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白霜諾摔壞了爸爸喜歡的花瓶,折斷了媽媽的口紅,就說是她幹的。

長大後,她更是背了無數的黑鍋。

所以,這種事情上,白霜落絕對不會忍!

“看不出來啊,你比你姐更潑。她還知道隱忍,怕惹禍,想息事寧人,任由我罵,不動手,你倒是好,好極了!”

白霜落揪著朱七琪的頭發,冷哼:“她是忍,忍到她能嫁入封家,再跟你算帳。我反正什麽都沒有,光腳不怕穿鞋的,就打你,怎麽了!”

朱七琪這種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平時估計連瓶水都擰不開。

所以,白霜落輕而易舉的,就把她給弄趴下了。

她先是揪著朱七琪的頭發,左腿往前一步,膝蓋彎起來,重重的頂了朱七琪的小腿一下。

朱七琪立刻站立不穩,腿一彎,就往下倒去,狼狽的摔在了地上。

白霜落幹脆利落的鬆了手,還順便把朱七琪死死揪住她衣領的手,給掰扯開了。

她拍了拍手,叉著腰。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朱小姐,仗勢欺人,不是什麽好品質。”

一邊的奢侈品店店員,見自己的客戶摔了,馬上去扶。

朱七琪氣得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把白霜落扒皮的模樣。

“你……你!白霜落,我不過是找你說幾句話,你何必就這樣大動幹戈呢?好好說不行嗎?”

白霜落愣了。

朱七琪怎麽就突然變臉了啊?

她還沒反應過來,朱七琪開始哭哭啼啼:“你們白家人,但當我好欺負是嗎?一個搶我男人,一個當眾打人,我……我不活了!”

“莫名其妙啊,朱小姐,明明是你先……”

“我可能語氣是不好,但,我沒有惡意的啊。”

白霜落一頭的黑人問號。

直到她發現,朱七琪的眼睛,時不時的就往她身後瞟,她才意識到了什麽。

白霜落回頭。

封離夜恰好走到了她旁邊。

“是你?”她這才明白過來,“你怎麽在這裏?”

封離夜抿著薄唇,沒有說話,隻是看了朱七琪一眼。

朱七琪哭得梨花帶雨的:“離夜,你幫白霜諾,我也就認了,畢竟她現在是你的心頭好。可是這個女人……”

“可是這個女人, 是我的女人。”封離夜淡淡開口,“我都舍不得動一根頭發絲。”

這句話一說出來,不止朱七琪,白霜落也驚呆了。

她下意識的一把捂住封離夜的嘴,十分慌亂:“你…… 你胡說八道什麽啊!”

卻不知,這個動作,在旁邊人看起來,更是曖昧。

封離夜也仍由她捂著,眼角帶了一點笑意。

“離夜,你……你說什麽?”朱七琪的聲音響起,“你和她……”

封離夜拉下白霜落的手,攥在掌心裏:“睡過。”

說完,他低頭,看著她的手:“打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