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諾再也沒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使出渾身解數的回吻著他,抱著他。

她要在今晚,把自己獻給這個男人。

雖然,她似乎感覺到,這味道,有點……不像是封離夜?

他身上,總是有一股淡淡的青草味道,清新,醇厚,讓她著迷沉淪。

或許……是脫了衣服的緣故?

所以,那味道散了很多?也淡了很多嗎?

白霜諾正想著,自己已經被男人覆在了**。

健碩的身軀,結實的肌肉,粗粗的低喘聲,讓白霜諾軟成了一灘春水。

隻是,奇怪的是,封離夜一直都沒有說話。

“離夜,”白霜諾勾著他的脖子,仰著頭,任憑他粗暴的把自己的衣服給撕碎,扔在床下,“你好著急啊……”

沒有人回答她,而麵前的男人的動作,是越來越急切。

“離夜,你叫一下我的名字,好不好。我是白霜諾,是霜諾,你要記得……”

可是,白霜諾沒有等來封離夜叫她的名字,而是更加粗暴狂野的對待。

像是……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一樣。

白霜諾心裏有些洋洋自得,看來,她的身體,讓封離夜有極大的興趣。

男人毫不憐惜,霜諾是第一次,疼得咬牙,冷汗直冒。

“輕點……啊!”

結果,男人是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

門外,白霜落雙眼無神,沒有焦點,跌坐在門口。

旁邊的斧子,倒在那,上麵還有殘留的木渣。

她清楚的聽見,裏麵的床,搖得嘎吱嘎吱響的聲音,可以想象,裏麵的戰況,有多麽的生猛。

還有白霜諾的叫聲,別說門外的白霜落了,隻怕樓下的人,都能聽到了。

白霜諾一聽就是故意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在做什麽一樣。

嗬嗬。

很久很久,白霜落都沒有眨一下眼睛。

她怕一眨眼,眼淚就這麽掉下來了。

她不想哭,封離夜也好,白霜諾也罷,都不值得她掉一滴眼淚。

隻是,封離夜和白霜諾兩個人,能不能給她一點點尊嚴和麵子啊。

就算要上床,就算要亂搞,出去找酒店,行不行?

白霜落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幾點了,總之,她就一直都守在這裏。

她也不知道,意義是什麽。

明明已經要和封離夜離婚了,明明也打算死心了,可是當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她麵前的時候,她還是沒有能夠冷靜對待。

好久好久,久到白霜落覺得,一輩子都要這麽過去的時候,臥室裏麵的動靜,伴隨著白霜諾的一聲尖叫,終於停了下來。

白霜落微微動了動,轉頭。

她看了一眼,走廊盡頭的窗戶,窗外,天色已經……有點灰蒙蒙亮了。

這一夜,還真是漫長啊。

白霜落低頭,看著自己紅腫的雙手。

手心上,曾經握著許墨錦的刀刃,而留下的那一道疤,看起來也格外的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