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猛然抬腳,咚咚有聲,把幾個保鏢狠狠踹翻在地。
接著,又逼到餘瓊麵前,壓低聲音說:“你也許覺得很奇怪,我連況必得都沒見過,是怎麽知道他得了這麽嚴重的病,因為你跟他親密接觸過,身上殘留他的氣息。”
“我聞氣息,就能聞得出來,記住我剛才說的。”
“然後,你剛才對我不敬,應該受罰。”
啪!
一耳光把餘瓊扇翻在地,然後帶鄭振離開了客房。
屋子裏的所有大佬都被震住了,過了半晌,才回過神來。
趙總大聲說:“這小子到底哪來的,敢這麽囂張,詛咒況總不說,還把餘助理和幾個保鏢打了,他真該死,應該找到他,狠狠教訓一頓。”
餘瓊在幾個人的攙扶下,狼狽不堪地爬起來。
她捂著臉,帶著哭腔憤怒地嚷:“待會兒你們都要給我作證,跟況總說,我是怎麽被人打的,我現在就去向他告狀!”
“那個混蛋還不知道我們況總有多厲害吧,就算他是地頭蛇又怎麽樣,況總也認識雲海市最大的地頭蛇,能分分鍾把他弄死!”
扭身,披頭散發朝外跑去,留下一幫大佬議論紛紛。
有的大佬還說:“那小子不單單自己完了,還連累了鄭振,鼎盛很快就會變成死魚。”
同一間酒店。
奢華無比的總統套房裏。
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趴在**,有一個穿著吊帶短裙的年輕美女正給他按著肩膀。
她一邊按,還一邊嬌嗲嗲地說:“況總,舒服吧,我可是專業學過的,就為了這一天能向您效勞。”
趴在**的男人,就是況必得。
他哈哈大笑:“按得不錯,雖然勁頭小了點,但按得我心癢癢的,又想跟你來上一回了。”
他猛然一翻身,把美女拉進懷裏,不斷狂親。
美女卻下意識想把他推開,臉上還透出一絲厭惡,顯然是迫不得已這麽做的。
況必得陰森森地說:“不想要投資了?”
美女不得已趕緊壓過去,笑盈盈地說:“況總,我要您,也要投資,隻不過我很疼,能不能緩一會兒?”
況必得嘿嘿一笑:“疼才好,不是越疼越舒服嘛。”
他一翻身,就要把美女壓住。
這時,門被推開了。
餘瓊氣急敗壞地跑進來,帶著哭腔喊:“況總,求求您給我做主啊!”
況必得看過去,頓時一驚。
隻見他的美女助理被打得半邊臉高高翹起,像是長了一半豬臉,嘴角還滲著血。
況必得立刻問:“這是怎麽一回事?”
餘瓊歇斯底裏地喊:“就是鼎盛公司的鄭振,還有他身邊的一個混蛋,他們敢打我,還敢威脅詛咒您!”..
聽到這番話時,況必得旁邊的美女先是一愣,接著滿臉發亮。
她挺起上半身,顯得津津有味。
“瓊姐,到底發生什麽了,你趕緊說,況總肯定會為你做主的。”
餘瓊添油加醋,把之前的事說出來。
最後,還狠狠強調:“況總啊,那個不知什麽來頭的混蛋太過分了,說你三個小時內就會出事,甚至死掉,我跟他據理力爭,他就打了我一耳光。”
況必得咬牙切齒:“雲海市還有這麽牛逼的人嗎?敢威脅詛咒我,還敢把我的寶貝打成這樣。”
旁邊的美女不時時機地說:“我知道那混蛋是誰,他叫薑昆侖,是鄭振的好兄弟,這兩個人狼狽為奸,就是他們把必勝公司奪走的!”
這個美女就是梁玉,鄭振那狼心狗肺的前女友。
她也添油加醋,把雙方之間的恩怨說出來。
接著,一頭就紮在況必得懷裏。
“況總,您可要替我做主啊,本來我男朋友把公司經營得好好的,鄭振卻引來了該死的薑昆侖,強行把我們公司奪走了。”
“幸好您是一個善良的老總,願意給必勝投資,不然我倆連自殺的心都有了。”
原來,關必勝和梁玉被薑昆侖趕跑後,還不死心,妄想著東山再起,還要找機會把對手做掉。
他們各種打聽,終於發現況必得要來雲海市投資。
關必勝和梁玉一商量,就決定了一件事。
況必得很好色,梁玉又長得有幾分姿色,舍不住孩子套不住狼,就讓梁玉去勾搭,希望能從他手裏弄來一些投資,哪怕幾千萬也行呀,就能重振旗鼓。
梁玉為了兩人發展,不得不跟況必得好上。
想不到,現在卻發生這麽有趣的一件事,她自然不會錯過。
餘瓊也在旁邊煽風點火,同樣往況必得懷裏鑽。
況必得左擁右抱,咬牙切齒。
“把我的兩個寶貝都給冒犯得罪了,這絕對不行,放心,我會替你們做主的,我立刻找人把薑昆侖和鄭振給收拾掉。”
“阿瓊,你去把狼爪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