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功笑道:“薑昆侖要不死,可就真有鬼。”
蕭歡歡帶著幾分遺憾說:“看這情況,我們想教訓薑昆侖都沒機會了,白蒼龍被罵成這樣,肯定會把他千刀萬剮。”
莫有財歎氣:“確實!這小子太不知死活了,本來我還想從白威雲手上把他要過來,交給你倆處置,但現在我沒這能耐了。”
“龍王發威,血濺千裏!”
“薑昆侖要能逃脫,我一輩子都叫他爸爸!叫他爺爺!叫他祖宗!!”
鄭家功和蕭歡歡同時點頭!
“龍王不可辱?”
薑昆侖問出這五個字後,透出好笑的神情。M..
“可我隻要一個字,就能讓你朝我跪下!看看是我羞辱你,還是你羞辱你自己。”
一石激起千層浪!
周圍的人,罵聲濤濤。
白威雲嚇得尿褲子。
他淒厲地嚷:“你不怕死,不怕死也不要帶上我啊,我爸……是個暴脾氣,你一再羞辱他,他真會開槍,連我的命都顧不上!”
“到時你們小兩口都會死!”
蕭柔柔用力抓住薑昆侖的手臂,顯得很緊張,但並沒說什麽。
既然選擇信任薑昆侖,打定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主意,就完全聽從他的安排。
白蒼龍確實火爆,幹脆又朝前逼進一步,槍口,幾乎要壓在薑昆侖的額頭上了。
他的殺氣,排山倒海!
周圍的人,瑟瑟發抖。
膽小的退出上百米遠。
龍王一怒,血濺千裏!
這句話,很多人都清楚。
不管誰得罪了龍王,都會被他斬殺,甚至連旁邊無辜的人,都會遭到池魚之殃。
“來!你說出那個字,讓我跪下,我倒要看看,你這不知死活的狗東西,是不是真能讓我跪,還是我一槍把你崩了!”
他又殘忍一笑。
“不,我不會那麽容易崩了你,我要打斷你的手腳,把骨頭和筋一點點拔出來,我有很多,把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
稍微一頓,他更陰森。
“而你,必然將成為被我折磨得最痛苦的人,信不信?!”
薑昆侖搖搖頭,淡然自若。
“一個就要朝我跪下,向我臣服的人,我會信他?”
李子豪突然就嚷:“龍王老大,這件事跟大家沒關係,都是這小子找死,你可千萬別弄死他,又來算我們的賬呀!”
周圍的人都接二連三哀求,他們真怕白蒼龍把這小兩口殺了不夠,還把他們弄死。
甚至,有人指著薑昆侖怒罵,罵他沒頭沒腦,就是智障,哪怕是大羅金仙,也不可能憑一個字,就讓白蒼龍跪下。
白威雲吼著:“你把我爸當什麽了,就算你有千軍萬馬!天兵天將!也不可能讓我爸跪下!”
薑昆侖深吸一口氣,激發炎龍訣。
火光閃閃的小炎龍,在他身體裏卷起了狂濤巨浪,把血脈深處的威壓徹底激發。
不過,薑昆侖還一直壓製著。
要憑一個字,就把它完全發出。
讓這所謂的西海龍王,跪下!
其實他也不確定是不是能讓西海龍王跪,畢竟這個大佬級數不一樣。
但人生在於嚐試嘛!
“你他娘的愣在那幹嘛,說出你那個字啊!”
白蒼龍滿臉猙獰!
終於,在萬眾期待之下,薑昆侖說出了那個字。
“跪。”
聲音不大,站得稍遠,都沒聽清楚,莫有財等人,更沒聽到。
蕭歡歡盯著那邊,好奇地問:“薑昆侖說出那個字了嗎?他說了什麽字?”
鄭家功搖頭:“我也沒聽到,但毫無疑問,不管他說什麽,西海龍王都絕不會跪!”
莫有財自斟自飲,懶洋洋地說:“他有可能跪?跪了,都山崩地裂了,西海岸白家,會徹徹底底淪為笑話!”
他美滋滋把一杯酒灌入嘴巴。
鄭家功一笑:“接下來,就看白蒼龍怎麽把薑昆侖弄死了。”
忽然,莫有財把酒噴出六七米遠,直接噴在蕭歡歡頭上臉上。
他還一個勁兒咳嗽!
鄭家功和蕭歡歡不可思議地喊起來,充滿震撼和恐懼地看著外邊。
豈止他們!
海鮮館門口所有人,都震撼欲絕地喊起來!
他們不敢置信,頭皮發麻!
白家下屬,更是失魂落魄。
白威雲歇斯底裏地喊:“爸,你怎麽真跪下來了?你這……你這到底發生什麽了?”
他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隻見白蒼龍跪了。
真朝薑昆侖跪了下去。
推金山倒玉柱般,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在所有人都以為他絕不會跪,而是先把薑昆侖的手或腿打斷,再狠狠折磨他時,他跪了,還把手槍丟到一邊。
白蒼龍這會兒也相當茫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