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封離夜要帶白霜諾,去出席一個壽宴,這就是在變相的跟所有人宣布,他有新歡了。
而她白霜落,打入冷宮,失寵了。
越想越氣,白霜落忽然把刷子,甩在引擎蓋上,摔得砰砰直響。
管家又是嚇得不輕:“太太,怎……怎麽了?”
“沒怎麽啊,”白霜落說,“不過癮。”
“啊???”
“直接潑吧。”她一邊說著,一把已經眼疾手快的,提起腳邊的油漆,直接整桶潑在了跑車上麵。
管家閉上了眼,簡直沒眼看啊沒眼看!
太太也真的是……太會糟蹋東西了。
白霜落把桶一扔,拍了拍手,又不解氣,重重的踢了兩腳,哼了一聲,才轉身走了。
她依然還在哼著歌:“我是一個粉刷匠,粉刷本領強,我要把那新車子,刷得更漂亮,刷了車門又刷窗,刷子像飛一樣~~~”
夜晚。
封離夜的車,準時的停在了白家別墅的門口。
但他沒有下車,車子就靜靜的停著。
車窗降下,封離夜低頭坐在後座,穿著西裝,側臉的顏值爆表,輪廓十分的有型。
白霜諾穿著禮服和高跟鞋,從樓上下來。
白父見狀,問道:“你這是要去哪?”
“離夜帶我去參加一個宴會。”
“誰?”
“離夜啊,爸,封離夜。”
白父一聽,斥道:“胡說八道。”
“他的車就在外麵停著,等我呢。”白霜諾得意洋洋的,“爸,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風水,可不是一直都圍著白霜落轉的。”
“你……你!”白父震驚的看著她,“你和封總,居然……”
“您就別操這份心了。反正呢,不管是我還是白霜落,總歸都是白家的女兒。白霜落當了封太太,半點利益都沒給我們家爭取到,實在太沒用了。”
白霜諾越發的得意:“爸,您啊,最終還是得靠我。”
白父怎麽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成這樣。
白霜諾已經昂著頭,高傲的出去了。
白母走了過來,問道:“這是怎麽了?霜諾她是要去哪?”
“她說,要和封總一起出席宴會。”
“她和封總?那霜落呢?”
白父搖搖頭:“我怎麽知道?我這兩個女兒……現在,現在是徹底的杠上了!”
白母卻不在乎的說道;“反正,不管是霜諾還是霜落,這封總,都是我們白家的女婿,就足夠了。”
“可是,這名聲好聽嗎?”白父問,“我白家兩個女兒,都輪著去伺候封家了?”
“誰敢亂嚼封家的舌根啊?再說了,等我們風光了,人家巴結還來不及了,怎麽還會取笑?”
白父想了想:“但願……是這樣吧。”
“我們本來就是看好霜諾。這霜落,估計也是運氣來了,偶然間,飛上枝頭變鳳凰了。說到底,可能我們還是要看白霜諾的。”
白父望著外麵:“誰是封太太,誰就是我們要爭取的人。”
白母回答:“霜諾她,從小就比霜落機靈。”
“這霜落……不是以前的白霜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