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鄭確實是個練家子,雖然功力不高,隻有煉體境四五層的樣子,但也是練家子嘛!

他甩了甩手,透出陰沉的笑,內氣運足,狠狠一耳光就朝薑昆侖的左臉扇去。

啪!

聲音非常響亮,把**正吃吃笑著的楊蓉,都震得打了個激靈。

緊接著,一道人影飛出,把一隻鬥櫃砸得爆碎。

慘叫聲,簡直要把人的耳朵撕下來了。

老鄭看著巴掌,又看看薑昆侖,不可思議。

他再抬頭看向把鬥櫃砸碎的人,正是石英才,手槍都甩到了一邊。

石英才淒厲地喊:“老鄭,你他娘的腦子有問題啊,幹嘛打我!”

老鄭驚慌地搖搖頭:“我沒打你,我打的是這小子,你剛才也看到了的。”

石英才倒吸一口涼氣:“難不成還真見鬼了。”

老鄭咬牙切齒:“你趕緊把槍拿起來,繼續對著這小子,我們兩人都瞪大眼睛看著,我就不信這世上有鬼,就算有鬼,也是人在搞鬼。”

石英才趕緊爬起,抓過手槍,牢牢對準薑昆侖的腦門子,眼睛眨也不眨。

“老鄭,給我打!我要看清楚,為什麽你打他,卻變成打我了。”

老鄭剛剛隻用了三分力,這回用了五分力,足夠把人的臉打碎了。

他狠狠一耳光又扇了過去,呼呼生風。

啪!.

隔著一米多遠的石英才再次被打飛出去,把一張茶幾砸得爆碎,手槍再次甩到一邊。

他捂著老腰,發出了淒厲喊叫。

“老鄭,我懷疑搞鬼的人就是你!薑昆侖動都沒動,你趁打他的機會來打我!說,你是不是被買通了,變成了奸細!”

老鄭吃驚看著自己的巴掌,又怒氣衝衝呸了一聲。

“奸細你個毛線,老子地位比你還高半級,怎麽可能做奸細,你做,我也不會做。”

石英才歇斯底裏地喊:“這特麽到底發生什麽了!”

老鄭猛然扭頭,苦大仇深地盯著仍一動不動的薑昆侖。

“我懷疑還是他在搞鬼,在用某種邪術!”

“朝他開槍,先打他的腿,我就不信,他還能再玩出什麽幺蛾子。”

說著,快步走到石英才湊過去,跟他一起,閃到四五米外,然後喊:“開槍!!”

石英才已經對準薑昆侖的左腿,一下子就扣動扳機。

砰!

子彈爆射而出!

接著,就是一聲淒厲慘叫。

他旁邊的老鄭捂著腿,倒在地上,左腿血流如注。

這顆子彈是打在了他脛骨上,把小腿脛骨都打得爆碎。

這哀嚎連天的,不管誰聽了,都會毛骨悚然。

老鄭淒厲地喊:“你……你幹嘛打我!石英才,原來你特麽才是奸細呀!我明明看著薑昆侖一動不動的,你卻突然調轉槍口,朝我的腿開了一槍!”

石英才用力搖著腦袋:“不是!不是我打你的,我打的明明就是薑昆侖,怎麽子彈跑你腿裏去了。”

老鄭咬牙切齒,猛然伸手,把手槍從他手裏奪過。

“這一回,我來開槍,就不信薑昆侖還真能做妖做到天上去。”

他毫不客氣對準薑昆侖的兩條腿,連開兩槍,要把他的雙腿打斷。

緊接著,慘叫聲卻是旁邊傳來的。

石英才匍匐在地,兩隻膝蓋都中了槍,被打得崩裂,傷得比老鄭還要慘。

他發出殺豬般的喊叫!

“老鄭,我也看到薑昆侖一動不動,你卻突然調轉槍口,朝我開槍!你是奸細,臥槽你個大爺的,你一定是奸細!”

老鄭嚇得魂飛魄散,槍都掉在地上了,直搖著頭,

“不不不,我不是奸細,你也不是奸細,而是……這個屋子真有鬼,要不,怎麽會發生這麽詭異的事情。”

這兩個家夥,毛都沒碰到半根,就倒在血泊裏,兩人被打斷了三條腿。

忽然,**又發出一陣咯咯咯的笑聲。

緊接著,咕咚一聲,楊蓉從**摔下。

她一點都感覺不到疼似的,掙紮著爬起,朝老鄭和石英才爬去。

“我……我要男人,你們是男人嗎?來……來給我……”

此時,楊蓉已經完全被藥性控製住了。

在她眼中,隻剩男人,還是越強壯越好的那種。

所以,當眼角餘光突然瞥到遠處的薑昆侖時,突然又一陣興奮,調轉方向,朝他爬去。

“你……你更像男人,我更喜歡你,來……來做我的男人吧……”

她爬得還挺快,說話間就爬到了薑昆侖身邊,還抬起一隻小手,抓住他的褲腿用力扯著,要把褲子扯下。

薑昆侖無奈一歎,挺起身子,順便把她拎起。

接著,左右開弓,耳光響亮,打得楊蓉哇哇兩聲痛叫,栽倒在地。

愣了一會兒,她用力甩著腦袋,看向周圍:“哈?我這是……這是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