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兩分鍾,就把這一幫子的囂張氣焰全部打掉了。
他們就像一條條死狗般趴在地上,嗚嗚哭著。
徐文妖親自出手,雖然隻用三四分力,也不是這些普通人能抵擋的。
打完了人後,徐文妖又指著鐵手。
“你和你這些手下,全部打自己兩耳光。”
鐵手已被老大之前的行為搞得很懵逼,現在一聽這話,更是膽戰心驚。
“老大,這……這是為什麽?我們在執行任務啊,為什麽您要我們打自己,大家到底做錯了什麽?”
徐文妖搖搖頭:“按理說,你們並沒做錯,也算把任務執行得不錯,但不管我揍這些人,還是你們打自己,都是為了向薑先生和薑夫人請罪。”
他大步走到薑昆侖和蕭柔柔麵前,深深一鞠躬!
“薑先生、薑夫人,對不起,我的手下非常無知,不知道他們要對付的人是兩位,我之前也不知道,如果明白這一點——”
“我肯定會阻止他們出手,甚至把雇傭者幹掉!”
他用力甩了自己兩耳光,又單膝跪倒在地,稍微偏頭,厲聲嗬斥。
“我都打了自己兩耳光,你們呢?”
本來徐文妖隻是要鐵手打兩耳光,自己沒打,鐵手也許還會再反駁一番,現在看見這情況,肝膽俱裂了,從沒見過老大會這麽低聲下氣!
這個薑昆侖到底是什麽人物啊。
他也不敢問,一咬牙,狠狠甩了自己兩耳光。
其他殺手紛紛抬手,自打耳光。
接著,都對薑昆侖和蕭柔柔單膝跪下,跟著徐文妖一起喊:“請薑先生和薑夫人原諒!!”
被打倒在地的人完全傻眼。
花了那麽多錢請來的殺手,非但沒幹成活不說,還朝目標跪下求饒?
受不了這委屈啊!
比被打耳光還傷人!
蕭嚴歇斯底裏地,衝曾陽喊:“姓曾的,你是不是早就背叛了我們,投靠薑昆侖?不說好從外地請來的殺手,薑昆侖絕對壓製不了?”
“怎麽這次壓製的,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厲害!”
“連殺手老大都朝他跪下了,你是想玩死我們蕭家嗎?”
這一喊,就掀起一陣陣狂濤巨浪,就連鄭家功,都把曾陽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曾陽手足無措,臉色慘白,驚恐不安。
“我……我也不知道啊……”
他心態崩了。
前幾次都鬥不過薑昆侖,甚至下跪求饒,已非常不好受,要不是還有一點點希望支撐,他早就每天以淚洗麵。
而現在,擺明了十拿九穩的,怎麽又變成這樣?
他不由得失去理智,衝鐵手和徐文妖吼起來!
“你們到底是什麽狗屁殺手,我花了上千萬叫你們來,是要把薑昆揍死的,不是朝他下跪呀!”
徐文妖頭也不回,就吐出兩個字:“鐵手!”
鐵手立刻明白,馬上跳起,扭身朝曾陽竄去,一腳把他踹在牆壁上。
砰!
牆壁被砸得直掉灰!
鐵手還不罷休,衝過去又是一陣陣拳打腳踢,打得曾陽直吐血。
看著曾陽被打得這麽慘,本來謾罵不已的蕭家一幫子趕緊閉嘴,不斷後退,生怕也被痛揍。
徐文妖又開口了:“我們都跪了,怎麽有些人還不跪呢。”
當即,他那幫手下紛紛跳起,朝鄭家功和蕭家的人撲去,嚇得他們趕緊撲通有聲,跪倒在地,五體投地,好漢不吃眼前虧!
蕭嚴喊:“柔柔,別讓他們打我,我可是你親爺爺呀!親不親一家人,爺爺知道錯了,浪子回頭金不換,你饒了我吧!”
其他人也紛紛喊出類似話語。..
蕭柔柔有被氣笑。
“覺得能把我和我丈夫壓製時,各種小人嘴臉,恨不得往死裏整,等到整不過,就變成夾著尾巴的狗?你們能不能硬氣一些啊。”
蕭家這一大幫二貨,怎麽也硬氣不起來。
保命要緊啊。
看在是親戚份上,哪怕三番兩次迫害自己,蕭柔柔也沒辦法,隻能搖頭歎氣著看向薑昆侖。
薑昆侖笑了笑,揮手讓那幫殺手退下。
他背著雙手,邁著老爺步走過去,站在一大幫戰戰兢兢的家夥麵前,稍微抬起下巴,帶著調侃。
“剛才不口口聲聲告訴我,這幫殺手是你們從外邊請來的,我肯定壓製不了麽?現在怎麽被我壓製了,反而把你們揍了一頓呢?”
一幫子氣得就要吐血。
蕭歡歡聲嘶力竭地問:“你怎麽做到的啊!!”
薑昆侖懶得扯,淡然說:“記得剛才打的賭?我能製服這幫殺手,你們就得讓出十個中高層位置,由我媳婦安排。”
他一扭頭。
“媳婦,現在輪到你發威了,要哪些職位,開口吧,誰不答應,我就敲誰!”
徐文妖也站了起來,大聲說:“薑先生,不用您敲,髒了您的手,我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