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不要你,封離夜不要你,我要你,千萬別回到韓蕭城的懷裏去了。你要禍害,就禍害我一個人。這句話的意思,你也明白,不用我解釋的,是吧?”
白霜落立刻又刪除了。
赫連軒這個人……心思還真的挺深,不像表麵那麽的笑嘻嘻。
畢竟“笑麵虎”這個稱呼,不是白來的。
赫連軒的意思,她當然清楚。
如果,她要是和韓蕭城有點什麽,那麽按照封離夜的脾氣,肯定是會對韓蕭城不善的,明裏暗裏,也會做出什麽不利於韓蕭城的事情來。
而赫連軒……
赫連軒和封離夜明爭暗鬥,勢不兩立,宜城在商界混的人,基本上都清楚。
白霜落放下手機,洗澡去了。
這些事情,就以後想吧,洗洗睡了。
直到她躺在**,封離夜也沒個蹤影。
“正好。”白霜落嘀咕道,“這麽大的一張床,我想怎麽翻就怎麽翻,想怎麽滾就怎麽滾!”
她還順手把封離夜的枕頭,給扔下去了。
睡覺!
看著二樓臥室的燈熄滅,花園裏,封離夜指尖點著一根煙,淡淡的收回目光。
她睡下了。
那麽,再過半個小時,他可以去臥室,近距離的,好好看看她,陪陪她了。
她在沿江別墅的日子,的確屈指可數了。
管家候在一邊:“封總,這花園……您看,要不要恢複?”
封離夜撣了撣煙灰:“就荒著吧。”
“啊?”
封離夜已經轉身走了。
第二天。
白霜落醒來,起床,無意間瞥了一眼,忽然頓住。
咦?她昨晚不是把封離夜的枕頭給扔了嗎?
怎麽又回到**了?
自己長腳爬上來的?
白霜落低頭看著腳邊的粒粒:“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叼上來的?”
粒粒“汪汪”了兩聲,很是委屈。
“看來是你了。”白霜落說,“雖然你叫粒粒,雖然你和封離夜的名字相似,但是,你的主人是我,有且僅有是我。知道嗎?”
說完她就去洗漱了。
粒粒跟著她到洗漱間門口,忽然又折回來,跳上床,趴在枕頭上。
粒粒整個身體,都隻有枕頭的三分之一大,它怎麽可能叼得起枕頭???
“汪!”
樓下。
白霜落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九點多了。
她以前吃早餐,都是在八點左右的,現在越來越晚,難怪她的身體向她抗議了。
革命的本錢,還是要好好珍惜啊。
坐在餐桌邊,白霜落倒了一杯牛奶,擺在粒粒麵前:“諾,要喝完,浪費的話,早上就別想吃火腿了。”
粒粒很委屈的看了她一眼,烏黑的眼睛裏,水汪汪的。
枕頭……真的不是它叼上來的啊!
白霜落自己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她喝了一小口,覺得牛奶的味道,有點怪怪的。
怎麽回事?過期了?
應該也不至於啊。
白霜落看了一眼生產日期,新鮮得很。
這種事情,管家怎麽可能會讓它發生嘛。
白霜落轉頭看著粒粒,它正舔得很歡樂,一點也沒覺得,這牛奶有什麽不對勁。
是她的味覺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