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誌陽哭喪著臉:“聶小姐,您肯定有資格作這個證,天下沒誰……沒誰比您更適合作證了,不管什麽證都可以呀。”
聶沉魚點點頭:“很好。”
接著,她走到了薑昆侖麵前。
周圍那幫惡徒,還有牛家的人,已被轟得外焦裏嫩!呆若木雞!
董家也不知如何是好,萬萬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
董鵬還湊到兒子身邊,壓低聲音問:“小虎,那位……那位就是聶小姐,天王聶家的聶小姐嗎?”
董小虎也有些懵逼,怎麽聶沉魚突然跑來了,但無疑是重大利好消息啊。
聽到董鵬的問話,他冷哼一聲,翻了個白眼,狠狠罵了一句。
“你跟爺爺都是有眼無珠。”
董鵬也好,董逢春也罷,這回都不敢作聲了,還又驚又喜。
聶沉魚笑盈盈地看向薑昆侖,微微一點頭。
“薑先生,不好意思,我來遲了。”
薑昆侖淡然一笑:“我都不知道你要來,又怎麽說是你來遲了呢,但也幸好你來了,不然今天,我還真得大開殺戒。”
聶沉魚心中一急,趕緊說:“薑先生,這幫阿貓阿狗完全不值得您動手,您動手,隻會髒了手,如果您真要把他們幹掉——”
“不管什麽高級探長,還是地下霸王,我保證他們出不了這個房間。”
“能出去的,隻是屍體。”
話音一落,不管牛誌陽還是那幫地下好漢,全部一片哀鴻。
他們萬萬想不到,高高在上、鼎鼎大名的聶家小姐會這麽替薑昆侖出頭。
牛家和董家的人,更是特別想不到。
薑昆侖搖搖頭:“既然你來了,這件事就盡量和平解決吧,我也不想在打傷那麽多人後,還把他們弄死,我其實不喜歡殺人的。”
這一說,周圍那幫惡漢都流露出不以為然的神情,還感覺有幾分好笑。
聶沉魚卻鄭重點頭:“我相信薑先生不是嗜殺之徒,不管您要怎麽操作,隻管對說我,我都會解決好。”
薑昆侖吐出一句話:“就要你做我的證人。”
接著,就把之前發生的一切說出。
他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掩飾,自己做了什麽,就說什麽。
說完,他拍了拍手。
“正因為牛家太過囂張,讓我看不順眼,該打斷骨頭的,打斷骨頭,該打傷的,也打傷了,聶小姐,替我作個證吧。”.
聶沉魚立刻大聲說:“不管薑先生說什麽,我都相信!因為我深知他的為人,絕不會作奸犯科,但對作奸犯科之人,也絕不會饒恕!”
“所以,牛探長,我作這個證有效嗎?”
牛誌陽連連點頭:“有效,肯定有效,你聶小姐作證,誰敢說沒效呀。”
牛誌炫卻喊了起來,聲音裏還透出幾分怨毒。
“不管怎麽樣,聶小姐,就算我們做錯什麽,這個薑昆侖也不能這樣出手,把這麽多人打成重傷,甚至殘廢,你看看我大舅子的脊椎骨,都斷了。”
“大舅子,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仍趴在地上的楊巧偉,早就疼得麵無血色了。
他喃喃地說:“疼,很疼,我的脊椎骨不單單被這小子砸斷,還砸斷了好幾處,完了,我會不會高位截癱,這輩子隻能坐在輪椅上了。”
牛誌炫大聲說:“聶小姐,你也聽到了我大舅子多慘,脊椎骨都被砸成了好幾段,難道因為我牛家出了一點點錯,就要遭來這麽大報複嗎?”
“難道薑昆侖打傷、打殘這麽多人,就不應該負責任嗎?大舅子,你說要不要這小子負責任?要不要他接受王法懲治?”
楊巧偉咬牙切齒地喊:“當然要!我們沒有打傷人,倒是他把大夥兒打得這麽傷,別人不說,就我這慘狀,難道這小子還不是故意傷害罪嗎?”
“還是致人重傷,他起碼得判個十幾二十年的!”
聶沉魚走了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楊巧偉,嗬嗬一笑。
“所以,這位楊老大,薑先生把你砸成這樣子,你就一定要控告他,讓他接受王法懲治嗎?”
楊巧偉猛然點頭:“沒錯,不然我意難平!”
“意難平啊?哦,我知道了。”聶沉魚微微笑了笑,突然抬起左腳,朝楊巧偉脊椎狠狠踩去。
她可是穿著高跟鞋,又尖又硬的鞋跟,又正好踩在楊巧偉脊椎上。
還是正斷裂的那一截。
當即,鞋跟都陷了進去。
楊巧偉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整個身子都不斷扭轉。
聶沉魚也練過功夫,起碼都達到了煉氣境一層。
所以,不管楊巧偉怎麽翻滾,小腳板都牢牢釘在了他背上。
聶沉魚臉上還透出殘忍的笑。
“楊老大,你現在是傷上加傷了,我聶沉魚是天王之家的大小姐,也踩在了你破碎的脊椎骨上,甚至踩得更碎。”
“你是不是也要讓王法懲罰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