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頭子也聽到了薑昆侖的話語,就舉起警棍,衝他狠狠一指。

他剛想開口,突然不遠處開來一輛瑪莎拉蒂總裁,還是定製版的那種,一看就非同凡響。

幾個保安一看,連最後幾個貴賓的邀請函都不去查驗了,趕緊撲了過去,不斷點頭哈腰。

從裏下來的,就是聶沉魚。

薑昆侖也一眼看到了她,而她也看到了薑昆侖,就趕緊走了過來。

她小臉上洋溢著七分燦爛、三分討好的笑容。

薑昆侖卻一皺眉,厲聲嗬斥:“聶沉魚,你幹嘛吃的,叫我過來參加慶祝宴,卻給我吃閉門羹。”

聶沉魚大驚,臉色馬上沉了下來。

而薑昆侖旁邊的吳萬強也倒吸一口涼氣,趕緊說:“昆侖,你怎麽講話啊,這位是聶家大小姐聶沉魚,你……你怎麽能這麽對她說話。”

薑昆侖淡淡地說:“老師,你不用管這個,聶沉魚就是應該教訓。”

薑昆侖確實有些火大!

邀請我參加你爺爺的慶祝宴,邀請函也不給。

不給就算了,說好在門口等,你不來!害我在這裏出醜!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都沒有啦!

幾個保安聽到這番話,也紛紛大驚,猛然扭頭。

接著,保安頭子一揮警棍,幾個膘壯家夥就要把薑昆侖包抄。

保安頭子狠狠指著他。

“小子,你真是越來越囂張了,特麽到底是誰呀,哪裏蹦出來的狗東西,敢對聶小姐這麽說話,好像是我們家小姐真邀請你過來一樣,你真罪該萬死。”

“早知道,我剛才就先把你砸死的。”

周圍那些賓客也紛紛叫嚷起來,都在指責薑昆侖,喊得特別賣力。

甚至,有不少人在辱罵。

這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好像把薑昆侖當做了殺父仇人。

原因很簡單,聶沉魚在這裏啊!

而這不知從哪冒出的家夥,卻敢對聶小姐大聲嗬斥。

所以,正是搶出頭的好機會,沒準還能得到聶小姐幫助,以後做起什麽事來,事半功倍。

聶沉魚聽到這些話,一張嬌豔無比的小臉更加陰沉了。

本來一開頭,她聽到薑昆侖這麽諷刺,還渾身不自在,有些惱火的。

但現在怎麽還敢惱火。

她看出來了,薑昆侖確實在她家大門口,受了不少委屈。

這件事要被爺爺知道,恐怕她都會挨上幾耳光。

她趕緊一個箭步衝去,朝保鏢頭子一伸手:“把你警棍給我。”

保鏢頭子一愣,陪著笑臉。

“小姐,您要親手教訓這小子嗎?大可不必,我們出手就行,這種混蛋,哪怕多看他一眼,都會髒了您的眼睛。”

其他保安也連連點頭稱是。

周圍還沒進去的一些賓客也衝了過來,摩拳擦掌。

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子大聲說:“聶小姐,這種混賬東西確實不值得您出手,我來幫您教訓這狗屁玩意兒!”

聶沉魚似乎沒聽到他這番話,繼續朝保安頭子伸出小手:“把警棍給我。”

保鏢頭子不敢怠慢,趕緊雙手捧著警棍,遞了過去。

他滿臉討好:“小姐,您真不用親自動手,教訓這種不知死活的狗玩意兒,我來就行。”

聶沉魚猛然揚起警棍,朝他腦袋狠狠砸去。

這警棍雖是橡膠的,卻非常堅韌有力。

而聶沉魚是練家子,也有大成初級,算得上厲害為了。

所以,用盡全力的一棍,哪怕保鏢頭子的腦袋再硬,也被打開了花。

他癱倒在地,滿頭是血,鮮血都把臉糊住了。

他抱著腦袋,痛哭不已。

而周圍的人完全傻了眼。

緊接著,聶沉魚發了威,掄起棍子,一記接一記朝保安頭子狠狠砸去。

他的臉都完全砸崩碎了,很快就奄奄一息。

聶沉魚手上也沾了不少血。

緊接著,她又挺起身子,猛然橫掃,一棍重重砸在剛才說話的青年男子腦袋上。

砸得他一隻耳朵頓時崩碎,整個人也撲倒在地。

這一幕,更是把周圍人嚇得魂飛魄散,都搞不清楚聶小姐為何出手這麽凶狠。

聶沉魚用血淋淋的警棍,指著剩下的幾個保安。

“都給我跪下。”

幾個保安不敢怠慢,撲通連聲,跪倒在地。

聶沉魚也毫不客氣,掄起警棍,把他們腦袋砸得血花四濺。

一個個保安倒在地上,抱著腦袋,哀嚎不已。

聶沉魚還不罷休,又指著剛才對薑昆侖各種辱罵的貴賓,冷冷地說:“都給我跪在地上,誰不跪,誰就死。”

幾個貴賓麵麵相覷。..

他們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麽可能說跪就跪。

一個五十多歲的億萬富豪,鼓起勇氣大聲說:“聶小姐,這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我們完全搞不清楚啊,這都是在幫您說話,想教訓那個對您出言不遜的小子!”

“怎麽不是他挨揍,反而是大家挨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