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意思是:但是思緒已經奔放,它遊**在陽光之海。

[117] 意思是:在比沙橋上,站著一個白發蒼蒼的天使:在右側,他為西班牙的山川祈禱;在左側,他為法國的土地祝福。

[118] 這是馬丁·路德《寄生蟲的飲食》上的一句名言。

[119] [1907年注]對這些明顯是隨意的心理活動的嚴格的決定論的概念,不僅在心理學上已經碩果累累,而且,這個理論也被應用於司法領域。利用這種方式,布洛伊勒和榮格創立了著名的“單詞聯想實驗”。這個實驗的具體做法是這樣的,先給被試呈現一個單詞(刺激詞),讓他說出由此聯想到的第一個東西(反應),計算單詞的出現到做出反應之間的時間。在《單詞聯想研究》一書中,榮格指出,這個實驗可以解釋人們心理微妙的反應能力。韋特海墨和克萊因(1904)都是格拉斯·H——布拉格司法犯罪方麵的教授——的學生,從這個實驗,他們創立了一個特殊的技術,用這個技術可以為判案過程提供事實。這個方法現在已經受到了心理學家和司法學家的重視。

[120] 其他人將之解釋為“關係妄想”(delusion of reference)。

[121] 例如,癔症患者關於性和殘暴行為的幻想,有時他們會幻想到很多細節,這種情況和前麵描述的偏執狂患者的表現一致。但奇怪的是——並非無法了解——在現實生活中,我們也會遇到相似的情景,即他們用這樣的方式去滿足他們的欲望。

[122] [1924年注]在這一點上,我引用奧斯坡(1922)對精神分析和迷信的解釋,他舉例說明了二者之間的區別。他在俄國的一個小鎮上結了婚,婚後便和他的年輕妻子前往莫斯科。在一個車站——距目的地還有兩個小時——他產生了一種欲望,走出這個車站,看一下這個小鎮,因為他想這個火車還要做很長時間的停留。但是,幾分鍾後,當他返回的時候,火車已經帶著他的妻子離開了這裏。回到家裏,他將這個偶然事件告訴了他的老護士,她搖著頭說:“這樁婚姻不會有好結果。”當時奧斯坡對她的預言付之一笑。但是5個月後,他和他的妻子離婚了,這時他才想起來,他離開火車的那個行為是對他的婚姻的“潛意識的反對”。幾年後,這個出現失誤的地方對他有重要的意義,因為住在這裏的一個人和他的命運密切聯係,盡管當時他對這個人根本不認識。但是這個行為卻很神秘地表明:他在這個地方走下前往莫斯科的火車,離開他的妻子,是因為在他的將來,他的命運要與這裏的另一個人聯係起來。他的行為正是要表明這一點的。

[123] [和《對“鼠人”的分析》(1909d,標準版,第10卷,第233~234頁)這本書的觀點做一下比較——在弗洛伊德的1904年版中,此處有這樣一個說明,即“憤怒以及由此產生的殺人欲望是強迫性的神經症迷信的源泉,其虐待的成分——與愛相聯係,或他們的這種動機直接表現在他所愛的人身上——被壓抑起來。原因是這使他們聯係到親人,而且這種動機的強度很大。我自己的迷信可以在壓抑的野心中找到其根源(不道德的欲望),而這可以被另一種心理狀態所取代,即對死亡的焦慮,擔心自己在正常的生活中會突然死掉。”]

[124] [1924年注]這裏還有一個有趣的現實問題,在考慮一些問題的時候,其心理過程的目的是獲得快樂,減少痛苦。由於這個現實問題,你才有可能用替代聯想的方式去回憶一個遺忘的名字,因為這個名字會引起你的痛苦。塔斯克(1913)的一篇著名的文章曾對此舉例說明,當一個人與愉快的東西聯係的時候,這個以前回憶不起來的名字會突然再現出來,因為這抵消了原來由此名字引起的不愉快。

[125] [1924年注]本書的特點是具有普及性,目的僅僅是收集一些例子,為人們熟悉潛意識過程的操作奠定基礎,而避免從理論上說明潛意識的特點。

[126] [1907年注]對這種遺忘的機製,我想做如下說明,記憶材料易於受兩種影響,即凝縮和歪曲。在心理生活中,歪曲是主要的表現,主要是為了對付那些正在發生作用的記憶痕跡,表現出對凝縮的巨大抗拒。相反,與此不同,沒有表現出抗拒作用的痕跡主要受凝縮的影響。然而,通過觀察就會發現,除此之外,如果這些要尋找表現的材料在這個地方感到並不滿意,那麽,歪曲的力量會給它們注入其他材料。由於凝縮和歪曲持續的過程很長,在此過程,每一個新的經曆都會因此改變記憶內容。因此,在這一段時間,記憶的內容很不確定。其最大的可能性是,在這個時候發生的遺忘,無疑也是由這一功能的作用引起的。對記憶痕跡的壓抑而言,這些痕跡雖然經曆了漫長的歲月,但並沒有發生改變,因此,潛意識是不受時間限製的。心理固著的最重要和最新奇的特點是:所有的印象不僅以和原來接受時完全相同的形式保存著,而且也以它們後來在發展過程中吸取的形式保存著。對此問題的闡述,我們不能與另一個領域的比較來描繪。就理論而言,這種記憶內容的早期狀態會再次被存入記憶,即使很久以前其原始的聯係也會被新近的聯係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