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周家妹子長的天姿國色,盡管現在看起來病態十足,姿色也不遜色於那兩隻妖狐幻化的美女,她們的美不一樣,各有千秋,頗有一種林黛玉般的病態美,真是我見猶憐,看著就讓人心疼。
尤其是她那轉頭的微微一笑,讓我的心差點兒都融化掉了。
我愣了一下,也衝著周家妹子微微一笑,算是打過了招呼。
另外一側的周一陽很快發現妹子醒了過來,柔聲問道:“靈兒,你醒了?感覺好些了沒有?”
“阿哥……我們現在在哪呢?”周家妹子一張口,鶯聲燕語,透著一股輕靈之氣,這聲音聽著也十分悅耳。
周一陽旋即答道:“靈兒,我們在中土給你找了一個十分有名望的醫者,過來給你瞧病的,這次你身體隻好的希望很大……”
周家妹子應了一聲,眼眶卻突然紅了起來,有些哽咽地說道:“阿哥……對不起,又讓你為了我的事情操勞了……”
周一陽滿是愛憐的摸了摸周家妹子的腦袋,微笑道:“傻丫頭,咱們是一家人,我是你的親哥哥,哥哥不疼你,誰還會疼你呢?”
這般一說,那周家妹子不但沒有止住悲傷的情緒,反而晶瑩的淚珠滾落了下來,她抽噎著說道:“阿哥……從小到大,都是你陪著去看了好多醫生,全世界都快走遍了,一點兒好的樣子都沒有……你就不要再為我的事情奔波了,我的病治不好的……下輩子靈兒一定還會做你的妹子……”
“不許說這樣的話,你要對自己充滿信心才是,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希望我們也一定要試試,你放心,隻要有哥在,不會讓你離開我們的……”周一陽十分篤定地說道。
那周家妹子沒有再說話,隻是眼淚無聲無息的流淌著。
聽到他們兄妹兩人的對話,我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當下一個沒忍住,便對那周家妹子說道:“我說妹子,你別擔心,這次給你找了一個神醫,不對……他們一家人都是神醫,我敢跟你保證,如果這次你治不好的話,你就給我一條繩,我自己拴上,天天蹲你家大門口。”
這般一說,那周家妹子瞬間被我給逗樂了,破涕為笑,她轉頭看了我一眼,小聲地說道:“你蹲我家大門口做什麽?要給我家看門嗎?”
“不要胡說,這位是我們的長兄,你應該也叫他一聲哥哥才是。”周一陽在一旁提醒道。
“哥哥?咱們什麽時候又多出來一個哥哥?”那周家妹子納悶道。
“以前咱們周家先祖爺跟他們吳家的先祖爺是師兄弟,這事兒咱們阿爸也曾經跟我們說過,這位阿哥便是吳家的後人吳九陰,你可以叫他小九哥。”周一陽解釋道。
那周家妹子眼睛一亮,旋即說道:“原來他就是吳家的後人啊,看著好眼熟,咱們家裏有兩位先祖的畫像,這麽仔細一看,這位哥哥跟那畫像上的吳家先祖長的還真像啊……”
說著話,周家妹子仔細看了我兩眼,一臉好奇的模樣。
我不說話,隻是衝著他笑。
看了一會兒之後,那周家妹子才張口輕聲的喊了一聲小九哥。
這一聲小九哥,喊的我骨頭都快酥了,不愧是寶島長大的女孩子,這說話的口吻柔聲軟語的,卻是有一種特殊的味道兒。
我嘿嘿一笑,說道:“靈兒妹子,以後我也是你哥了,你就當我是你親哥,我們哥倆一起保護你,保證不會讓你受到半分委屈。”
“謝謝小九哥……”那靈兒妹子又道,小嘴是真甜。
說話的這功夫,我們已經走出了不短的山路,不遠處就看到坐落在山坳處的一個小村子,有那麽幾十戶的人家。
走到村口的時候,薛小七已經在村口等候多時了,一看到我們,便快步迎了上來,一把抓住我的手,激動地說道:“小九,你們可來了,前兩天我就得到了消息,說是那西北之地鬧出了大陣仗,為了爭搶金蟾雪蓮,江湖上的修行者死傷無數,怕有上千人之多,聽說還有小日本參與其中,一個個都帶著槍呢,我真擔心你們會出事情……”
“這不是好端端的回來了麽?你小子這麽擔心小九的安危,是不是私底下搞基呢你們?”說話的是花和尚,口無遮攔,一上來就開車。
薛小七氣的朝著他胸口擂了一拳,沒好氣地說道:“你丫怎麽不死在外麵,看見你就煩。”
此時,薛小七才看到了我們身後的一眾人馬,尤其是看到我們擔架上抬著的人的時候,不由得一愣,說道:“小九,這是什麽情況?”
“給你們帶來一病人,你幫著給瞧瞧,說是從生下來就得了一種奇怪的病症,一活動身上的骨頭就會發生骨折,找了很多名醫都治不好,隻好帶到你們這裏來了。”我如實答道。
薛小七的臉色有些為難,小聲地說道:“小九,你家老爺子的事情我們全家上下都忙活了起來,已經沒了人手,最近幾天已經不對外行醫了,你說你……”
我一伸手,打斷了薛小七的話,說道:“別人我不管,但是這丫頭的病你們肯定得治,他們是我家先祖爺大師兄的後人!”
聽我這般說,薛小七旋即就是一愣,忙道:“他們一家人不是幾十年前就搬到寶島去了嗎?”
“是啊,現在又回來了。”
薛小七當即二話不說,走到了那擔架旁邊,朝著那周家妹子看了一眼,當即又是一愣,可能是被那小丫頭的美色給鎮住了,他臉色一紅,客氣地說道:“妹子,我能給你號一下脈嗎?”
周靈兒應了一聲,緩緩的抬起了一隻白嫩如雪的纖細手臂,薛小七旋即將兩根手指探到了她的脈搏之上,片刻之後,薛小七蹙起了眉頭,搖了搖頭,說道:“這病可真是有些麻煩,看來我是沒有那個本事給他瞧了,估計我爹也不行……隻能去找我高祖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