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歡歡已經完全醉過去了,沒有任何感應,無比像是一條任人宰割的魚。
李誌湊了過來,笑嘻嘻地說:“二爺,恭喜您今晚又玩到一個還挺不錯的美女。”
王鱷搖搖頭:“庸脂俗粉罷了,玩一兩晚也就膩了,就是輛公交車,沒啥意思。”
李誌直點頭:“當然,二爺是什麽人物啊,聽說這個蕭歡歡的堂姐蕭柔柔,真正稱得上是絕世女神,冰清玉潔,隻有她才配得上讓二爺玩。”
王鱷臉上透出猥瑣的笑:“行,等計劃完成,我就把蕭柔柔抓過來好好玩,看能玩上幾天才膩。”.
李誌點頭,又有些疑惑地問:“二爺,我們把蕭家叫過來,就隻是向唐家證明,唐風是被薑昆侖做掉的?”
“不是。”
王鱷低頭看了看被踩在腳下的蕭歡歡,點燃一根小雪茄,津津有味地吸了幾口。
“把他們叫過來,最主要的,不是做證人……別忘了,薑昆侖確實挺厲害,花老爺子都為他把孫子的腿打斷了,上官家也在為他撐腰。”
“我擔心,唐家還對付不了這小子,到時蕭家就能派上另一個用場。”
他指了指李誌。
“你是四大智囊之一,我相信,不會這麽笨!”
“不管做什麽事,除了a計劃,還要有b計劃,才能確保萬無一失,不是麽?”
李誌心悅誠服點頭:“以後還要靠二爺多多提點,在您麵前,我算什麽,撐死是一狗頭。”
王鱷嘿嘿一笑:“你別捧我,我能看出你是想討好我,所以才隱藏心機!跟我說說,李驕陽那邊怎麽樣了。”
李誌一陣心虛,趕緊陪著笑臉。
“具體情況還在進一步打探,但根據初步分析,李驕陽夠心狠手辣,很可能想要利用花滿樓,把花太歲做掉,嫁禍薑昆侖!”
“這樣一來,花家人肯定會舉全家之力,向薑昆侖宣戰!李驕陽就達到了兵不刃血,鏟除薑昆侖的目的。”
王鱷說:“李驕陽的腦子比我更好用,心腸也比我更毒辣,他這是要一舉兩得呢。”
說著,看向李誌。
李誌當即心領神會。
這是二爺在考驗咱呢。
“沒錯,一準是一舉兩得!不單單能利用花家對付薑昆侖,還能趁機謀奪花家資產,花老爺子一死,花家肯定大亂!”
“它就像一頭雄獅受到重創,所有猛獸都會蠢蠢欲動,而最先發現甚至對此謀劃的猛獸,就能分到最大的一塊肉!”
“二爺也可以趁這機會,從花家身上撕下一大塊肉。”
王鱷透出歡愉的笑。
“李誌,我就喜歡你有腦子的樣兒,能讓我感到棋逢對手!是的,甚至,利用這機會,不單單從花家身上撕下一塊肉,沒準……”
“還能從李家身上也撕下一大塊來!”
李誌頓時眼睛一亮,心悅臣服地翹起兩根大拇指。
“二爺,其實我感覺您要比李驕陽更毒辣,這就是典型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呀,但我有一事不解,李驕陽看起來已有很強把握,能幹掉薑昆侖!”
“為什麽我們不暗中看戲,還要費這些勁呢。”
王鱷的眼神變得陰森凶殘,緩緩地說:“李驕陽玩,我也要玩,他聰明能幹,我也覺得自己聰明能幹,所以,就看看到底是他先把薑昆侖幹掉,還是我。”
他還有一點沒說。
他急需向哥哥證明自己的本事。
李誌點點頭,由衷地說:“二爺,您是有誌青年啊。”
兩個狼狽為奸的聊完後,王鱷揮揮手,李誌就心領神會地走了。
空曠的倉庫裏,就隻剩下王鱷一個人。
不,還有一個倒在他腳邊,昏迷不醒的女人。
王鱷嘿嘿笑著,一揮手臂,把桌子上的碗筷全部掃到地上,接著,就像是老鷹拎小雞一般,把蕭歡歡拎了起來,丟到桌上……
隔天。
省城唐家。
它雖然不入一流豪門序列,但也相當牛逼,主要靠灰暗生意起家,走私、人口販賣,甚至包括做麵粉生意,都幹得如火如荼。
所以,花滿樓才會急切地想要抱住家主唐風的大腿,希望在雲海市,能得到唐家開拓的一部分市場。
花太歲也因此相當忌憚唐家!
唐風被殺了呀,一不小心,就是血海深仇。
此時,唐家的大堂裏,花太歲站在人群中央,無奈地把事情經過說出。
當然,他盡量隱去了薑昆侖,就說唐風是被花滿樓喝醉酒後誤殺的。
唐家上下,盯著蒙上白布,卻還透出一張慘白死人臉的唐風。
還能隱約看到,他脖子上的可怕傷口。
一個個悲憤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