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衝大聲說道:“一把槍就夠了,你還能怎麽著?就算你再有本事,也擋不過子彈。”
薑昆侖點點頭:“可以試試。”
胡安忍不住笑了:“真是神經病,真以為自己擋得了子彈!馬衝,先把他一條腿打斷,讓他乖乖跪下,這種東西不吃點苦頭——”
“都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的。”
馬衝興高采烈地說:“好,師父!”
他稍微把槍口一壓,立刻扣動板機。
子彈卻打了一個空,師徒兩人麵前,失去了薑昆侖的身影。
他們剛一愣,馬衝背後就傳來薑昆侖的聲音。
“所以,是你的子彈不夠快呀。”
馬衝的反應也相當快,猛然扭頭,又扣動板機。
緊接著,槍就被奪走了,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薑昆侖抓著槍也沒去開,而是高高舉起,朝馬衝的腦袋狠狠砸去。
頓時,馬衝頭破血流!皮開肉綻!鮮血四濺!!
薑昆侖這還不是砸一下,而是一下接一下砸。
砸得馬衝撲倒在地,整個腦袋都變成了爛西瓜。
一下子就半死不活了,隻剩一雙腿抽搐的份。
胡安已經看呆。
薑昆侖又輕而易舉把槍卸成了一堆零部件,丟在馬衝頭上臉上。
然後,從旁邊拿過一瓶礦泉水,慢悠悠地把手上的血衝幹淨,扯過兩張紙巾擦著。
他看向胡安。
“所以,現在你還有槍嗎?還有人嗎?叫過來一起玩呀。”
胡安不斷後退,臉上透出了驚恐之色。
“你……你到底還是不是人,為什麽功夫也這麽好。”
薑昆侖有板有眼的回答:“有不少人都像你一樣,覺得我不是人,而是神,你說呢?”
已經退到四五米外的胡安一聲爆喝:“不,你是鬼!就算你是人,老子都把你幹成鬼!”
他突然掏出一把微型弩弓,也就隻有十厘米長,上邊已經架好四五根連環弩箭。
它們非常小巧,就比牙簽大上些,金屬打造,箭尖上還是藍黑色的,顯然有劇毒。
他猛然扣動扳機。
嗖嗖嗖!
幾根利箭立刻朝薑昆侖奔襲而去!
胡安大喊:“你還是得喝老子的洗腳水!”
很快,他就傻眼了。
薑昆侖從旁邊抓起一個木托,就這麽一擋。
幾根利箭,噌噌噌紮在上邊。
接下來,胡安就放大招了。
一會兒噴出毒物,一會兒撒出毒水,一會兒又是其它帶毒的暗器。
不愧是五毒門的用毒高手,但都沒用,在薑昆侖麵前,既是班門弄斧,更是關公麵前舞大刀!
十幾分鍾後,胡安就把渾身法寶用光了。
他雙腿一軟,癱在地上,還直搖著頭,不敢置信。
“你不可能這麽厲害,絕不可能這麽厲害,你想幹嘛!”
接下來,對於胡安來說,就是地獄時刻。
“在同慈堂就想教訓你了,但我還想看看,你到底玩什麽把戲,現在該有的報應,還是會有的,先是毒箭,是吧?”
薑昆侖說著,就把毒箭全部紮在胡安身上。
頓時,胡安渾身抽搐,發出一陣陣淒厲慘叫。
被毒箭紮中的地方,就像被開水燙了,皮膚一下子爛掉了。
接下來,薑昆侖又把毒水澆到他頭上,頭發頭皮什麽的,也瞬間被腐蝕掉了。
胡安更是發出淒厲的喊叫:“夠了,不要再折磨我,我不跟你玩了!”
薑昆侖說:“你徒弟用槍對付我,我就用槍對付他,你用這些毒玩意對付我,我也用它們對付你,這不是天經地義嘛!”
“不跟我玩?不玩,也得玩……”
“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
他蹲下身子,透出一個妖孽笑容。
胡安被他笑得都手足無措了,趕緊說道:“師父,不管你要我答應什麽事都可以,我給你做狗做馬做牛好不好?饒了我吧,不要再用這些毒玩意兒對付我了。”
薑昆侖微微笑著說:“其實我不叫蕭剛剛,叫薑昆侖。”
已經有點嚇傻的胡安直點頭:“比起蕭剛剛,薑昆侖這名字更好聽,昆侖……是一座好山啊,昆侖……什麽?!”
他突然瞪大眼睛:“你……你是薑昆侖?”
“是的,所以你跟花滿樓、李驕陽之間的事,我都知道了,我要你給我辦的事就是……”薑昆侖壓低聲音,說了出來。
胡安雖然不答應,但也沒辦法呀。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花家宅院裏,花太歲正看著花滿樓。
“最近怎麽樣了,有沒有學乖點,讓你別跟薑先生作對,還要處處討好著他,有沒有做到呀。”
花滿樓陪著笑臉:“爺爺,我真聽了您的話,不敢再對薑先生怎麽樣了,我對他已經心服口服,找機會肯定要好好孝順他。”
“我給他做小弟,為他鞍前馬後兩肋插刀,您看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