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送飯的人告訴我們說,那是神魔在族裏休息練功的場所。後來我們都不知道被關了好久,也許是幾十天,也許是幾個月···神魔終於來了,那是一頭怪獸,它一來就將我和小梅的靈力吸光了。但是這次這個魔獸好像是帶著傷來的,他的全身上下有好多流血的孔。它在吸光了我們靈力後就將我們扔了出去,後來它又要求族長找來更多的女子,就這樣族裏的女子的靈力都被它吸光了,所有的女子都染上了一個毒液,也就是我身上這毒素。”
穆軒看她講得很認真不忍打擾。
“我是當中中毒較輕的,大家到處投醫都不見好轉,死了好多人。我們被吸光靈力的少女丹田都被毀,靈髓也毀了。那神魔在吸光了我們族裏所有女子的靈力後,就發話十年之後再來小鎮,叫族長十年後的那天送上五個美女到宮殿裏。族裏人見我們中毒的人醫不好了,也就不再管我等死活了,我自幼和弟弟相依為命,後來就和幾位姐姐逃了出來。後來我們走散了,我們來到了這安峽街,遇到了你!”
夏小蓮一邊說一邊拭淚,想起當初在宮殿裏每天惶惶不安,在宮殿裏她都不知道自己動過多少次尋死的念頭,但是一想到自己死了弟弟就會被陪葬,就生不如死地活下來了。後來逃出來了又是一身的毛病,不僅自己難受還連累弟弟。
不過她是幸運的,至少現在她還有三個月的時間陪伴弟弟,即使三個月裏沒有找到幽穀茗婧調靈大師,對她這個心已經死過幾次的人來說已經足夠了。
“恩公,謝謝你的大恩大德!夏小蓮就是下輩子做牛做馬也報答不了你的恩情!”小蓮說完跪在地上給穆軒磕著頭,弟弟看見姐姐磕自己也忙跪下‘咚咚’磕得響亮。
“你兩是怎麽搞的,快起了···在這樣我就要生氣了!”穆軒忙拉起夏小蓮。
兩人硬是每人磕了三個響頭才起身。
“這是補血養神調靈劑,已經調製好的了,你隻需要每天喝一小口就可以了,還有這是兩份調靈樹椏枝,一份是讓你轉交給我茗婧師姐的,你勿必要親自交給她。還有一份是給你們兩做盤纏的,留著路上得用,沒錢了就將它拿到藥鋪或者拍賣會去賣了買些生活用品。”
穆軒之所以拿兩份給他們,還要求一定要親手交給茗婧,就是怕兩人在路上遇到什麽大的麻煩,要是要求她親自完成,那夏小蓮一定會為了報答這份恩情而克服重重困難,像她這種幾乎給自己判死刑的人要是沒有什麽很重要的目標去完成的話,她很有可能想到輕生。
三人就在破廟裏就分別了,穆軒朝鎮南衛去了,夏小江和夏小蓮則走上了尋醫之路。
鎮南衛?
顧名思義就是鎮守南川帝國之意,它是整個帝國傭兵團裏力量最雄厚的,分布範圍也是最廣布的。鎮南衛不像一般的傭兵團那樣隻要進去了,就終生是裏麵的人了。
鎮南衛會每隔三年就會有一次考核,考核是嚴酷的,要是你通不過或是死在考核中,它是不會同情你的,你也將被從鎮南衛中除名,再也不是鎮南衛的人。
在嚴酷的考核下,你通過了將會有很多好處等著你,有可能還可以選一件入階法寶,入階法寶可是很難得的,穆軒目前為止身上就隻有一件入階寶劍,幽冥劍。
進了鎮南衛就能去接任務,一般都是一些刺殺任務,目標都是行凶作惡的魔獸或者修靈者之類的,也會有一些是大宗門、家族出高價讓傭兵團出手擺平的人,但是這種一般都是秘密交易的,一般人是不會知道的。
鎮南衛有的時候還會組織去斬殺血妖,要是南川帝國內有血妖來犯,它一定是第一個接到消息的。
穆軒之所以來鎮南衛,就是衝著那些任務來的,這是最好的曆練了。
時間一晃就到了鎮南衛招人的時候了。
寧鳳山的清晨霧氣環繞。
一大早就來這裏集合等待考核進入鎮南衛的人已經有了一萬人。
穆軒站在人群裏,用他的天眼掃視了一下眾人,發現幾乎大多是地階後期的,還有小部分是天階中後期的。
“嗯?他也有天眼?”穆軒的目光對視上了一個少年時,就立即發現那人的天眼,天眼是很少見的一種奇異練劍天賦,竟然他和我一樣都有。
對方也發現了穆軒的天眼,兩人相視笑笑心照不宣。
“今天將大家召集來這寧鳳山就是為了考核,今年的考核會是曆年中最難的,在你們一萬人中僅僅挑選五十人,而且這五十人必須在寧鳳山裏生活一個月才能出來,一個月過去了要是人數還超過五十個我們將會通知大家將在山裏進行戰鬥,直到數目接近五十個為止,最後手中玉簡多的就算通過考核。”寧鳳山頭一位手中拿著一塊寫著“鎮”的令牌的黑袍男子道:
“要是時間沒有到一個月你們就廝殺得不剩五十人,剩餘的人也是不能出來的,隻要時間未到,人數未到擅自出山的都將算作是自動棄權,之後終身不得加入鎮南衛!”
“終身不得加入?這進鎮南衛的機會還是很寶貴的,我絕對不能在考核中失敗。”站在穆軒旁邊的人兀自嘀咕著。
黑袍男子掃視大家一眼又道:“再進山之前每個人都必須無條件簽下‘生死狀’,進山後你等的死活自負,與鎮南衛和其他任何參與考核的人都無關,就算你是皇親貴族,背景多大,死於考核我鎮南衛也絕不會負責的。大家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
“好,那每人領一個玉簡,要是誰中途想放棄隻要捏碎玉簡即可出山,但是這樣就等於你自動放棄考核!”黑袍男子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卻足以讓在場的任何一個人聽得清清楚楚。
黑袍男子一揮手,一千塊玉簡就飛向眾人,每人眼前都飛來一塊。
穆軒接下玉簡,隻見上麵寫得是一個“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