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豹緊接著喊:“對,董家已把始作俑者,也就是薑昆侖,給狠狠教訓了一頓,不知各位剛才聽到沒有,我們正要逼薑昆侖向你們磕頭求饒,好好認錯呢!”

“誰讓他把牛少爺捅了七刀的。”

頓時,董家所有人,除了董小虎,都看向薑昆侖,紛紛命令他,立刻跪下,向牛家求饒,不然董家先不放過他。

董逢春還吹胡子瞪眼睛!

“我看你這個叫薑昆侖的,就是個禍胎,還不知抱著什麽樣的禍水,故意挑起牛家對我董家的震怒,你要是再不跪地求饒,我就先叫人把你骨頭抽出,再把腦袋砸碎。”

“夠了,爺爺,不要再說這種話!”

董小虎大喊:“薑先生真能救我們,把牛家製服!甚至,從他身上拿到些好處!你們都不要亂來,千萬不要再逼薑先生向牛家下跪求饒,牛家不配!”

“別說牛家不配,如來佛祖和觀音菩薩都不配呀!”

“放肆!”

董鵬大吼一聲,也狠狠甩了兒子一耳光。

“董小虎,你簡直就是鬼迷心竅,薑昆侖有什麽厲害的,一個外地佬而已,分分鍾都能被牛家撕成碎片,他之所以能把牛少爺紮七刀——”

“還不是因為牛少爺宅心仁厚,不想跟他多計較,反而中了招!”

“牛少爺,您說是吧?”

他看向牛王頭,滿臉討好。

牛王頭哼了一聲,死死盯著薑昆侖:“你現在跪下,衝我磕一百個響頭,也許我還可以放你一條狗命,不然我要你死,甚至,要你全家死!”

“你有多少個親人,就有多少個親人會死在我手裏!就算你是從外地來的,我也能分分鍾叫人跑到你的城市,去把你的父母幹掉!把你所有家人幹掉!”

頓時,薑昆侖滿臉冰霜。

楊巧麗更是一揮手。

當即,她身邊一個保鏢走了出來,把七把刀子扔在了薑昆侖腳邊。

楊巧麗陰森森地說:“你就是用這些刀子,在我兒子身上紮了整整七刀的,我從小到大那麽寵他,打他一耳光都不舍得,但他卻被你捅了七刀,差點沒捅死。”M..

“那麽,待會兒……”

稍微一頓,語氣變得更加陰森恐怖:“我兒子就算願意在你磕了一百個響頭後,把你放過,我也絕不會,我要用刀子捅你脖子、心髒、肚子。”

“捅了七刀後,你要是還能活著,我倒可以不追究。”

楊巧偉嗬嗬一笑:“捅他這麽多刀幹嘛,捅一刀就行了,直捅心髒,另外,我倒是對我外甥剛才提的建議挺感興趣,幹脆去他所在的城市,把他家人全部抓來。”

“當著他的麵,一刀接一刀捅進他們的心髒,看這小子以後還敢這麽囂張!”

薑昆侖本來麵沉如水,現在,更像引燃了一場風暴。

他一字一頓:“禍不及家人,就算是說,也不可以,難道你們心裏沒點逼數嗎?”

楊巧偉頓時笑了。

“是你心裏沒點逼數吧,敢把我外甥捅成這樣,現在還這麽囂張,你不會真以為我沒辦法叫人跑到你老家,把你親人全部抓來吧?”

“看你樣子,好像也有老婆,老婆漂亮不?要不我叫人抓來,要是漂亮,我就好好把她玩個十天半月。”

薑昆侖哦了聲。

心裏的怒火,突然直衝雲霄。

他的母親和媳婦,還被凍在江北市不見天日的冰庫裏,已經夠慘了,現在還有人說出這種話。

別看薑昆侖表麵平靜,但已深深觸動了他的逆鱗,一股邪火正沒處爆發。

所以,在哦了聲後,他立刻朝楊巧偉竄去,同時從旁邊抓起一把椅子,速度非常快。

哪怕楊巧偉是大成超級的身手,都沒回過神來。

轟!

薑昆侖高高掄起那張厚實的椅子,重重就朝楊巧偉的腦袋砸去。

椅子厚實還是其次,主要薑昆侖往裏貫注了強大功力。

一下子,就把楊巧偉砸得撲倒在地、頭破血流,但椅子一點事都沒有。

薑昆侖再次高高舉起椅子,用力砸去,起碼用出了五分力。

頓時,震得楊巧偉發出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

轟!

連他倒下去的地板都崩裂開了,碎石紛飛。

楊巧偉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狗血。

薑昆侖再次揚起厚重椅子,第三次砸了下去。

這一砸,楊巧偉的脊椎骨都被砸碎了,背部崩裂,鮮血橫流。

他發出的慘叫聲,令人無法不跟屠宰場的豬相比。

所有人都傻眼了!

不管牛家還是董家,又或是蜷縮在一邊的兩個大佬。

何日勝嚷了起來:“你發瘋了嗎?連二霸王都敢砸,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