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的人可都認識他。
畢竟是金主爸爸,之前劇組最大的投資人。
他一發話,大家也不敢一直看著了,趕緊上前去把這一群人拖來。
打得難舍難分的幾人,終於被分開了。
徐母看著他,恨得咬牙切齒:“徐正鬆,你還敢來!你這是要護著這個狐狸精是不是!”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陸露,在看到徐正鬆的時候。
直接委屈地哭了起來。
“阿鬆,好痛啊,他們把我打得好痛,好痛。”
嬌滴滴的哭聲,配著滿臉傷痕,看起來真的是好可憐。
還以為對麵的男人會過來安撫,結果他隻是眉頭一皺,下一秒帶著怒意的聲音響起。
“我是不是給你說了不要鬧!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麽樣子!”
陸露怔了好一會兒。
這個男人,哪裏還有以前的溫柔樣。
不僅恨不得和她撇清關係,那眼神,更是恨不得她去死。
“徐正鬆!這是我在鬧麽,四年前你哄著我上床的時候是怎麽說的?說嫌棄家裏的黃臉婆,讓我等兩年就把我扶正!特麽現在四年過去了,這黃臉婆來打我,你竟然還說是我鬧!”
“你給我閉嘴!”徐正鬆急著說道,“我什麽時候說過這些話,你別胡說八道!”
翻臉不認人的樣子,讓陸露感到悲涼。
自己這些年,簡直就像是笑話。
“脫了褲子是情聖,穿上褲子就不認人,徐正鬆,你他媽真沒種!”
徐正鬆臉色鐵青,怒聲道:“當初要不是你爬床,你勾引,我怎麽可能包養你這個拜金女!”
他急著撇清關係,不能撇清就把所有責任推到對方身上。
徐母聞言,冷笑:“徐正鬆,我之前就覺得你渣,沒想到你還那麽不要臉!”
“一個巴掌拍不響,要不是你管不住你的下半身,就算真的是她爬床,她也不能得逞!我是恨她這個狐狸精,但我更恨你,恨我自己有眼無珠嫁了你!”
“自己幹的事不敢承認,全甩鍋到對方身上,不負責任又不要臉!”
“告訴你,老娘不跟你玩兒了!離婚,你給我滾出徐家!”
本來還在氣頭上的陸露,聽到他們要離婚了。
瞬間又燃起了希望。
離婚好呀,自己就有機會轉正當豪門太太了。
結果下一秒。
徐正鬆就跪在了徐母跟前,可憐求饒:“老婆,不要離婚,我們夫妻二十多年的感情,不是說斷就斷的!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這沒骨氣的樣子,看得很是可笑。
但是徐母氣紅了雙眼,一點機會也不願意給。
“你要是真在乎這感情,就不會背著我養情人!你要是真的知道錯了,就不會那麽理直氣壯地甩鍋!”
“我錯了,錯了,真的錯了!不離婚,我不同意離婚!”
陸露震驚又不解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徐正鬆是在做什麽?
徐家都是他的。
黃臉婆要離婚,直接離了就是了,孩子都大了給點撫養費不就好了。
為什麽還要跪在地上求不離婚?
“阿鬆,你能不能有點骨氣,不就是離婚麽,這個黃臉婆有什麽值得你的留戀的!給點撫養費離就是了!你為什麽還要求她!”
徐正鬆怒聲道:“閉嘴,你懂什麽!”
徐母卻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小狐狸精,你以為我們離婚了,你就可以當徐氏的正牌夫人了?你做夢吧你!”
“你以為徐氏集團的徐是徐正鬆的徐麽,哈哈哈哈,那是我徐夢蓮的徐,他就是一個贅婿,我們的婚前協議就是,如有二心,離婚他淨身出戶,不能帶走一分一厘!”
“還想用一點撫養費就把我打發了?你可真會癡人說夢!”
陸露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地上。
這幾年,徐正鬆對她很大方,豪車豪宅名牌包包服裝。
隻要她開口,他就會想辦法給她弄來。
她從來沒有懷疑過,他在徐家的身份地位。
畢竟徐氏集團是他在掌管,他也姓徐。
她也曾偷偷見過,徐正鬆和他夫人的相處的時候,每次見到,徐夢蓮都是滿眼愛慕,對他唯命是從的崇拜樣。
所以,她想當然地認為。
徐夢蓮在家裏就是個沒有地位的,離了老公就不能活。
怎知道,他竟然是個贅婿!
徐母垂眸看向陸露,眼裏滿是恨意:“我愛他的時候,他是有頭有臉的人,我不愛他的時候,那他就啥也不是!”
陸露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而徐正鬆更是悔恨得要死。
他拉著徐夢蓮的腳,一直求原諒:“老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才做出錯事,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兜裏的手機一直嗡嗡嗡的震動。
徐正鬆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很不耐煩地接通了電話。
還不等他開口,對方就急著說道。
“董事長,不好了!網上在直播,公司的股票都跌停了!”
徐正鬆腦袋嗡嗡響:“直播,什麽直播?”
“我看了一下,攝像頭應該在葉小姐身上。”
他在場上掃視了一圈,目光落在了葉依依身上,在看到那個小型視像頭時。
本來就難看的臉,此時陰沉得可以擠出水來。
“葉依依,你是不是在直播!”
葉依依心頭一慌,她早就忘記自己在直播這件事了。
“伯,伯父……”
徐屹白臉色也極其難看:“依依,你竟然直播,還不趕緊關了!”
直播關閉,但一切都已經晚了。
該不該讓別人看到的,全部都看到了。
尤其是徐正鬆,他怎麽說都是投資商,到時候讓這些人閉嘴就不會傳出去。
就算傳出去,也不會怎麽難看。
可是現在直播了,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以後他的臉還要往哪兒擱。
徐夢蓮的臉色也很不好。
她看了一眼葉依依,這個兒媳婦她一直都不太滿意。
要不是因為自己的兒子喜歡。
她怎麽可能同意。
就算不和葉家聯姻,還可以選擇其他家族。
現在……
徐夢蓮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隨後又看向徐正鬆,冷聲說道:“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