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龍豹皺眉:“不能吧,焦虎雖然完全比不上我,但不至於這麽跪下求饒。”
鄭家功歎氣:“龍豹爺,曾陽說的沒錯,我開頭找來焦虎,想讓他把薑昆侖收拾了,結果被他幾聲嗬斥,焦虎就從車裏鑽出,像狗一樣跪地求饒,還把我修理一頓。”
“這份羞辱現在想起來,我……我……”
他緊緊捏住拳頭,沒有往下說,但眼淚已經忍不住往下流。
鄧龍豹嗬嗬一笑:“還有這樣的怪事?難道焦虎早被薑昆侖收買,故意在你們麵前裝逼打臉?”
曾陽猛然點頭:“龍豹爺不愧是龍豹爺,這一針見血,解開我心頭之惑。”
鄭家功狠狠地說:“龍豹爺,你一定要替我們報仇,隻要能辦到,我額外再拿一百萬,請你和兄弟們喝茶!”
曾陽一咬牙,也豎起一根手指頭:“我也拿一百萬。”
鄧龍豹哈哈大笑:“完全不是問題,放心,我不會像焦虎一樣,幫你們去收拾薑昆侖時,突然朝他跪下,打自己耳光的。”
曾陽趕緊陪著笑臉:“龍豹爺,你可是大人物,十個焦虎也比不上你啊,而且,你還很講信譽,一定能壓住薑昆侖的。”
鄭家功也用力點頭,連聲說對。
鄧龍豹摸摸後腦勺,若有所思地說:“我不單單會幹掉薑昆侖,也會去找焦虎算賬,問他為什麽要幫薑昆侖打你們的臉!”
“他收了兩位的錢!江湖道義怎麽也說不過去啊,必須懲罰!放心,免費!!”
曾陽和鄭家功大為開心。
本來他們也想這麽幹的,焦虎那混蛋,兩人也很痛恨!
但想到對付焦虎肯定更不容易,沒準要個兩三千萬的,自個兒可付不起啊。
現在鄧龍豹主動這麽說,自然最好。
其實,焦虎手頭上有幾塊地盤,鄧龍豹早就垂涎不已,但一直沒找到由頭跟他要,現在這倒是個好機會。
很快,鄧龍豹率領一幫窮凶極惡的手下,再加上曾陽和鄭家功,殺到了焦虎的一個根據地。
這是個地下賭場,這人一殺過去,就把周圍搞得人仰馬翻。
很快,焦虎也帶著一幫手下來了。
他死死盯著鄧龍豹,雖然目光凶狠,卻又隱藏著幾分恐懼,特別是看到曾陽和鄭家功後。
“龍豹哥,咱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是什麽意思?”
鄧龍豹嘿嘿一笑:“什麽意思,不很清楚嘛,曾少和鄭少都是我朋友,你幫他們對付薑昆侖,結果卻幫薑昆侖,把少爺倆幹翻。”
“太不講江湖道義了,所以我要替天行道。”
焦虎的臉一陣青一陣白,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曾陽找他去幹薑昆侖,他朝薑昆侖跪下了。
鄭家功找他去幹薑昆侖,他又朝薑昆侖跪下了。
直到現在,他還百思不得其解。
他咬牙切齒地吼:“你他娘的以為我想啊!”
鄭龍豹嘿嘿一笑:“你不想也這麽幹了,要不……”
他突然眼珠子一轉,想到一個不大動幹戈,也能奪取地盤的方法。
“你現在跟我去找薑昆侖,當著我的麵,把他狠狠修理一頓,修理了,這件事就算了,要是不修理,你在城東的那兩塊地盤得歸我!”
這主意打得很好,要是焦虎帶人去收拾薑昆侖,他從兩位少爺手裏拿到的錢,就等於白撿。
要是焦虎不願意,那麽,兩塊地盤就得歸他。
焦虎下意識連連搖頭:“不,我不想再見到那個小祖宗了,他就是個惡魔呀,見到他,我就忍不住往下跪。”
“別給我裝模作樣了!”
曾陽仗著有鄧龍豹撐腰,大吼:“焦虎,你是不是跟他密謀好,拿了他的錢,故意整我們?要不,世上哪有這麽奇怪的事情!”
“一見人就朝他下跪的!”
鄭家功也狠狠地嚷:“可不就是這樣,你的奸計,已經被龍豹爺看出來了!”
焦虎狠狠地搖著頭:“不,我跟他素不相識,沒收他一分錢,我本來也想好好替你們辦事,但我就是……就是控製不住自己。”
“夠了,閉嘴吧!”
鄧虎豹陰森森地說:“解釋就是掩飾,行動是最好的方式!你既然沒收薑昆侖一分錢,就跟我打這個賭,敢不敢?”
“不敢,你就是這個東西。”
他抬起兩根手指,在空中劃動,像烏龜爬。
曾陽和鄭家功,還有鄧龍豹那幫手下都哈哈大笑。
焦虎的兄弟們,則忍不住透出苦惱的神情,鬱悶地盯著焦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