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這一次我有信心,能把封離夜給拉下來,讓他萬劫不複,什麽都沒有。”

封華澤愕然。

許音走過去挽著封華澤的手,一邊往樓上走。

她靠在封華澤的身邊,輕聲的說道:“反正,這件事,對你隻有好處。如果我成功了,掌權封氏,你的日子,也會比現在好過很多……”

她要讓封華澤知情,畢竟,到時候還需要用到他。

但,又不能讓封華澤知道計劃!

許音對付封華澤,還是非常有一套的,所以這麽多年,才會把他給吃得死死的。

…………

醫院,病房裏。

隻有一盞燈亮著,白霜諾在病**沉睡,而封離夜就睡在了沙發上,身上蓋著他白天穿的西裝。

他睡得很沉,眉眼不曾動過一下。

病房隔壁。

白父白母站在門口,看著眼前的三個傭人,已經審訊了快兩個小時了。

“你們嘴還這麽的嚴實?說不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們,來害霜諾的?”

鴉雀無聲。

“你們是要讓我用刑嗎?想吃點苦頭再說?”

不管白父如何的威逼利誘,就是從這幾個看起來是傭人,但其實是眼線的人嘴裏,套不出半句話。

白父再次逼問道:“霜諾身上的病和毒,是你們下的,那麽你們一定知道怎麽解,怎麽救,對不對?快,交出來,你們還能保住命!”

還是一片沉寂。

白母說道:“要不,我們現在去找封總?他會有辦法的吧。”

“我找了,封總現在已經在休息,不好去打擾。”白父說,“而且,他都這麽快揪出來嫌疑人了,我們卻連句話都審不出來,真丟人。”

“唉……”

白母歎了口氣。

白父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深夜了。

“隻希望,霜諾能好起來。”白母抹了抹眼角,“你說,她到底是跟誰有仇,人家會這麽的害她?這得多深的恨啊!”

“白霜諾能跟誰有仇,她認識的人,朋友,我們都見過。她也沒有談過戀愛,短期內沒有什麽仇人吧……”

“是啊,所以這些人,到底是為什麽要對她下手呢?她才剛住進沿江別墅,這好的生活才剛剛開始……”

白父沉吟一下:“霜諾挺會做人的,不管這生人還是朋友麵前,都非常的有禮節。她唯一有矛盾,處處合不來,而且有仇,那就,隻有……”

白父腦海裏,猛然閃現過一個人。

白母看著他的眼神,愣了一下,忽然也聯想到了什麽。

好半晌,白母囁嚅著嘴唇說道:“難道,難道是……霜落?”

白父沒有說話,也沒有否認。

目前來看,白霜落符合所有的條件,更符合所有害死白霜諾的動機。

白霜諾從小就欺負她,好的玩具要搶過來,好吃的零食要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