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正強並沒說出雙頭魔怪的塑像在哪,那些女孩子又關在哪,但根據薑昆侖經驗,很快,就在這菜市場裏,找到了一個地下入口。
進去後,下邊空間特別大,還出現了好多頭惡犬,在暗處發動攻擊。
當然,都不用薑昆侖動手,星星就能把它們幹掉。
這些惡狗比起之前那些惡狼,顯然還差得太遠。
至於天魔殿的爪牙,倒沒看到一個,估摸之前都在菜市場戰死了。
很快,薑昆侖就看到了雙頭魔怪的塑像,跟蛇王集團裏的,幾乎一模一樣。
它高達十二三米,用某種木料打造而成。
腳邊周圍是一個血池,裏麵裏有不少幹枯的血跡。
甚至,還有一些屍骨毛發,令人毛骨悚然。
在塑像身上,還有密密麻麻的血管般東西,直通向頭頂。
這會兒,雙頭魔怪的四隻眼睛,仿佛具有了生命力,正微微低垂,冷冷盯著不速之客。
薑昆侖也抬頭看去,不知道為什麽,生出了強烈的熟悉感。
忽然,腦子裏一陣暴痛,還發出一聲猛烈咆哮。
薑昆侖立刻抬起雙手,抱住腦袋。
同時間,嘴裏也發出吼叫聲,腦袋像要裂開。
嚇得蔣雯雯趕緊抱住他,把他腦袋按在懷裏。
大概是受到溫柔鄉的撫慰,薑昆侖一下子就沒那麽疼了。
蔣雯雯還抬起小手,在他腦袋上輕輕拍著。
“昆侖哥哥,沒事的,很快會好的,你怎麽了?”
聽著這語無倫次的慰問,薑昆侖也啞然失笑。
這會兒,他又恢複了正常,還抬起腦袋,在額頭上拍了拍。
“沒事了。”
盡管這麽說,心裏卻起了各種猜疑,又抬頭看向塑像。
那四隻眼睛,仍冷冷地盯著他。
不知為何,薑昆侖突然怒從心起,反手一巴掌打去。
頓時,騰起一股火焰,瞬間燒著了塑像,啪嗒啪嗒直響。
沒多久,照亮了一整個陰暗地牢。
不遠處,隱約傳來好幾個女孩子的呼救聲。
蔣雯雯趕緊跑去,薑昆侖迅速跟上。
在一條走廊深處,有一座地牢,裏麵關著十幾個女孩子。
她們顯得非常可憐,充滿了驚慌。
蔣雯雯看著她們,就像看到自己。
她一巴掌就把鐵欄杆拍得完全扭曲,把那幫女孩子嚇了一大跳。
蔣雯雯趕緊說:“我是來救你們的,別怕。”
接下來,就是清掃戰場。
都不用薑昆侖勞心勞力,他直接聯係了彭大海。
這位龍王集團在星島西區的負責人,立刻帶著一大幫手下趕來,接收了整個菜市場。
奇怪的就是,李正強的屍體不翼而飛,到處都找不到了。
在郊區一處荒涼山野上,李正強的屍體直挺挺站起,宛如僵屍。
他看著璀璨的城市燈火,但其實什麽都看不到了,死人就是死人。
而在他前邊站著的,赫然就是水鬼。
水鬼背著雙手,也看著滿城燈火,突然感歎地笑了笑。
“真是厲害呀,薑昆侖,你害我損失了第二員大將,但又怎麽樣呢,你幹掉的大將越多,我就越高興。”
“畢竟,要培養這些鬼將對我來說,輕而易舉,被你幹掉,我還可以奪取他們身體裏,已發育成熟的魔種種量。”
它猛然一揮手。
當即,背後李正強的屍體,馬上爆碎,一股火焰吐出,被水鬼抓在手中。
它巴掌攤開,裏麵是一團火光。
火光裏,隱隱約約站著一道人影,正是李正強。
這幅情景,跟之前水鬼收走蛇王等人精魄的情形差不多。
隻不過,現在隻有李正強孤零零一個。
水鬼自言自語。
“可惜啊,你那幫強悍手下的魔種能量,已被那丫頭吸收了,不然也可以給我補充一下營養,其實你在我手下的十大鬼將裏,算是天資最豐厚的那個。”
“所以,魔種能量也特別強,雖然你做不成我手下,不能給我辦事,但帶給我的好處更大,把你吞噬後,我應該就能徹底達到巔峰超級,差一步就是大師神境一重。”
“比起天魔大人,也差不了多少了。”
它迫不及待把李正強的精魄,拍進了嘴裏。
就在那一刻,李正強本來平靜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恨。
感受著能量在周身遊走的舒暢感,水鬼發出陰森無比的笑。
“薑昆侖,繼續呀,我要你把其他八個鬼將一一收拾,這就等於幫我淬煉了魔種能量,進一步提升他們的力量,方便我吸收。”
“剩下八大鬼將,我要是全部汲取後,大師神境一重,就沒得跑了,甚至,還可能突破到大師神境二重,我在天魔大人手下的五大魔將裏,將穩居首位。”
“哈哈哈,而你身體裏的魔種,也會被迅速激發,到時失去理智,就完全聽我召喚了,所以,就算你幹掉我十大鬼將又如何,你終究也會成為我的鬼將。”
水鬼果然足夠殘忍血腥,毫不在意薑昆侖幹掉得力人手,還沾沾自喜。
因為,這所謂十大鬼將在跟薑昆侖的鬥爭中,將進一步磨礪,把魔種能量發揮到酣暢淋漓,他就可以拿來吸收。..
收拾了李正強後,薑昆侖也從彭大海嘴裏,得到了下一步消息。
他又找到水鬼培植的另一大勢力,離這邊約有兩百公裏,在一個叫洛川城的地方。
這股勢力的控製者,叫花滿樓。
原先,隻不過是一個夜總會小保安。
終於,有一天得到了一股非常神秘強大的邪惡力量。
一夜間,就把他老板幹掉,奪走了其所有產業,成為身家五六十億以上的億萬富翁。
同時,培植了非常可怕的力量。
大本營就在那家夜總會,叫華悅匯。
薑昆侖並沒急著去,而是在原地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上午,就來到全城最豪華的一間醫院。
剛上八樓,就聽見走廊傳來一陣陣喧嘩聲,還有人在那大喊:“李鳳,你兒子已經死了,結束了他惡貫滿盈的一生,你不如早點去地獄陪他!”
“反正你得了絕症,好不了了,不如把錢給大家分一分!”
還有不少人都大聲喊是。
他們圍著一間病房。
有人已經鑽進裏麵。
外邊的人,是因為裏邊太擁擠,擠不進去。
病房中,隱約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帶著絕望的哭腔。
“我兒子真死了嗎?他昨天還好好來看了我,說一定會把我的病治好,怎麽就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