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振興哈哈一笑,又衝崔明月猥瑣地看了好幾眼,目光像是要把她脫光,還透出幾分瘋狂。

這讓旁邊的薑昆侖若有所思。

估摸孟振興被突然剝奪了一份大好前途,不單單要找他狠狠報個仇,還要在崔明月身上瀉火。

換句話說,這家夥,現在要對付兩個人。

而崔明月卻還不自知。

她指著薑昆侖。

“趕緊向振興哥道歉,另外,答應我一切要求,這樣你還保得住這條命,不然肯定死路就在腳下了。”

薑昆侖哈哈一笑。

“我的死路,起碼得再過個一兩百年,倒是明月你啊,現在岌岌可危,你難道沒意識到什麽嗎?”

他還有意無意看了孟振興一眼。

果然,後者的神情透出一絲慌亂。

崔明月卻有點胸大沒腦的味兒,皺起眉頭。

“你這是什麽意思?”

薑昆侖聳了聳肩膀:“沒什麽意思,點不透你,我也很無奈啊。”

“點什麽點!”

孟振興突然大聲嗬斥。..

“薑昆侖,你現在跪下向我磕頭求饒,我就把你兩條腿打斷,要不把你渾身骨頭打斷,我這麽多人,隨便兩三個,都能把你按在地上摩擦。”

薑昆侖搖搖頭。

“跪在地上的,應該是你,別忘了之前的打賭,你可是輸了,得跪在地上做一條狗,當然,做我的狗還沒資格,要不街上隨便找條哈巴狗,你做它的狗就差不多。”

孟振興勃然大怒!

“薑昆侖,你完全就是不知死活!行,我再跟你打個賭,你要能逃出我這一劫,我還真跪下做狗,但逃不出,你就得跪下做狗,滿大街汪汪叫!”

他帶來的一幫漢子哈哈大笑。

為首一個光頭大漢搖著頭。

“振興哥,你就別跟他廢話了,打什麽賭啊,我直接把他打成一條半死不活的狗,你想讓他怎麽叫,他就怎麽叫!”

孟振興直點頭:“好,就這麽決定,給我揍他,揍死他!”

薑昆侖扮了個鬼臉:“你們揍不動,想動我一根寒毛都難。”

孟振興咬牙切齒:“等著,我很快就會把你的骨頭抽出,別說寒毛。”

崔明月也大聲喊:“薑昆侖,你不要那麽不知死活,趕緊跪下求饒,還能保住一條命,我會幫你的,但你要是……”

沒說完,突然眼前一花。

薑昆侖從將近十個膘壯大漢的包圍下,給失了一個蹤。

就這麽不見,好像人間蒸發。

頓時,那些要撲過去的大漢都傻眼了。

光頭喊:“人呢?怎麽一下子就不見了!”

孟振興也完全傻眼。

“奇了怪了去了,我剛才還看見他被你們包圍,拳頭都要砸在他身上,怎麽突然就不見了,不會被大家一拳頭砸沒了吧?”

以光頭為首的一幫打手紛紛搖頭,表示連薑昆侖一根寒毛都沒碰到。

再說了,就算全部人都朝薑昆侖轟幾十幾百拳,又怎麽可能一下子把他打沒。

就算氣球,最多打爆。

過了老半天,孟振興才氣急敗壞地嚷:“這個混蛋跑了!想不到,他跑得比兔子還快,你們也真是的,大意失荊州啊,這都形成一個包圍圈了!”

“還不知道被他跑哪去了!”

光頭等人也感到自己的光榮職業,受到了嚴重羞辱。

紛紛嚷著,一定要找到薑昆侖,把他狠狠收拾掉。

這一回,絕對不會把他放走,找一張大網先把他兜住,看他往哪裏跑。

看見薑昆侖沒挨揍,還跑掉了,崔明月也一陣惱火。

她直搖著頭:“振興哥,你這是從哪請來的打手,也太不留神了吧。”

孟振興陰森森地說:“明月放心,我們隻不過是大了一個意,下次找到那小子,肯定會把他收拾掉,他跑不了的。”

崔明月用力點頭,也滿臉仇恨。

“對,一定要找到他收拾掉,我就不信你們這麽多人,還幹不掉他一個該死的東西,他毀了我的希望,還不聽我話,我真恨不得把他掐死。”

孟振興也滿臉陰狠。

“我在龍王集團好不容易得到了這個位置,也被他毀了,我比你更恨他。”

崔明月咬著銀牙!

“你哪有我那麽恨他,我真恨不得把他身上的皮肉一塊一塊撕下,想不到這小子看起來挺牛高馬大,卻是個慫貨,一下子就不知跑哪去了。”

“有本事別逃啊,這都不像是男人了,就像個窩囊廢!慫貨狗!”

一對男女就這麽你一言我一語,把薑昆侖罵了個狗血淋頭。

十幾分鍾後,崔明月有氣無力揮了揮手。

“算了,人都不知跑哪去了,再怎麽罵,也罵不掉他一塊肉,我先回去休息,要是找到薑昆侖,再及時跟你聯係,你帶人殺過來,把他收拾掉。”

說完,扭身就要去開車,結果被孟振興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