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真以為我吳九陰是軟柿子呢?
當最後一個極品嬰靈朝著我撲來的時候,這一次我並沒有再閃躲,而是直勾勾的看著那極品嬰靈朝著我撲了過來。
眼看著他就要落在我身上的時候,我瞬間將伏屍法尺抽了出來,朝著那極品嬰靈的腦門上狠狠的砸了過去,這一下正好打了一個正著,那極品嬰靈的身上頓時騰起了一團白色霧氣,發出了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滾落在了地上。
我放下了手中那白展的漂亮小師姐,連忙閃身到了那滾落在地的極品嬰靈身邊,再一次的將那伏屍法尺朝著極品嬰靈的身上拍了過去。
甭管多厲害的靈體鬼物,伏屍法尺皆能夠克製,除非那邪物身上的邪氣能夠鎮得住伏屍法尺,當初萌萌還跟那鬼妖合魂的時候,便是被這伏屍法尺所重傷,區區一個極品嬰靈自然不在話下。
這伏屍法尺拍在那極品嬰靈身上之後,末端的小紅點兒便再次劇烈的閃爍了起來。
一開始那極品嬰靈掙紮尖叫,甚至還用一種可憐兮兮的聲音迷惑我,哭喊著說道:“叔叔……你放了我吧……你放了我吧……我好疼啊……”
邪物就是邪物,尤其是這種極品嬰靈,心中已經沒有良善可言了,完全被怨毒所取代,我前一刻放開它,它緊接著就會反咬我一口,我豈能放開它?
隨著伏屍法尺末端的小紅點兒閃爍的愈加頻繁,那極品嬰靈的身子已經不像是剛才那般真實了,用不了多久便會魂飛魄散,被伏屍法尺完全吞噬。
就在此時,陡然間一聲炸響在我耳邊響起,嚇的我渾身一震,我抬頭一看,發現竟然是那血靈聖女揚起了鞭子,朝著我身上抽了過來,在間不容發之際,我連忙催動了迷蹤八步閃身到了幾步開外。
幸虧我躲的及時,我的身子剛剛挪開,那鞭子就落了下來,抽打在了我剛剛站立的地方,但見地麵都被那鞭子打的開裂了,一道深深的溝壑,堅硬的水泥地麵足有半米多深的豁口。
剛才那一下如果打在我的身上,我估計得被他抽成兩半不可,這老娘們真是太可怕了。
“該死,竟然剛傷老娘煉製的極品嬰靈,我非殺了你不可!”那血靈聖女惡狠狠的罵了一句,旋即再次揚起了鞭子,朝著我身上打來。
但是她的鞭子隻是高高揚起,並沒有落下來,便被那九尾妖狐身上白色的衣袖給纏繞住了,兩人再次打做了一團。
我暗自鬆了一口氣,朝著那極品嬰靈看了一眼,但見它此刻的已經看起來有些透明了,被伏屍法尺所傷,必然道行大損,它有些畏懼的朝著我看了過來,並不敢再上前一步。
而我再次去看向小萌萌的時候,發現它已經將另外一個極品嬰靈給吞噬掉了,便使了一個眼色,讓它再去收拾最後一個極品嬰靈。
這拚命的勾當,我可不能白來,小萌萌如果能夠吞噬掉啊血靈聖女煉製的兩個極品嬰靈也算是一個不小的收獲,即便是我受些傷也是值得的。
萌萌旋即就朝著最後一個極品嬰靈撲了過去,而我則到了白展那小師姐的旁邊,一伸手將她給拉了起來,朝著她的臉上輕輕拍了幾下,那小美女才悠悠轉醒,看來她已經是沒有什麽大礙,身上的陰煞之氣都被伏屍法尺給吸了出來。
醒來之後,那小美女就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撲閃著一雙大眼睛問道:“帥哥,剛才是你救了我?”
“額……算是吧,美女有難,咱也不能見死不救不是?”我微微一笑說道。
“你是誰,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那美女又問道。
“你現在先不要當好奇寶寶,咱們現在都還沒有脫困呢,等咱們都活著出去之後,你想問我啥都行,我看你也沒啥事兒了,要是不能行氣的話,就好好在這兒呆著,我去幫妖狐妹子打那老妖婆。”
說完之後,我直接起身,將伏屍法尺收了起來,然後再一次的激發出了劍魂,看向了那跟九尾妖狐纏鬥在一起的血靈聖女。
她們兩個是神仙打架,我這種級別的修為還有些湊不上熱鬧,這一打起來,真是炁場湧動,翻滾不休,那鞭子於與長袖纏繞在一起難分難舍,兩人拚鬥時鼓**起來的罡風都讓我有些站不住腳。
我提著劍魂在旁邊看了一會兒,這才鼓起了勇氣加入了戰團,一上來便是一招畫龍點睛,朝著那老妖婆的胸口打了過去。
這血靈聖女跟九尾妖狐的殘魂的修為本來就在伯仲之間,隻要天平稍微一傾斜,另外一方便會身處險境,然而,此時的我便是讓天平傾斜的砝碼。
一聲沉悶的龍吟聲響起,紫色的光柱就朝著那血靈聖女打了過去,那血靈聖女的眼睛頓時便瞪的溜圓,另外一隻手突然綻放出了一團白光,朝著劍魂噴薄出來的紫色光柱撞了過去,兩團耀眼的光芒在半空中炸裂開來,發出了一聲轟鳴。
隨後,我便施展出了那劍走龍蛇的招數,一下將劍魂直接朝著那血靈聖女打了過去。
伴隨著那劍過去的還有我,一下閃到了那九尾妖狐的身邊,看了一眼他身後那九條不斷晃動的大尾巴,連忙討好地說道:“這位大仙兒妹子,我來幫你了。”
那九尾妖狐轉頭看了我一眼,冷冰冰的樣子,似乎並沒有將我放在眼裏,他雙手不停的舞動,那長袖頓時變成了殺人利器,時而纏繞,時而化作硬邦邦的棍子,朝著那血靈聖女周身打去。
由於那血靈聖女還要照應我那不斷在她頭頂上盤旋的劍魂,一邊還要應付九尾妖狐,這一下就出了破綻,被那九尾妖狐的長袖一下擊中的胸口,那血靈聖女口中噴了一口鮮血,倒飛了出去。
在她受傷的同時,手中的鞭子卻打中了劍魂,讓劍魂黯然失色,朝著我這邊飛了過來,我伸手去接的時候,感覺力道奇重,被那劍帶的往後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了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