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也驚慌地喊:“爸爸,你不會不要小龍吧,你什麽時候在外邊有野種了?你要有野種,我……我就找到他們,像砸小貓砸小狗一樣,全部砸死!”

這番話透出了十足血腥,不愧是江湖大佬的兒子,這麽有魄力。

高文濤哭笑不得,咬牙切齒地喊:“行了,你這潑婦不要再瞎猜!這位先生他是……他是……”

說著,卻又不知道怎麽往下說了。

直到現在,高文濤都沒搞明白,為什麽會對薑昆侖俯首貼耳。

就感覺他身上有股非常可怕的威壓!

一旦看到,就要俯首稱臣!

吳芳芳緊逼:“你看看,你還說他不是你哪個姘頭的弟弟,你都說不出來他是什麽大佬。”

薑昆侖也有點啞然,冷笑著說:“我是他的主人,他就是我的一條狗。”

這話一出,更是把四麵八方的人轟得外焦裏嫩。

吳芳芳差點沒跳起來,撕心裂肺地喊:“高文濤,你聽到沒有啊,你要還是個男人,就得捍衛自己的尊嚴,何況你還是江湖大佬!”

“他現在說他是你的主人,你是他的狗啊,我就問你,他真是你主人嗎?你真又是他的狗嗎?”

高文濤也有些火大,薑昆侖怎麽可以這麽羞辱我。

忽然,泰山壓頂般的聲音又冒了出來。

“所以,高文濤,你這是不承認我是你主人,也不承認你是我的狗,對吧?”

這話一出,高文濤不由冷汗淋漓。

那種來自靈魂的鎮壓感,要把他壓碎了!

這他娘的,到底怎麽了啊!

高文濤要哭了!

他猛然扭身,又跪倒在薑昆侖麵前,大喊:“不,主人,您就是我的主人,我……我是您的狗啊!”

他還忍不住抽了自己兩耳光,想要抽醒自個兒,但落在別人眼中,卻成了那番話的最好證據。

頓時,人群中竊竊私語:

“我的媽呀,這也太恐怖了,堂堂一個高爺,鼎鼎大名的一線地下大佬,卻認了個主人!”

“認了個主人也算了,還趴在地上,說自己是狗,還打耳光,這跟古時候的奴才也沒什麽區別吧!”

“這一刻,我真感覺高爺比狗還狗,當然,此狗非彼狗!”

……

吳芳芳徹底傻眼了,直搖著頭,都要把頸椎骨搖碎了。

“不,我不信,高文濤,你不可能給別人做狗的!”

“你什麽時候認了個主子啊,我怎麽一點都不清楚。”

高文濤現在倒是平靜下來。

他長歎一聲,無可奈何,事已至此,隻能認命。

他指著吳芳芳說:“你現在不就知道我認了個主人嘛,你也跪下,向主人求饒,不然吳芳芳,我把你抽死。”

吳芳芳尖叫:“你要做狗就去做狗,但我吳芳芳不做,我隻讓別人做狗,沒給別人做狗的習慣!”

小龍也喊:“對呀,爸爸,你可千萬不要給人做狗,你跟我們說過,我們一家子隻有讓別人做狗的份,不管誰,隻要咱們願意,都可以讓他做狗!”

“可你現在怎麽給別人做起狗來了!”

高文濤指著他,讓他也跪下來,但母子倆堅貞不屈,怎麽也不願意,都要視死如歸了。

高文濤跳起,揪住他們就一通亂揍,打得哇哇痛叫,痛苦不堪,隻能跪下,叫薑昆侖主人。.

蕭柔柔已把奄奄一息的貓抱起,用哀求的眼神看著薑昆侖。

她知道,把快死掉的小貓送到獸醫那,還不如讓丈夫治一治。

薑昆侖連人都能治,更別說給貓治了。

薑昆侖微微一笑,抬起一隻手,按在了小貓身上。

一股火熱渾厚的能量就湧了出去,瞬間填塞小貓的身體。

本來瘦弱的小身子,趴在蕭柔柔巴掌上一動不動,快要死的,小腦袋都朝一邊聳拉著。

隨著這股能量的輸入,它卻奇跡般挺起身子。

一雙眼睛也熠熠生輝,還喵嗚了兩聲,顯得挺有力氣。

蕭柔柔非常高興,衝薑昆侖直點頭,情深意切說出了一句話。

“我丈夫是世上最厲害的丈夫。”

這番話讓薑昆侖很受用,剛想誇媳婦會說話,就聽到那母子倆的求饒。

他一聲冷笑,看向了蕭柔柔,溫和地說:“媳婦,這對母子你要怎麽處理?”

蕭柔柔抱著小貓,走到了小龍麵前,冷冷地說:“我需要你好好認錯,你把小貓打得這麽傷,以前還經常做這種事情,現在有沒有意識到錯誤?”

小龍膽戰心驚地說:“我……我認識到了,大姐姐,我再也不敢了,放了我吧。”

蕭柔柔冷哼著,又看向臉色慘白的吳芳芳。

“你呢,這麽教兒子,還找來小貓小狗給他玩,任由弄死,你有沒有意識到錯誤?”

吳芳芳臉上還帶著幾分憎恨,咬牙切齒的,明顯不服。

薑昆侖冷冷地說:“高文濤,打你老婆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