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囿的紙片上的字也是密密麻麻的。

“勝出者,我軒轅囿誌在必得!”軒轅囿停住筆,隻是將筆遞給身邊的侍女。

“小侯爺,您是要親自送去嗎?”侍女笑著問道。

“我想看看他們寫得怎樣,所以和你一同到長廊口。”說完他就拿答案紙片起身離席。

軒轅囿特意到處指點,告訴別人哪道菜是用什麽做的,時不時還將自己寫的答案特意拿給別人看。

“這個‘幻沙竹片’你寫錯了,這可不是普通的竹片,寫錯了可是得不到優待的。”軒轅囿走到穆軒等人的鄰座那裏,還認真地指點了那幾個人一翻。

唐婉看著他得瑟的樣子就生氣道:“真是作秀,看他那樣子我就想一巴掌扇死他,真是的!”

“唐婉姑娘沒有必要和這樣的小人計較,何必為了他生氣呢?”落雪看唐婉如此氣憤,就安慰道。

軒轅囿指點完後,大搖大擺地朝唐婉四人走來,“哈哈哈!唐小姐,你和這位小姐的話本侯爺都聽見了哦,以後我包場靈兒姑娘的歌曲的時候,也許哪天心情好會讓你點一首曲子。畢竟你還是我哥軒轅淩的小師妹嘛,自然是應該照顧照顧的。對了,你們的答案寫得怎樣了,四個人一起難道還嚐不出來食材嗎?要不要我提示提示呢?你看我的···”

“我們的就不勞軒轅少爺你操心了,你還想下一秒你的答案還在你的手上,就請你在唐婉的身邊多待上一分鍾。”東方鈺看了一眼軒轅手中的紙片,冷冷道。

“我走,我走還不行!”軒轅囿看了一眼東方鈺,知道他是說真的,要是他真的想毀了手中的答案,軒轅囿相信他一定會做得到。

“哼,不就是‘懸泊宮’的弟子嗎?有什麽了不起的,一會你們就知道我軒轅囿的厲害了。”他嘀咕著離開唐婉等人的竹桌。

“東方你知道嗎?上次大師兄說老侯爺叫他出去買入階法寶,你知道買的是什麽嗎?”唐婉看東方鈺沒有想猜的意思就又道:“是束魔藤,束魔真人的束魔藤,而且還是給軒轅囿買的,憑什麽大師兄總是不停地被派出去做各種事,這次又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回來。”

“婉兒,你要相信他,他可是我們‘儀風四少’的首領,再說了有泰陵真人的相助,整個冥山郡沒有誰傷得了他的,你見過他那次辦事失敗過呀?”東方鈺知道唐婉對於身邊的每個人都是很關心的。

“是的,過幾天我要去看看小桐桐郡主,也帶她出來玩玩,你去不去?到時候穆軒和落雪也一起來吧。”唐婉很是熱情。

“小桐桐。”穆軒也是很想見見她,那個曾經老是掉在自己衣角的小女孩,竟然還是一個木偶人。

“我就不去了,我還不知道師父讓不讓我進鎮南衛的學院兵呢?”落雪說話間有一點不舍,要是自己真的隻能做鎮南衛的散兵,估計以後就隻得天天待在‘禁月宮’裏麵修靈了。

“小郡主,別人都造謠說她是木偶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東方鈺也是對這謠言很感興趣。

“我可是先聲明我告訴你們我大師兄的秘密,你們可不能說是我說的呀,這個小郡主是真的木偶人,你知道為什麽大師兄會那麽疼她嗎?因為真正的她已經死了,她死的時候大師兄在場,親眼看著自己妹妹死在自己眼前,是怎樣的痛苦,”

唐婉看穆軒等人很是認真地聽著,又繼續道:

“小郡主之所以會死,是因為她那天硬是要和大師兄去抓魔獸,魔獸本來是侯爺府養的,是不會攻擊人的,但是那天不知道是誰給這小郡主喝了一碗靈源裏有這種魔獸的精血,她一進魔獸場,就被裏麵的三隻魔獸認定是敵人,三隻魔獸一同攻擊她,那時候大師兄才十一二歲,根本就不是這魔獸的對手,但是他還是撲上去救妹妹了,隻是其中一隻魔獸死死地抓住了他,他怎麽也掙脫不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妹妹被魔獸撕扯成幾大塊。”

“好殘忍,眼見親人死在自己的眼前,一定痛得撕心裂肺。”落雪聽得幾乎都要落淚了,雙手捂著嘴巴,緊緊咬緊下唇。

“後來等到有人來救的時候,大師兄已經昏迷了,小郡主已經是沒有完整的屍體了。後來過了好久好久,估計是一年或者是幾年吧,時間長得大師兄都不記得了,他們的母親寧夫人,因為太思念小郡主..了,就請了一位招魂大師,四處收集她的魂魄,最後終於收集到了一絲魂魄,然後大師兄就獨自一人跑到北冥深海旁的淤泥潭裏采摘蓮花,為了妹妹的魂魄能有肉體的寄托,他差點死在了淤泥潭裏。我就是在那裏遇到的他,是大師兄救了我,要不然我就被巨蟒吃了。”

東方鈺也是很驚訝唐婉的經曆,他也是幾年前才認識的唐婉。

“你為什麽會在北冥那種荒無人煙的地方呢?你不是一直在冥山郡長大嗎?”東方鈺追問道。

“哈哈,說起來我也是不太清楚,當時好像是我父親要去那裏執行什麽任務吧,你們‘懸泊宮’的一個叫東方鴻的叔叔也去了,還有鎮南衛我的義父胡靈也去了,但是那次任務失敗了,我的父親也是在這次任務中身亡了,後來就是這樣了,那個叫東方鴻叔叔就直接將我們綁在一起了,真是氣死我了。要不是父親死的時候要我事事聽他的,我也不會···”

說到自己父親的時候,唐婉眼裏閃著淚花,不過她眨了幾下就將它逼回去了。

唐婉一想起父親耳際就響起當時父親時常說的話:“認定的同伴就要拚命保護,就算是死了也要保護好身邊的人。”

父親做到了,所以唐婉一直崇拜著父親,隻要是父親的話,她就不會違反,這也是為什麽當初東方鴻將她許配給東方鈺時候,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就答應了,因為父親說過叫她聽從東方鴻的話,就算對方是一個從未謀麵的男子,她也是沒有一句反抗。

“鴻叔也是那次回來安排好我們的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東方鈺看著她將自己的眼淚逼回眼裏,心裏也是很欽佩。但是更多的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