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陽實在無法相信,高高在上的浩瀚集團董事長兼總裁,會像條小狗一樣,被薑昆侖一叫就趕來了,還二話不說跟蕭柔柔簽合同。
這個薑昆侖,到底變成什麽妖孽呀。
他貼著牆角,想要溜走,但廖浩瀚幾乎化身為薑昆侖的小弟,一個箭步衝去,二話不說,猛然一拳,勢大力沉地砸在曾陽麵門上。
要砸麵門也就算了,但曾陽貼著牆壁想溜的,所以,這一拳打得他腦袋都磕在牆壁上。
頓時,曾陽整個人都不好了,身子貼著牆壁,歪歪扭扭地滑落下來。
兩條大粗腿伸直,貼著地板,上半身靠著牆壁,腦袋歪在一邊,兩行鼻血緩緩流下,也弱弱地閉上了眼睛,眼看就要暈倒。
廖浩瀚冷笑,又一腳踹在他肚子上。
“少給我裝死,趕緊爬起來,還有你,穆祥!”
他扭頭一指:“立刻把真相說出!”
蕭柔柔看向不敢再裝暈的曾陽,一雙美眸,透出怒火。
“到底怎麽一回事,你趕緊說。”
曾陽還想抵抗,但穆祥已經熬不住了。
他哭著喊:“廖總,對不起!我兒子……兒子去賭博,輸了一大筆錢,又不起債,所以……”
曾陽打了個激靈,馬上接著說道:“正好那筆賭債,我能解決,我就……我就請來穆祥幫我,看能不能……”
“能不能拿下柔柔,讓她做我的女人。”
穆祥也是渾身一抖,趕緊點頭。
他們都不敢供出背後的李驕陽,隻能把自己扯來做擋箭牌。
薑昆侖終於鬆開了蕭柔柔,冷冷地盯著他們。
“告訴我,你們到底想對我媳婦做什麽?”
曾陽支支吾吾,不敢開口。
廖浩瀚又一腳把穆祥踹翻在地,還要再踹,他疼得憋不住了,趕緊指著桌上那杯茶。
“那茶裏……被曾陽放了藥!因為蕭小姐對我很信任,加上又大白天,隻是喝茶,所以戒心會放到最低……”
“曾陽說,這樣一定可以把蕭小姐弄到手。”
蕭柔柔恍然大悟,無比痛恨地盯著曾陽。
“難怪你一個勁兒要我喝那杯茶,幸好我沒喝,穆祥又讓我喝,我要喝的時候,廖總及時趕來,要不……”
她毛骨悚然,突然伸出兩隻小手,緊緊揪住薑昆侖的巴掌,哽咽起來。
這個男人,處處為她好,她總是不信任。
她本來挺信任的曾陽,卻這麽處心積慮想害她!
薑昆侖在蕭柔柔的香肩上輕輕一拍。
“沒事,我會教訓他的。”
他走過去,拿起那杯茶,逼向曾陽。
曾陽恐懼地問:“你想幹嘛?”
薑昆侖淡淡地說:“自作孽不可活,犯了錯就要立正挨打,乖乖把這杯茶喝下去。”
曾陽拚命搖頭:“我絕不會喝!這件事到此為止,咱們都是老同學,何苦這麽為難我。”
薑昆侖滿臉嘲諷:“既然是老同學,你又何苦老是對我媳婦下手,又何苦當年坑我,讓我迷上賭博,無法自拔。”
“沒錯,是我不爭氣,但曾陽,你也該死!真不喝嗎?”
他把那杯茶又放回桌上,臉上,透出了詭異的笑容。
曾陽拚命搖頭:“我……我絕對不會喝!柔柔,我以前也幫過你不少,你幫我說說話好不好?求求你了……”
蕭柔柔扭過頭去,裝沒聽到。
那杯茶肯定很可怕,她喝了之後,會萬劫不複的呀。
薑昆侖聳了聳肩膀,然後開始卷袖口。
曾陽更加恐懼:“你想幹嘛?”
啪!
一耳光狠狠甩在他臉上,打得他斜飛出去七八米遠,把一張椅子砸得爆碎。
頓時,曾陽發出無比淒厲恐懼的痛叫。
薑昆侖踏過去,甩了甩手,愉快地笑著。
“抽仇人的耳光,真痛快!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把這杯茶喝進去;第二,我把你打死!接下來,我不會再問,直接打!”
“你要不想死,知道怎麽做的。”
他拎起曾陽,再次一耳光狠狠甩在他臉上。
曾陽被甩了三記耳光,整個腦袋都變成血染的豬頭後,終於憋不住了。
他大喊起來:“喝!我喝!”
剛才死活不願意喝的這家夥,現在顫顫巍巍走過去,捧起茶杯,臉上都是恐懼和痛苦,不斷顫抖著,茶水都要潑出來了。
薑昆侖扯過幾張紙巾,一邊擦手,一邊漫不經心地說:“小心點,不要灑出來,灑一滴,多喝一杯,我相信你身上還藏著那種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