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捂臉,不斷後退,疼得渾身直抽搐。

雖然咖啡已經不那麽燙了,但薑昆侖卻在裏麵加了幾分內力,一個普通人又怎麽頂得住。

甚至,他臉上都流下了血,被一杯咖啡澆得皮開肉綻。

吳珊珊嚇了一大跳,趕緊大喊:“薑昆侖,你這個瘋子,我們讓你喝這咖啡就得喝,還敢用咖啡潑我男朋友的臉,你死定了!”

緊接著,不遠處奔來五六輛摩托,都是重型機車。

開這種摩托的人,一般都是飆車黨。

很快,這些摩托就停到旁邊,下來一個個把頭發染成五顏六色、身上都刺著刺青的家夥。

為首那個是花臂男,看見沙雄滿臉咖啡和血,都嚇了一大跳。

他趕緊大聲問:“雄哥,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哎喲,你好像臉上挨了一棍子!”

沙雄咬牙切齒指著薑昆侖,狠狠地說:“就是他,別管那麽多,把他給我幹掉。”

花臂男猙獰地盯著薑昆侖,嘴角一撇。

“你連我雄哥都敢欺負,特麽知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啊,我教你好麽?”

他拎著一根棒球棍,猛然竄去,棍頭狠狠捅向薑昆侖的臉。

換成普通人,這力道估摸臉都會被捅出一個很大的血窟窿。

薑昆侖嗬嗬一笑,猛然抬手,抓住棍頭。

緊接著,順著棍身用力往下一滑,抓住了棍把。

花臂男還沒回過神來,棒球棍就被奪走了。

砰!

一棍子狠狠砸在了他腦袋上!

砸得他頭破血流,都快要爆漿了。

花臂男抱著腦袋,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鮮血從指縫裏不斷噴湧而出。

他發出了淒厲喊叫:“這小子瘋了,他敢砸我的腦袋!把他幹掉,腦袋也給砸碎!”

其他打手紛紛衝去。

薑昆侖淡然一笑,對付這些雜碎,好像比踩死螞蟻還容易啊。

一根棒球棍砸來,他揮起棍子,同樣砸去。

砰!

他的棍子沒事,但對方的棒球棍卻一下子爆碎。

薑昆侖毫不客氣,趁對方發愣,又一棍子砸在了他腦袋上。

砸得他跟花臂男一樣,都被爆了個頭,抱著腦袋倒在地上,哀嚎不起。

接下來,薑昆侖輕而易舉先把其他幾個混混砸碎,再順勢一棍,砸在他們腦袋上。

不到一分鍾,打鬥結束。

七個混混都抱著腦袋,滿地亂滾,血灑得到處都是。

他們的棍子也四分五裂,掉在了一邊。

薑昆侖拿著的棒球棍,也已經血跡斑斑。

他拎著棒球棍,逼到麵無人色的沙雄麵前,抬起棍子,朝他腦袋比劃了一下。

頓時,沙雄跪倒在地,大喊起來:“薑……薑先生,不要砸我腦袋啊!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薑昆侖一笑:“打自己十個耳光。”

沙雄毫不客氣,狠狠抽了自己十下,也算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了。

他見薑昆侖那麽厲害,眨眼間把叫來的人全部爆頭,就深深明白,要是自己不聽話,也會被打得這麽慘。

薑昆侖一聲冷笑,又看向了吳珊珊。

吳珊珊趕緊後退兩步,歇斯底裏地喊:“你可別過來!你要是敢把我怎麽樣,我就跟我爸說,你不單單滿嘴跑火車,是個吹牛鬼!騙子!軟飯王!還是個殺人狂!”

“你不會連我爸都不理,敢動我一根手指頭吧!”

薑昆侖笑了笑,把棍子丟在了她腳下。

哐當一聲!

嚇得她也一下子栽倒在地,癱直了兩條大長腿,好像快尿裙子了。

薑昆侖淡淡地說:“我是看在你爸的份上,不然早把你揍個半死了,愣在那幹嘛,還不趕緊去給我買一杯新咖啡。”..

吳珊珊趕緊爬起,不敢再有任何違抗,馬上去買了一杯。

薑昆侖心滿意足坐回了椅子上,吐出一個字:“滾!”

沙雄覺得自己實在太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