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封太太,誰就是你們要巴結的對象,是吧?”白霜落說,“爸,你剛剛問我,我為什麽會離婚。那麽我現在就告訴你,就是因為白霜諾!”

白父一愣。

“白霜諾她不知廉恥的,勾引封離夜!她明明知道,我是封離夜的妻子,卻依然還在使出渾身解數,各種暗示明示,勾搭倒貼!”

白母說道:“那,那這……這種事情,也是一個巴掌拍不響啊。”

“對啊!”白霜落點頭,“白霜諾不要臉,封離夜也跟著不要臉啊。白霜諾一勾,他就上鉤了,一對狗男女,狼狽為女幹!”

“霜落。”白父看著她,“女孩子,說話不要這麽粗俗。”

“他們兩個,連這麽齷齪的事情都能做出來,我說幾句髒話怎麽了?我隻是這麽罵,都算是輕的了。說白一點,白霜諾就是個小三。”

白父和白母臉色都不怎麽好看。

之前,他們還顧忌著白霜落的身份,有封家撐腰。

現在,白霜落什麽都不是了,他們身為父母,該好好的管教一下了。

白父率先說道:“霜落,當著我們的麵,你說這樣的話,就是不合適!”

“對啊,”白母附和,“再怎麽樣,霜諾也是你的姐姐。再說,封家是名門望族,霜諾能代替你,坐穩封太太位置的話,怎麽說,也都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白霜落目光冷冷的看著兩個人。

這,就是她的爸媽。

雖然她早就清楚,他們會是什麽樣的態度。

可是真正聽到看到的時候,她還是會難受,會在意。

她的親生父母,連這樣的話,都能說得出口。

白霜諾隻覺得,心裏一腔的怨氣和怒火,要噴湧而出。

回到白家之前,她就在想,她也不奢望爸媽能安慰她幾句,能理解她的委屈和難受。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不安慰不理解就算了,爸媽竟然如此的勢力,跟牆頭草一樣。

“砰”的一聲巨響,在客廳裏回**。

白父白母,嚇了一大跳。

隻看見,白霜落抬手就把旁邊的高腳桌給掀了,桌子倒下,順帶著連一邊的半人高的花瓶,也一起被碰倒,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剛剛還好好的花瓶,瞬間,成了碎瓷片。

高腳桌也哐當的,在地上翻滾了好幾下,不動了。

白父猛地從沙發上站起:“白霜落,你……你簡直是要反了,目中無人!竟然敢當著我們的麵摔東西?你眼裏還有我這個父親嗎?”

白霜落咬牙,毫不示弱的回嗆:“是你們眼裏,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女兒!”

“你什麽意思!”

“我不想忍了!”白霜落說,“白霜諾是你們的女兒,難道我不是嗎?我也是你們的女兒!”

“我和白霜諾同年同月同日生,雙胞胎,都是你們的骨肉。憑什麽從小到大,你們一直都看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