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看向盧廣廷,似笑非笑。
“盧老爺子,你也是一個有身份地位的人,真要食言而肥嗎?”
盧廣廷大為稀奇:“我怎麽就食言而肥了,我不是好好報答你了嘛,給你一百萬,還聘你做我們盧家的保健醫生,年薪絕對達到百萬以上。”
“這是盧家給你的榮光,怎麽你還不滿意,做人可不要貪得無厭。”
盧宇也陰森森地說:“薑昆侖,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別忘了,你和聶沉魚自進盧家這扇大門,是怎麽囂張跋扈,還打我兒子的,換成是我,早就把你收拾了。”
“得虧我爸心慈手軟,胸襟廣闊,才不跟你多計較!”
“當然,一切也是看在你確實救了我爸的份上,不單單不處置你,還給你大把大把的錢,以及身份和地位。”
“你要是不受,就是不識抬舉,不識抬舉,後果非常嚴重。”
張春也叫囂著!
“你剛才三下五除二的,也沒讓我爸遭到什麽痛苦,就把他治好了,治我兒子,你卻像摔癩蛤蟆似的摔他,這足以說明,你就是故意想弄死我兒子,對不對?”.
薑昆侖幹脆點頭:“沒錯,這是你兒子應得到的懲罰,但不管怎麽樣,我把他治好了,也把你爸治好了,這不是最主要的嘛。”
“所以,你們真不信守承諾?”
稍微一頓,言語鏗鏘。
“不信守承諾,後果才會非常嚴重。”
盧廣廷不耐煩地說:“反正我承認你確實治好了我孫子,又治好了我,才給你一百萬賞金,留在我盧家,好好做保健醫生,還有你……”
他指了指聶沉魚,嘴上勾起一絲詭異笑容。
“我做主,孫子,你也別嫌棄,就讓她做你老婆,至於做了你老婆後,你要怎麽操作,是你的事。”
“反正龍王之首和傳武之首聯姻,肯定是兩相得利,聶沉魚不管怎麽說,都配得上你,明白沒有?”
盧洪球嬉皮笑臉。
“我明白了,爺爺,本來聶沉魚已經不配做我老婆,但既然爺爺您覺得她配,我就勉為其難收下,聶沉魚,我勸你不要不識抬舉啊。”
聶沉魚氣得都要笑出聲來,本想狠狠嗬斥,但想到薑昆侖之前交代的,還是忍氣吞聲。
她看向薑昆侖,眼裏帶著幾分柔情。
“薑先生,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吧,我已經不想在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待下去了。”
盧洪球哈哈大笑。
“烏煙瘴氣的地方?這可是你未來要住一輩子的,就算你死了,也得埋在這裏,所謂生是盧家人,死是盧家鬼,至於你……”
他狠狠一指薑昆侖!
“我爺爺寬宏大量,看在你救了他和我的份上,不跟你多計較,你還不趕緊謝恩。”
“謝你個毛線呀。”
薑昆侖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朝盧洪球衝去,速度非常快。
嚇得盧洪球趕緊大喊:“攔住他!攔住他!!”
任誰都沒想到,薑昆侖會再次出手。
來不及阻攔,就被他竄了過去。
而且,薑昆侖還是拉著聶沉魚的手竄過去的。
他另一隻手猛然掐住盧洪球的脖頸。
高高提起,雙腳離地。
他冷冷一笑!
“盧廣廷,是你不信守承諾,不照賭注上來,那麽,就別怪我不客氣,想讓聶小姐做這龜孫子的老婆,想讓我留下,給盧家做保健醫生,還好像給了無上榮光?”
“盧家也配?!!”
“什麽阿貓阿狗,蟑螂臭蟲的,我要走,誰也攔不住。”
一邊說,一邊用力掐著盧洪球的脖頸,掐得他哇哇大叫,不斷甩動著雙腿。
本來還想踹上薑昆侖幾腳的,卻被他掐住頸椎骨,就這麽一晃。
當即,整個人像死魚垂在空中,發出無奈的吼叫。
“救我!救我!爺爺!爸!媽!我快要被掐死了,趕緊幹掉這混蛋!”
不過,一大幫高手卻投鼠忌器。
盧廣廷咬牙切齒,滿臉陰沉!
“薑昆侖,你真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嗎?我對你已經夠寬宏大量了,換成別人,敢這麽在我盧家撒野,就算是救了盧家一百條命,也應該死。”
“你不會想抓住我孫子,脅迫我們把你放了吧,你覺得有可能嗎?”
張春也瘋狂大喊:“薑昆侖,你最好趕緊把我兒子放下,不要讓他出一點事,不然我會親自用刀子,把你身上的肉給一片一片挖出,直到隻剩一副骨架!”
“用我兒子威脅我們不敢下手,好讓你們離開,這是絕不可能的!”
薑昆侖平靜地笑了笑。
“我知道不可能,盧家怎麽會接受威脅呢,我也從不喜歡用這種手段,逼迫別人做什麽,換句話說,不用你們兒子,我們照樣能離開。”
盧宇大聲嗬斥:“那你抓著我兒子幹嘛,立刻放開他,別說得那麽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