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少爺,您有沒有搞錯,是不是……是不是中暑了,所以腦子有點不清不楚的,您都說好要幫我們揍薑昆侖的,怎麽……怎麽揍起沙雄來了。”
牛王頭反手一耳光,就狠狠打在了吳珊珊左腦一側。
打得她整個人都飛了出去,把一張椅子砸得爆碎。
嬌柔軀體也倒在地上,不斷哀嚎翻滾,口吐鮮血。
牛王頭這一耳光真夠重的,把吳萬強都嚇了一大跳。
他趕緊朝薑昆侖湊去,愁眉苦臉哀求。.
“昆侖,別讓那位牛少爺打我女兒了,一耳光夠了。”
雖然吳萬強還不明白,為什麽牛王頭會朝薑昆侖跪下去,又暴打沙雄和吳珊珊——
但,他很清楚一點!
這個昔日學生,能讓聶沉魚都對他恭恭敬敬、五體投地。
讓一個四大家族裏的少爺對他跪下求饒,施暴揍他人,又有何難。
薑昆侖點點頭:“行,老師,看在你的份上,吳珊珊,我就不再計較。”
而牛王頭好像是瘋了,用力踩著沙雄的腦袋,問他到底誰是狗腦子。
沙雄歇斯底裏地喊:“我是狗腦子!我是狗腦子!牛老大!牛先生!您放了我,不要再踩我了,我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呀!”
“我承認我是狗腦子!豬腦子!但你告訴我,我到底哪裏做錯了,行不行?”
牛王頭繼續踩著沙雄的腦袋,還朝他臉上狠狠吐了一口口水。
“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做錯了什麽,果然是狗腦子!豬腦子!你得罪了完全不該得罪的人啊。”
“薑先生多厲害,別說十張邀請函,哪怕一百、一千張,他都拿得到,十張邀請函,我相信是聶小姐送他的,而你們真是愚蠢如豬。”
罵著這兩個人,牛王頭不知有多痛快,但又感覺好像罵著曾經的自己。
接著,他趕緊朝薑昆侖奔前幾步,再次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滿臉祈求。
“薑先生,我一開頭不知道他們要對付您,就貿貿然答應了,您知道我已是您的手下敗將,您要我怎麽做都行的。”
“都怪我沒仔細打聽清楚,您原諒我好不好?如果這個沙雄和吳珊珊,您覺得沒打夠,我可以找人把他們殺了,然後丟到大海裏喂魚。”
這一說,震驚了周圍所有人。
吳珊珊不可置信地喊:“怎麽回事?爸,那十張邀請函……真是薑昆侖叫聶小姐派人送過來的嗎?”
吳萬強冷冷地說:“你沒看到我和昆侖現在都站在這啊,我們怎麽進來的?是不用邀請函進來的!是聶小姐親自請進來的!”
“剛才在一個包廂裏,聶小姐對昆侖還很客氣,而我女兒,卻不知死活,一而再再而三羞辱我現在已變得無比強大的學生。”
說著,吳萬強非常自豪。
他之前說客氣兩字,其實還是很客氣了。
更具體說,應該是恭敬。
吳珊珊如遭雷擊,不可置信地看著薑昆侖。
“你……你怎麽可能變得這麽厲害,你從沒來過海東省,怎麽能讓聶小姐對你這麽恭敬,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薑昆侖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我怎麽做到的,你沒資格知道,隻需知道,要不是看在老師份上,吳珊珊,你已經死了。”
說著,衝牛王頭一指:“這件事到此為止,你該幹啥幹啥去。”
牛王頭點頭如搗蒜,總算鬆了一口氣。
“好好好……謝謝薑先生放我一馬,謝謝謝謝!!”
薑昆侖又衝吳萬強一笑。
“老師,這裏萬眾矚目的,我不習慣,還是想低調。咱們要不就回包廂去吧。”
吳萬強看了看周圍,四麵八方,人群雲聚,都看著這邊指指點點,一個個還滿臉漲紅:
“想不到這個薑昆侖,還真有這本事!”
“但聶小姐也沒出現啊,會不會還是有不現實的地方?聶小姐怎麽會送這小子十張邀請函,還對他很客氣,好像還把他邀到包廂吃飯?”
“不管怎麽樣,就連牛王頭都朝他磕頭求饒了,這牛少爺雖然隻是市級家族,但平時也非常囂張,誰見過他這麽做啊,所以,這裏麵肯定有名堂,薑昆侖來曆不凡啊!”
……
在眾人的驚歎聲中,薑昆侖拉著吳萬強的手,原路返回。
看著他們的背影,吳珊珊羞愧交加。
她想跟上去,但又拉不下這張臉,還不敢相信。
薑昆侖,你真變得這麽厲害了麽?
包廂那一頭,也有幾人看見了這一幕。
正是聶海天、聶沉魚,還有那個叫歐陽駿馬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