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曾陽,現在簡直生不如死。

過去的三個鍾頭,他不知道怎麽熬過來的,稍微恢複清醒後,就關著他的廂房已麵目全非,而他渾身也被自己抓得鮮血淋漓。

臉孔都抓破了,蛋蛋也差點抓碎。

他把一切怒火,都傾瀉在穆祥身上。

一個地下車庫裏,當著李驕陽的麵,狠狠抽了穆祥一巴掌。

“你他娘的說那麽多幹嘛,要不是你說出那杯茶的事,老子也不會傷得這麽慘!”

穆祥捂著臉,畏畏縮縮地不敢說話。

李驕陽拿著毛巾,正在擦拭剛花三百多萬入手的最新款太子摩托。

他衝後視鏡吹了一口氣,仔仔細細把它擦幹淨。

一邊擦,一邊漫不經心地說:“行了,事情過去就不要再說,說越多,就越打擊信心,我們還是琢磨下一步怎麽幹吧。”

“做人,益把目光放長遠,不要因為一時的挫敗,就把自己變得歇斯底裏,這能解決問題嗎?有意思嗎?”

曾陽有些惱火。

被逼喝下那杯茶水,還被關在房子裏整整三個鍾頭的,又不是你。

換成你,你還能這麽說話嘛。

但他也不敢反駁,隻能點頭說是。

李驕陽問:“原來的一個賭鬼加傻子,變得這麽厲害,有沒有搞清楚怎麽回事?能讓廖浩瀚屁顛顛賣給他一棟樓,我都做不到呀。”

曾陽麵孔扭曲地說:“我打聽到了,那小子純粹運氣好,不知從哪弄來一瓶神藥,救了上官英才一命,接著,就像站在風口的豬,就這麽飛起來了。”

“神藥?”

李驕陽挺起身子,把毛巾丟在旁邊一個美女心口上。

他一邊搓著手,一邊饒有興致問了起來。

曾陽所知也不多,都一五一十回答了。

啪嗒一聲!

李驕陽打了一個響指。

他翹起大粗腿,坐在太子摩托上,舒舒服服擺了一個姿勢,慢悠悠地說:“這神藥,有意思,我也很需要,我要把它搞到手。”

“阿梟!”

他突然喊了個名字。

一名三十上下,滿臉陰狠的男子湊了過來。

他沒說話,就微微一點頭。

李驕陽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加快布局,把那小子坑進賭場裏,具體計劃弄好了吧?”

阿梟陰沉著臉一點頭,嘴角勾起一絲狡詐凶殘的笑。

他沒說話,像是啞巴,卻讓李驕陽很開心,又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

“我的阿梟好樣的,搞定了這件事,那小子的媳婦歸我玩,我現在玩著的雙胞胎丟你玩。”

阿梟又點了下頭,然後就回去幹活了。

曾陽眼珠子一轉,趕緊湊過去,笑吟吟地說:“驕陽哥,還有什麽用得著我的,盡管交代,我保證做好。”

李驕陽看了他一眼,微笑著說:“當然有,過來。”

他勾了勾手指,曾陽趕緊湊上前去。

啪!

李驕陽突然揚手,朝他腦袋狠狠甩了下去。

一巴掌就把他打翻了。

他在旁邊美女的心口上一邊擦手,一邊說:“你的作用,就是做個出氣筒!笨蛋玩意兒,一點小事都搞不好,還把自己弄得這麽慘,出去別說認識我李驕陽。”

“把他們倆都拖出去!”

曾陽差點沒氣死,開頭被仇人欺負,現在又被自己人打!

蕭柔柔開車,帶著薑昆侖回盛明建築。

車上,蕭柔柔問清楚了。

薑昆侖確實拿出一顆神藥,救了上官英才,而廖浩瀚,正好有個非常大的買賣,想跟上官集團合作,對方卻不怎麽感興趣,一直拖著。

廖浩瀚找到薑昆侖,求他幫忙,那棟樓,就是他的投桃報李。

但她有些擔憂:“昆侖,萬一上官集團不同意跟廖總合作,怎麽辦?”

薑昆侖微笑著說:“放心,我怎麽會打沒把握的仗。”

蕭柔柔翻了個白眼,卻透出幾分笑意,又對薑昆侖一疊聲感謝。

薑昆侖也翻了個白眼:“別忘了,廖總說我們是兩口子,幹嘛要感謝呢,你要想謝我,就幹脆親我幾口。”

蕭柔柔嗬嗬一笑:“我才不親呢,換別的事,找一樣我願意幹的。”

薑昆侖歎氣,但也不著急,照這發展趨勢,別說讓媳婦親他,到時想怎麽著怎麽著。

不過他還真提了一件事,要蕭柔柔幫忙。

他要用這超級業務,逼公司全體高層都到門口迎接,讓她做經理。

讓蕭歡歡趴在門口,汪汪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