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樓自然知道,這完全瞞不過薑昆侖,但還是不甘心呀,對薑昆侖的恨意,一波比一波高,但不管如何,這場風波就這麽結束了。

不過,讓薑昆侖有些頭大的是,任盈盈似乎對他生出了某種情意。

老想抱著他的臂膀,還想請他吃飯。

“小哥哥,我現在也算是百萬小富婆了,身上還有兩百多萬呢,我想請你吃頓好的,去吃燭光晚餐好不好?”

那雙明亮的眼睛,似乎還透出幾分意亂情迷。

這讓薑昆侖都懷疑,萬一真跟她去吃了燭光晚餐,會不會發生什麽奇奇怪怪的事。

他正色說:“有空,我叫上你嫂子,咱們一起吃頓飯吧。”

任盈盈頓時傻眼,都冒出淚花了:“什麽,小哥哥你有嫂子了?不不不,你有媳婦了?”

這都語無倫次了。

薑昆侖溫和一笑,掏出手機,給她看自己和蕭柔柔的合影。

“這就是你嫂子,長得不錯吧,她是我這輩子最愛,也是唯一愛的女人。”

任盈盈不由感到悲傷,還有些自慚形穢。

雖然蕭柔柔隻是在照片上出現,卻讓她感覺無論如何都比不上。

她無奈點頭:“小哥哥,既然你都有媳婦了,我肯定不會纏著你的,我知道你這麽做的用意,行,什麽時候你把嫂子叫出來,我們一起吃頓飯。”

薑昆侖笑了,點點頭說好,在她肩膀上一拍,讓她好好讀書,接著就回去了。

看著他的背影,任盈盈久久不能把視線收回,某些大膽的念頭,甚至在腦子裏激**不已。

最後,她還是輕聲一歎,在火燙的臉上輕輕打了一下。

回去讀書了。

另外一頭,花滿樓被手下送到了醫院,治療了老半天,傷情總算穩定下來。

他滿臉陰沉沮喪地回到海邊豪宅裏,把一切能摔的東西都摔了。

狗頭的哀嚎聲,還在腦子裏不斷回**。

甚至,他感覺,周圍傭人和保鏢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大對勁,還帶著幾分鄙夷。

誰都知道,狗頭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幾乎沒有之一。

而且,一直都是他出謀劃策,但最後卻做了替死鬼,確實令人有點心冷。

忽然,一個電話打來。

看了看來電顯示,花滿樓忍著憤怒,按了通話鍵。

那邊,傳來蕭歡歡的聲音,還充滿了希望。

“滿樓哥,您現在是不是把薑昆侖那混蛋折磨個半死不活了,現在在哪,能不能把他丟給我?我要把他踩死。”

“踩死他,我才心甘情願。”

那邊,還傳來莫有財的聲音。

“是啊,我們都等著一腳一腳把他渾身骨頭踩得崩裂呢。”

驟然間,花滿樓對這對男女產生了無比憎恨!M..

好像現在慘遭滑鐵盧,都是他們帶來的黴運。

他咬了咬牙,捏出一個笑聲。

“你們先過來吧。”

很快,莫有財就笑嗬嗬帶著蕭歡歡來了。

一進門,他就左看右看,大聲嚷嚷!

“老大,薑昆侖那小子呢,把他拖出來!我起碼得敲碎他十根骨頭,要不就給我一把鐵鉗,把他嘴裏的牙齒給一根一根拔出來!”

蕭歡歡還揮舞著一條皮鞭,上麵都是尖銳堅硬的鋼鉤。

她咬牙切齒,宛若女鬼!

“我要朝他身上狠狠抽鞭子,把他的皮肉給一塊塊拉下來!還有蕭柔柔!滿樓哥,你把薑昆侖都對付了,也把他媳婦蕭柔柔抓了吧。”

花滿樓坐在沙發上,身子往前俯,兩隻手肘撐在了大腿上。

他看了看這對興高采烈的男女,齜牙一樂。

“如果我說我沒把薑昆侖抓到手,你們會怎麽想?”

那對男女一愣。

緊接著,兩人才發現花家大少被打得很慘,鼻青臉腫,嘴角歪斜。

但他們不敢想象,這是被薑昆侖打的,還以為花滿樓出了車禍受傷。

莫有財陪著笑臉說:“老大,您太會開玩笑了,像您這樣的厲害人物,怎麽可能抓不住那小子,稍微動動嘴皮子,就能把他整得死去活來。”

花滿樓衝他勾勾手指:“過來。”

莫有財陪著笑臉走過去。

啪!

花滿樓狠狠一耳光把他打翻在地!

幸好這地板上鋪著毯子,不然都得磕個頭破血流了。

頓時,莫有財大聲哀嚎。

蕭歡歡滿臉驚恐,扭身就要跑,卻被花滿樓讓兩個保鏢架著過來,押在了他身邊。

花滿樓摟著瑟瑟發抖的蕭歡歡,柔聲說:“歡歡,我是打我的小弟,不會打你,畢竟你帶給我很多快樂,以後還要陪我朋友,把他侍候得舒舒服服,給我帶來利益。”

“這一回,雖然我沒把薑昆侖抓住,狠狠修理他,但人還在,就有機會。”

“而你在這方麵,得幫我一個忙。”

他伸出一根手指,勾住蕭歡歡的精致下巴,抬起一張雖然慘白,卻仍美豔動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