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昆侖獨自來到中區,今天晚上,就去在王宮舉辦的賠罪宴。
在繁華街道上,抬頭一看,就能看見王宮宮殿金黃色的屋頂。
這一刻,薑昆侖心裏還蠻沉重的。
雖說現在與王宮為敵,但並不是他想要的。
沒辦法,龍王大人得讓他集齊十顆神珠,才給予特殊材料,讓他回去救老婆和母親。
他總覺得這裏麵藏著一個驚天大陰謀,但能怎麽樣呢,隻能見機行事。
離賠罪宴舉辦的時間,還有大半天,他在街上閑逛,琢磨接下來的行動。
忽然,旁邊傳來一個有點不可思議的聲音。
“薑昆侖,你怎麽在這?”
薑昆侖扭頭,看見一輛豪車停在旁邊。
駕駛座的車窗裏,探出一顆漂漂亮亮的小腦袋,赫然就是薛柔柔。
薑昆侖好奇地問:“你怎麽跑到中區來了?”
薛柔柔推開車門跳下,歪著小腦袋,有點疑惑地看著薑昆侖。
“我還要問你怎麽跑到中區來了,好多天沒見你,對了,是不是你那個富婆帶你來中區玩?”
她還左右亂看。
薑昆侖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他咬牙切齒!
“我現在嚴重懷疑,前不久,我被傳小白臉的事,是你搞出來的,對不對?”
薛柔柔趕緊吐了吐舌頭,立刻給予非常鄭重的否認。
薑昆侖冷笑:“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這件事是不是你幹的?”
他盯著薛柔柔,盯得她滿臉通紅,兩隻小手都捏著衣角,相當彷徨不安。
這一看,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薑昆侖冷聲嗬斥:“你好大膽子,一度搞得大家都在傳我是小白臉,我現在琢磨著,該怎麽懲罰你才好。”
看他凶巴巴的樣子,薛柔柔也有點害怕,伸出小手,在他袖子上拉了拉。
“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一個小女人計較了,宰相肚裏能撐船嘛。”
說著,還在薑昆侖腹肌上拍了拍。
這溫柔的樣子,讓薑昆侖有點心軟。
薛柔柔又說:“反正做了就要認,你不是住在洛花神買的別墅裏,跟她睡在一起嘛,換成是誰,也會覺得你是小白臉的。”
薑昆侖眼前一黑,剛想嗬斥,薛柔柔立刻拉開話題。
“對了,既然在中區見了麵,為了彌補我對你造成的精神損失,今晚帶你去參加一場非常龐大的盛宴,還是國宴級別的。”
薑昆侖一聽,有點明白過來:“國王的賠罪宴?”
薛柔柔立刻點頭:“原來,這場賠罪宴已深入大街小巷,連你都知道了,了不起啊,不知是誰能讓國王設下國宴賠罪,我還接到了邀請函參加,可以帶你去。”
薑昆侖嗬嗬一笑,也懶得說國王要賠罪的人,就是他。
接著,他就被薛柔柔不由分說,拉進了車裏:“既然在中區相見,也算有緣,我帶你去認識一幫權貴,是在中區比較出名的富二代,有男有女。”
“不過,你可不要看到哪個白富美又湊上去,那些都是千金大小姐,不比洛花神,她們不包養小白臉的。”.
薑昆侖又是眼前一黑,剛想嗬斥,薛柔柔已經開著車跑了。
就在他被拉進去的那一刻,對麵開來了一輛車子。
開車的,赫然就是倪裳,坐在旁邊的,是聶沉魚。
她們來星島,已有一段時間了。
執行的昆侖令,就是要找到薑昆侖。
所有成員也來到了這裏,到處搜尋。
薑昆侖如果沒死,很可能會出現在星島。
以她們身份,一來星島,就引起了權貴注意,被邀請參加這場賠罪宴。
所以,也來到了中區。
她們打算要在賠罪宴上,趁機發布消息,搜尋薑昆侖。
驚鴻一瞥,聶沉魚猛然扭頭:“我好像看見昆侖了。”
倪裳驚喜地問:“確定是他嗎?”
聶沉魚卻搖了搖頭:“不能確定,也不是那麽像,好像瘦一點,也黑了一點。”
倪裳歎氣:“這一路走來,都不知道發現多少個人像昆侖了,但沒有一個是,也許又看錯了吧,希望在星島能找得到,今晚參加賠罪宴,就發布昆侖的消息。”
“那些權貴,會願意幫助我們找到他的。”
聶沉魚點了點頭:“隻能這樣了。”
一邊交談,車子一邊飛馳而去,還追過了一輛車子。
而這輛車裏坐著的,赫然就是曾行雲和洛花神。
兩人的臉色,都相當凝重。
洛花神沉聲說:“想不到,星島國王請殿主參加這場賠罪宴,就連龍王大人都有交代,要我們出動龍王殿所有精銳,全部來到中區。”
“看來,接下來會出現很嚴重的流血事件。”
曾行雲緩緩點頭:“龍王殿的精銳,足有十萬多人,現在全都來到了中區,我真有些懷疑,龍王大人是不是要趁這個機會,把星島拿下。”
頓時,洛花神雙手連擺:“這可不能隨便亂說,雖然我們龍王殿富可敵國,但星島不管怎麽樣,都是一個國家,怎麽可能拿下。”
曾行雲歎氣:“靜觀其變吧,不知道為什麽,我右眼皮直跳。”
此時,薛柔柔帶著薑昆侖,來到一個豪華酒店,進入了一個非常豪華的包廂。
包廂裏,有二十多個年輕男女身穿華服,每一個都氣宇非凡。
身上哪怕戴著的一隻手表,都價值百萬,正是星島最頂級的富二代。
這會兒,他們正嘰嘰喳喳討論著什麽。
薛柔柔推門一進去,都紛紛抬頭打招呼。
薛柔柔對比起中區這些權貴子女,也差不了多少。
在西區,她也是第二豪門的後代,所以,很快得到了熱烈歡迎。
一個油頭粉麵的男子,盯著被薛柔柔拉進來的薑昆侖,語氣不善:“他是誰?”
他還看了看薛柔柔拉著薑昆侖手腕的小手。
這個富二代叫陳東海,對薛柔柔早有企圖。
看見她牽著其他男人的手,自然會一陣不爽。
薛柔柔說:“這是我在西區認識的好朋友,幫過我一些忙,正好在街上遇到,就帶他來吃頓飯,晚上帶他去開開眼界,參加國王舉辦的賠罪宴。”
陳東海不屑打量了薑昆侖兩眼,搖了搖頭。
“這是從哪冒出阿貓阿狗,柔柔,你帶他參加我們這場宴會也算了,我勉強覺得沒問題。”
“但如果把他帶去參加賠罪宴,你知道賠罪宴是什麽規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