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驕陽是喬裝打扮,並買通了花家人進來,跟花滿樓溝通的。
溝通成功後,他就迅速離開了花家,羅河已在山腳下開車等著。
李驕陽坐上車後,他就如何迫不及待地問:“少爺,這件事十拿九穩了吧?”
李驕陽搖頭:“世上哪有什麽十拿九穩,事在人為,但花滿樓的情緒,已經完全被我挑起來了,接下來,我這招借刀殺人之舉,還可以一舉兩得!”
羅河興致勃勃地問:“怎麽就一舉兩得了?”
李驕陽的神情,老陰森了!
“一方麵,報了仇,另外一方麵,會搞得花家大亂,到時我們趁機幹活,花家的資產能吞下多少,就吞下多少!”
“我看,起碼得吞掉一半以上!”
“到時,我李家將成為四大家族之首,而花家,怕是會被踢出這個排名。”
薑昆侖回到江山閣,已經深夜,老媽子和媳婦都睡了,就在飯桌上留著一張紙條,讓他把鍋裏暖著的蓮子羹吃了。
薑昆侖三下五除二就把蓮子羹扒掉,然後輕輕推開媳婦的房門。
小夜燈亮著,白仙子趴在床腳。
聽見推門聲,它瞬間跳起,要來一招猛獸咆哮,但看到是男主人,就馬上竄到他腳邊,圍著他打轉,喵嗚喵嗚叫著,好像在邀功:
你看在我的保護下,女主人一點事都沒有。
薑昆侖一笑,走到床頭坐下。
媳婦已安然入睡,臉龐甜美無比。
薑昆侖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去打擾媳婦,這件事等明天再說。
他起身朝外走去,但走沒兩步,就聽到背後傳來一個軟糯軟糯的聲音。
“你好像有什麽事要跟我說吧。”
薑昆侖扭頭一笑,就把又遭到蕭歡歡等人禍害的事說出。
這把蕭柔柔嚇得立刻挺身,有點驚慌地問:“你沒事吧?”..
薑昆侖走回去坐在旁邊,兩條粗壯手臂打開。
“我怎麽會有事呢,有事的,是那幫欺負我們的人,他們每次招惹我,都是挖好了一個大坑,然後自個兒往裏跳。”
蕭柔柔撲哧一笑,依偎在他懷裏,兩根手指在他胸膛上輕輕抓著。
抓得薑昆侖都有些難以忍受了,恨不得長嘯一聲,抱住媳婦,為傳宗接代貢獻應有的力量。
蕭柔柔幽幽地說:“所以,明天就要把他們全部趕出去嗎?”
薑昆侖嚴肅點頭:“你絕對不能心軟,這幫家夥冥頑不靈,不管我們怎麽教訓,他們隻要逮到了機會,就會下手,還不如都趕出去,省得對公司造成什麽破壞。”
“大不了家族分紅還是給他們。”
蕭柔柔想了想,也嚴肅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回到公司,她就召開全體管理者大會。
台上,蕭柔柔毫不客氣把蕭嚴等人臭罵了一頓。
接著,在薑昆侖的威逼下,蕭嚴和一幫同黨不得不主動請辭,然後,蕭柔柔就讓薑昆侖做了副總兼安保總監。
兩個鍾頭後,一大幫人,包括盛明地產原來的總經理,都抱著一隻紙箱子,灰溜溜竄了出去。
落地窗前,蕭柔柔依偎在薑昆侖懷裏,看著那幫狼狽離開的人,輕聲一歎,有點心亂如麻。
“昆侖,我都不知道這樣子做是對是錯,把他們趕走,是不是太六親不認了,會不會被人說閑話?”
薑昆侖傲然一笑,摟著她的肩膀說:“誰敢說閑話,就把誰的嘴切掉,要辦大事就別怕人說,我們做好自己,問心無愧就成。”
蕭柔柔心悅誠服一點頭,抱著丈夫厚實的肩膀,輕聲說:“你對!做大事,就別怕人說閑話,反正我們已經三番兩次原諒了。”
“既然還這麽不知死活,就嚐到最徹底的教訓吧。”
“不過,我擔心他們還是會執迷不悔。”
薑昆侖冷笑:“還執迷不悔,就讓他們來個見了棺材掉眼淚。”
聲音裏的肅殺,讓蕭柔柔感到一陣膽寒。
她隻能默默祈禱,蕭嚴那幫子不會再搞什麽幺蛾子。
能安安分分!
不然,下一次很可能真就這麽被收拾掉。
蕭嚴等人在驅車回家的路上,被好幾輛路虎攔了下來。
蕭嚴大驚,蕭大茂更是喊:“該死的薑昆侖,還不放過我們,這是要把大家抓哪去,殺人滅口嗎?”
車門被強行拽開!
一個膀大腰粗的漢子,站在他們麵前,冷冷地說:“王二爺有請,各位都來陪二爺吃頓飯吧。”
蕭嚴戰戰兢兢:“王二爺?哪位王二爺?”
大漢白眼一翻:“王二爺,就是雲海市唯一敢跟蓋無敵抗衡的王家二爺,王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