影,赫連軒自言自語的說道:“綠了封離夜?似乎是一個不錯的主意。這件事要是成了,那麽封離夜……會暴跳如雷吧。不錯,不錯,不錯。”

赫連軒一連說了三個不錯,眼睛裏閃著算計的光芒。

白霜落啊白霜落,誰讓你現在是封太太呢?

那,自然是要接受所有的惡意了。

…………

茶樓。

這是開在穿城而過的一條河邊的茶樓,古色古香,包廂往往都是要提前半個月預訂。

封離夜在服務員的帶領之下,進了包廂。

白霜諾穿得很清涼,站在窗戶邊,望著河邊的風景。

一件吊帶連衣裙,是露背的,波浪卷的長發垂在身後,發尾隨風輕輕搖**。

空氣中,飄散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聽見聲響,白霜諾轉過頭來看著他:“離夜。”

封離夜和白霜諾的目光對上。

忽然之間,他有些恍惚,仿佛現在站在他麵前的人,不是白霜諾,而是白霜落。

她白霜落若是穿著這樣的裙子,站在他麵前,笑靨如花,嫵媚動人,怕是他的魂兒……都會被她勾了去。

白霜諾見他的眼眸,驟然深情起來,心想,看來她今天這身費盡心思的打扮,是成功了。

“離夜。”白霜諾嬌滴滴的說道,“坐吧。窗戶要關上嗎?河邊的風,有點大。”

她一出聲,才把封離夜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他神色驟然冷漠起來,垂下眼,彎腰坐下:“不用。”

是他糊塗了。

白霜諾和白霜落是雙胞胎,長相幾乎無太大差別。

但現在,他見的人,是白霜諾。

因為,白霜落從不會穿這樣暴露的裙子。

就算她想,他也不會準。

另外,白霜落也根本不會用這樣的語調,跟他說話,她哪有這麽嬌滴滴的時候。

白霜諾走了過來,也在他對麵坐下:“為了見你,我提前好久,就一直預訂著這裏的包廂,總算是把你給盼來了。”

“有什麽事?”封離夜拿起桌上的茶杯,把玩著,“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