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萱也要鑽出來,被父親趕了回去,他說:“你就不要來了,免得又得罪神醫。”
上官萱不高興地說:“我心裏不踏實,萬一那家夥就是騙子呢,我得幫你甄別。”
上官英才瞪她一眼:“你呀,要說多少遍才會聽,千萬不要有眼無珠,你爸喝的酒,比你喝的奶茶還多,難道我會看錯?”
“就待在車廂,要不先回公司幹活!”
上官萱氣鼓鼓地隻能縮回去。
幾個保鏢跟著上官英才,朝榮華公司走去。
一個人趕緊從旁邊閃了出來,恭恭敬敬地向上官英才匯報著。
這個人,之前發現一位貌似上官英才要找的人,進入榮華公司,所以趕緊打電話匯報,還發過來一段他偷拍的視頻。
看了視頻,上官英才確定是薑昆侖後,才趕緊撲來。
再次確定後,上官英才大步走入榮華公司,卻被幾個保安攔住。
開路的保鏢立刻嗬斥:“瞎了狗眼,這位是上官家主!你們老總在家主麵前,都隻能做奴才!”
保安沒見過這麽大的人物,但看人家氣勢非凡,前呼後擁,又是從勞斯萊斯下來,肯定非同小可,趕緊讓開。
一行人**,問路後先開向總經理辦公室。
回到辦公室的張國華和李春麗,聽到外邊有點喧嘩,透過窗口看了過去,緊接著,張國華瞪了眼。
“天啊,這不是上官家家主嘛,這麽大的人物,怎麽會來咱們小公司?”
李春麗說:“我之前聽說,上官家一個管家也來了,找趙總辦什麽事,看來這事確實非同小可,連上官家家主都來了。”
“可惜輪不到我們辦,不然就飛黃騰達了。”
上官英才走進總經理辦公室,頓時驚喜得喊起來:“神……這位先生,我總算找到你了!”..
他這一喊,頓時把趙誌權和鄭管家嚇傻了。
鄭管家吃驚地問:“家主,您怎麽來了?!”
八個保鏢本來就要對薑昆侖動手,聽到他喊,趕緊閃到一邊。
上官英才大步走到薑昆侖麵前,深深一鞠躬:“先生,求求您一定要幫我啊,幫了我,要我上刀山下火海都沒問題!”
上官英才並沒說出要幫什麽忙,畢竟身負重傷這件事,不宜透露,不然,上官集團的股價都要瘋狂下跌。
趙誌權被轟得外焦裏嫩,鄭管家也是滿頭霧水,誠惶誠恐,突然,渾身一抖,顫顫巍巍地抬起手中的畫像。
剛才越看越不像,可現在,不知怎麽回事,越看越像!
薑昆侖淡淡一笑:“上官家主,難得你跑到這來求我,但我在辦事,等我辦完再說?”
上官英才趕緊說好,突然想到什麽,看向另一邊,卻沒看趙誌權。
趙誌權雖是榮華老總,還不入上官英才的法眼。
他看的是鄭管家。
“鄭忠,先生來找你們辦什麽事?立刻辦好,不能讓先生等,他是大人物,知道嗎?”
最後一句,聲色俱厲,轟得鄭忠和趙誌權沒命點頭。
忽然,上官英才看見鄭忠拿著的畫像,走過去,接過來。
他點點頭,滿意地說:“鄭忠,看來你確實沒辜負我的期待,正在幫我找這位先生,還被你找到了,雖然沒及時通知我來這,也算你一份功勞。”
“看在先生份上,重重有賞!”
頓時,鄭忠頭皮發麻,雙腿發軟,透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趙誌權更是嚇得連自己姓什麽都忘了。
上官英才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語氣變得陰森起來。
“愣著幹嘛,趕緊把事辦好,我還要求先生幫,你們不辦好,就是跟我作對,跟我作對是什麽下場,你們清楚。”
趙誌權和鄭忠快跪了。
上官英才扭頭衝薑昆侖恭敬說:“先生放心,鄭忠是我手下,趙誌權我手下的手下!他們一定會幫您辦好,就像奴才一樣辦。”
“聽到沒有?”
最後四字,顯然對那兩個傻貨說的。
鄭忠和趙誌權趕緊點頭,快哭了,天啊!現在怎麽辦?
薑昆侖似笑非笑:“那好吧,這位趙總,還有鄭管家,剛想叫保鏢逼我跪下,磕一百個響頭,還有這輪椅上的家夥,讓我另外再磕一百個。”
“不跪不磕,就把我手腿打斷,來辦啊!”
苟國棟早嚇得恨不得扭頭就跑,可惜腿斷了。
就連老板,都是上官家主手下的手下!
上官家主對薑昆侖如此恭敬,這到底發生什麽了,天要塌了!
撲通一聲,他血淋淋的身子從輪椅上挪了下去,跪倒在地。
哪怕兩腿被打斷,這一跪,鑽心疼痛讓他差點沒暈過去,但都必須憋著。
他掙紮著磕頭求饒:“薑……薑先生,求您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我真是狗膽包天,敢得罪您,您放我一條狗命吧。”
上官英才的臉更陰森了,充斥殺氣,而趙誌權和鄭忠也撲通有聲,跪倒在薑昆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