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薑昆侖卻目不斜視,一心喝粥,還嘖嘖稱讚,誇這粥火候正好。
董潔默默地咬起了牙齒。
如果說昨晚類似於投懷送抱的行為,是上官萱的交代,現在這麽做,就是她不甘心。
董潔並不簡單,見識過不知道多少大佬,沒有一個,逃得了她的**,但現在,居然不起作用了。
這還是男人嘛!
她咬牙切齒地腹誹不已!
喝完了粥,薑昆侖出了門就往山下走,雖然莊園裏給他配了幾輛車,沒有一輛是低於一百萬的,但他還不想開,隻想熟悉周圍的環境。
過沒多久,他啞然失笑,前邊山路上,居然出現了一對熟悉的男女,怎麽看都看不順眼那種。
鄭家功和蕭歡歡?
兩人看見他,也是有些吃驚,但很快就回過神來。
鄭家功立刻上前,指著薑昆侖破口大罵,罵他昨晚逃得比老鼠還快,一下子就不見了,不然現在隻能在醫院躺著。
接著才想到什麽,他滿臉狐疑。
“薑昆侖,你怎麽來到這的?這裏是江山閣啊,一般人進不來,特別是你這種賭鬼加窮鬼!”
蕭歡歡問:“薑昆侖,你偷溜進來的吧?我知道了,昨晚家功找人揍你,結果被你僥幸跑走,你現在很害怕,居然跟著我們來了,你想求饒是嗎?”
薑昆侖禁不住想笑,這腦回路,超級清奇啊。
鄭家功陰沉地說:“打我一耳光還想求饒,有那麽容易?別說我不給你機會,跪下去,打自己十個耳光,我可以考慮原諒你!”
蕭歡歡裝模作樣歎氣說:“薑昆侖,我知道你昨晚想求我幫你說情,讓你回公司上班,甚至沒準,還想求蕭柔柔不跟你離婚。”
“結果,家功罵了你,你氣不過就打他一耳光,但你現在窮困潦倒,就應該低頭,反正頭上沒王冠了,怕什麽掉啊!”
“這樣,你照家功哥哥的話做了後,再把我的鞋底舔幹淨,我勉強可以幫你說情。”
她抬起剛買不久的紅色高跟鞋,因為上了山路,鞋底沾泥。
薑昆侖相當無語,又好奇地問:“你們怎麽在這?”
鄭家功傲嬌地說:“昨晚你沒聽到?我們鄭家,跟上官集團合作,從此之後,他們的園林設計,全部由我的花木公司負責!”
“包括這江山閣的!”
薑昆侖哦了聲,扭頭就走,懶得跟這兩個白癡計較。
呼!
鄭家功攔在他麵前。
“薑昆侖,你太愛裝了,還故意問我們為什麽在這,難道不是你跟來的?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樣子,不要聽到下跪求饒舔鞋子這一類,就不幹了,還以為你是副經理啊!”
“就算是,也不過就是靠吃軟飯上去的副經理,現在你連叫花子都不如!”
“我在給你機會,還不趕緊跪下!”
薑昆侖又好氣又好笑:“所以,真以為我來這,是向你們磕頭認錯?”
“當然!”蕭歡歡說:“要不你來這幹嘛?不要告訴我你住在這,哈哈,你連在這挖個坑埋自己都不配!”
鄭家功冷笑:“薑昆侖,你現在就是一條癩皮狗,別不承認,你……”
啪!
薑昆侖突然反手一耳光,狠狠打在他臉上。
打得他整個人摔出去,在旁邊崖石上砸得頭破血流。
這一耳光,可比昨晚的厲害多了。
鄭家功忍著疼,立刻摸出手機,打了電話,沒多久,一輛輛麵包車開上來,跳下十幾二十個漢子,都拿著鐵鏟鋤頭。
這些人是鄭家功帶來的綠化工。
鄭家功擦了把嘴上的血,戾氣十足地說:“薑昆侖,我看你還怎麽逃!你個狗雜種,我弄死你!!”
薑昆侖臉色一沉,又朝鄭家功掠去,身形非常快,十幾個壯漢都沒攔住,眼睛一花,就被他竄到背後,然後就是啪啪連聲。
薑昆侖直接拎起鄭家功的衣領,雙腳離地那種,左右開弓甩他耳光,打得他一張臉變豬頭,緊接著,又把他砸倒在地。
鄭家功恐懼而憤怒地喊著:“打死他!!”
蕭歡歡也激烈地喊:“把他的手腿都打斷啊!敢把家功打成這樣!”
看著十幾個逼過來的大漢,薑昆侖搖搖頭,滿臉嘲諷:“在江山閣還敢打我?”
鄭家功陰森森說:“打你又怎樣?江山閣,算我地盤!我叔叔鄭壯旺,是這的物業經理,我要你打成肉醬,埋到樹下邊做化肥!”
突然,遠處開來兩三輛巡邏車,跳下好多個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