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霜諾疼得淒厲的大叫了一聲,疼得渾身抽搐。

隨後,也不管她還在疼痛中,沒有緩解過來,眼前的男人,就十分急切的開始了。

門外。

封離夜臉色一片陰鬱。

他已經交代了,沒有弄暈白霜諾,就不準停下來。

這一次,隻怕白霜諾會老老實實的,在**待個兩天,休養休養才行。

臥室內,白霜諾的聲音還在繼續響著,十分的痛苦。

但是, 沿江別墅的隔音十分的好,門一關緊,基本上就聽不到什麽聲音了。

封離夜麵無表情的下了樓。

管家畢恭畢敬的在樓梯口候著:“封先生。”

封離夜看了他一眼:“守好樓上,任何人都不能上去。”

“是。”

“如果出了什麽差錯,後果,你自己清楚。”

管家點頭:“是。”

封離夜邁開長腿,徑直往外麵走去。

管家愣了愣,封先生才回來不到十分鍾,現在竟然……又要走?

封先生要去哪?

……

白霜落坐在臥室外的陽台上,看著外麵黑下來的天色,發呆。

這裏很安靜,安靜到她弄出一點聲響,都能回**好久好久。

而且,她發現,她的手機,被封離夜給拿走了。

這裏的所有房間,都沒有電話。

“真的是禁足啊……”白霜落說,“就把我一個人,這麽孤零零的丟在這裏,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汪!”

白霜落低頭,摸了摸粒粒的腦袋:“是哦,還有你。我差點把你給忘記了,可是,你又不能陪我說話。”

“汪汪!”

“幸好昨天你機靈,跟著我來了。不然的話,我連你都失去了。”

說著,白霜落又想,萬一……封離夜以孕婦不能跟狗接觸為理由,把粒粒也都送走,那怎麽辦?

她摸著粒粒的毛,歎了口氣。

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個深閨怨婦,每天就盼啊,望啊,把秋水都快給望穿了,就盼著一個人的到來。

正想著,兩束刺眼的車燈,忽然從她眼前閃過,刺得她眼睛一下子什麽都看不清了。

白霜落下意識的抬手,擋了一下。

好一會兒,她眼前才恢複清明。

而樓下,那輛車,已經穩穩當當的停下了。

封離夜的身影,出現在白霜落的視線裏。

他低頭下車,隨後,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目光,他抬起頭,往陽台上望去。

白霜落和他的視線,對了個正著。

封離夜嘴角微微勾起。

不管,他心情有多麽的糟糕,不管他的怒火,燃燒得有多麽的旺盛,每每看見白霜落,他就能奇異的平靜下來。

封離夜低低的自言自語:“所謂,一物降一物,我想,我終於體會到了。”

一邊的傭人,誠惶誠恐的問道:“封先生,您剛剛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