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貴猛然挺身,拎起一隻酒瓶子,衝刺青男比比劃劃。
“怎麽著,是我把你那個什麽遊少爺的腦袋開瓢的,還什麽少爺呢,我呸,就是個慫貨。”
“大家說,是不是?”
十幾個兄弟也同心協力,朝地麵上吐了一口口水:“我呸,就是一個慫貨!!”
刺青男點點頭,猛然朝王友貴衝去,行動如風。
王友貴嚇了一大跳,但畢竟也有些本事,幹脆迎去,哈哈一笑。
“怎麽著,還想抓我,老子也給你開瓢。”
他高高揚起酒瓶子,朝刺青男的腦袋砸去。
刺青男嘿嘿一笑,不躲不避,任由酒瓶子砸在腦袋上。
砰!
酒瓶子爆碎!
王友貴得意地喊:“看到沒有,誰跟我作對,我就開誰的瓢!”
很快,他就吃驚了。
因為那家夥的腦袋一點事都沒有,還抬起巴掌,在腦袋上拍了拍,把碎屑全部拍走。
一點點皮都沒有裂開,一點點血都沒有流下。
這腦袋不像是人腦袋,是鐵疙瘩呀。
王友貴嚇了一大跳,但反應也非常迅速,又立刻抓起一隻酒瓶子。
運足功力,再次狠狠砸去。
砰!
這一回更用力,把吃奶的勁都用出來了。
按道理來講,以王友貴的厲害,石頭都可以把它開個瓢了。
而刺青男的腦袋仍一點事都沒有。
他還朝腦袋一指。
“來,繼續砸,但事先說好,你砸我多少個瓶子,我就砸你多少個瓶子。”
王友貴也惱火了,幹脆左右開弓,雙手各拎起一隻酒瓶子,一前一後,又朝刺青男狠狠砸去。
砰砰連聲!
兩隻酒瓶子在他腦袋上又爆碎開來,但仍一點事都沒有。
此時,王友貴那些哥們也拎著酒瓶子衝去,和刺青男一幫手下打在一起。
而這場戰局,不到半分鍾就結束了。
少爺們雖然有些功力,但在衝進來的這幫大漢麵前,簡直是小雞對上老鷹。
三下五除二,全被幹翻在地。
甚至,也拿起酒瓶子,把他們腦袋砸了個頭破血流。
嚇得兩個女孩子縮在沙發裏,不斷尖叫。
王友貴嚇壞了,不斷往後退,酒也醒了一大半。
他戰戰兢兢地問:“你……你想幹嘛?”
刺青男沒回答這個問題,就衝他邪魅一笑。
“所以,你還要不要往我腦袋上砸酒瓶子?不砸,就輪到我了。”
他也從茶幾上,拿起了兩隻酒瓶子。
王友貴嚇壞了,趕緊抬起兩手,緊緊抱住腦袋。
他喊了起來:“別……別砸!千萬別砸!我認錯求饒還不行嘛!”
刺青男嘿嘿一笑:“你犯下了那麽大事,自然不行。”
他高高揚起左手的酒瓶子,狠狠砸去。
砰!
王友貴發出特別淒厲的喊叫,兩手被砸得崩裂,估摸指骨都斷掉了。
他疼得撕心裂肺,兩手也迅速收回。
緊接著,又一隻酒瓶子狠狠砸去。
這一回,是砸中他的腦袋。
腦袋可遠遠沒雙手結實,瞬間就被砸得崩裂,鮮血橫流。
王友貴淒厲大喊:“不要砸了!求求你不要砸了,我把一千萬賠回去,你們還要什麽賠償,盡管說,我……我保證答應!”
刺青男嘿嘿一笑。
“要什麽賠償,我也沒資格跟你說,我們是奉了老板命令,把你和這裏的所有人帶走。”
他抬起兩根手指一揮。
當即,在一陣陣鬼哭狼嚎聲中,一幫公子哥兒被押了出去,包括陶潔和崔明月兩個大美女。
她們都嚇癱了,特別是陶潔,一個勁說自己跟這件事沒關係,但不管怎麽說都沒用。
很快,就被帶離了酒吧。
一路上,不管王友貴還是誰都大聲呼救,但酒吧裏所有保安,以及其他人都不敢管。
有的人還指指點點,顯然知道怎麽一回事:
“這幫公子哥兒平時太囂張,現在踢到鐵板了吧,連遊老板的兒子都敢打,簡直是自己往火坑裏跳啊!”
“我剛才還往包廂裏瞅了幾眼,王友貴麵對遊老板座下第一高手青蠍子,都敢這麽囂張,還不把他往死裏揍啊,
可憐那兩個女孩子長那麽漂亮,沒準都會被糟蹋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
……
王友貴這一幫人也沒被帶出去多遠,就拖到旁邊一個大廈,走進了一個地下室。.
裏邊是一個非常大的賭場,人聲鼎沸。
王友貴等人都沒見過這種架勢,還不知道經常去的酒吧旁邊,有這麽大的賭場。
一個哥們兒還有點入迷。
“哇,我也算是開了點眼界,這堪比澳城賭場吧,怎麽我從沒發現過呢,下次我得在這好好玩個通宵。”
其他哥們也連連點頭。
砰砰連聲!
幾巴掌把他們打翻在地!
打他們的,自然是青蠍子幾個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