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吳萬強為了避免有人幹擾,影響他和學生喝酒的樂趣,就把手機關了。
而這個男人,就是當年把他叫來海東省幹活的親戚吳萬友,兩人算是堂兄弟。
吳萬友開了一家萬友教育集團,在全省各地開了幾十家培訓機構。
甚至,還有老師資源輸出。
他們會培訓剛畢業的大學生,教他們怎麽做一名合格老師,再派送到各大私人學校。
這些年來,也賺得盆滿缽滿,而吳萬強就是在他手下做副總。
一走進來,看見滿桌子美味佳肴,還開了茅台,吳萬友就一瞪眼。
“哎呀,萬強,你這瓶茅台一直舍不得開,我想喝都不讓,現在卻跟一個小子喝起來了。”
吳萬強趕緊介紹了雙方身份,又讓吳萬友坐下來一起喝酒吃飯。
吳萬友直擺著手:“我可沒心情吃飯,現在心急火燎著呢,我這邊的人脈已經找不到有用關係了,就想看你這邊有沒有。”
接著,他就說了一件事。
原來,地下世界四大天王之首聶海天重病纏身,但經過神醫救治,恢複了健康。
為了慶祝,聶家要開一場盛宴,就定在明晚的宇宙國際大酒店舉行。
這個消息一傳出,各路人馬都虎視眈眈,哪怕擠破腦袋,都想參加這場盛宴。
畢竟,聶老爺子的名氣那麽大,能參加這場盛宴,抱了他的大腿,以後就有說不完的好處。
別說抱聶老爺子的大腿,哪怕他手下任何一個心腹或管家,都能讓人美滋滋的。
萬友教育集團目前開展了一個新項目,就是去監獄裏給囚徒進行知識和技能培訓。
雖然這事得到了官方大力支持,但那些囚徒卻不買賬,覺得很煩,全部抗拒。
不過,要是有聶老爺子出麵,就不一樣了,他可是有海東省地下教父之稱的。
他說一句,你們都要好好學習!
保管任何一座監獄!任何一個囚徒!都沒敢不聽話的。
這就能給萬友教育集團,帶來滾滾財源。
所以,吳萬友這陣子想盡一切辦法,要要跟聶家打好關係,但都不得其門而入。
現在有這麽一場慶祝盛宴,他肯定要參加呀,但找了很多關係,都得不到邀請函。
沒辦法,隻能來看看他的副總能不能發掘一下。
聽完後,吳萬強搖頭苦笑。
“我來這不過四五年,萬友,你可是打小住在這的,算是土著,你都找不到關係,我怎麽找啊,何況,還是地下世界的。”
“這種人,我想想就害怕。”
吳萬友的目光一下子黯淡下來,搖頭苦歎,但還是不甘心。
“你雖然才來四五年,但也認識不少有權有勢的家長,就找一找,看看能不能弄張邀請函。”
“這對我們萬友集團來說,確實非常重要。”
吳萬強還是滿臉為難。
忽然,旁邊傳來一個輕輕鬆鬆的聲音。
“不就弄張聶家晚宴的邀請函嘛,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你說要多少張,我隨便搞定。”
頓時,兩個有點焦頭爛額的人看了過去。
說話的,正是薑昆侖!
吳萬強還滿臉懵逼,而吳萬友卻哈一聲笑了,充滿嘲諷。
他指著薑昆侖,毫不客氣地說:“小夥子,我們現在在談正經事,你就不要開玩笑好不好。”
薑昆侖聳聳肩膀:“我不開玩笑,如果你們要聶家的晚宴邀請函,我確實能弄到,不就打一個電話的事嘛。”
薑昆侖不騙人。
畢竟,聶家召開這場慶祝宴,跟他都有脫不了的關係。
要不是他,聶老爺子能好那麽快嘛。
但不管誰都不相信。
吳萬強張張嘴巴,苦笑一聲,不知如何開口教訓曾經的學生。
吳萬友可一點都不給麵子。
“行啊,你告訴我,你來海東省多久了?”
薑昆侖看了看牆上的掛鍾:“三個小時吧。”
吳萬友又哈一聲笑出來。
“所以,你來海東省三個小時,就跟聶家有了那麽深厚的交情,能從他們手上弄到邀請函,而且,想弄多少張,就弄多少張?”
薑昆侖夾了一塊魚肉放進嘴裏,一邊細細咀嚼,一邊笑著說:“正是。”
“你就別放屁了。”
吳萬友不耐煩地說:“說得好像你在來海東省之前,跟聶家很熟一樣。”
薑昆侖老實說:“不熟,而且一點都不認識。”
吳萬強終於忍不住開口。
“好了,昆侖,不要鬧了,我們現在談著的,確實是很正經的事情,你怎麽可能弄到邀請函啊。”
薑昆侖一笑:“老師,要是我能弄到邀請函,你們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