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我頓時不能淡定了,渾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心想現在的小丫頭都這麽開放嗎?一言不合就要以身相許,難道我這思想落伍了不成?
看著我一臉窘迫的模樣,那小丫頭片子突然發出了一陣兒銀鈴般的笑聲,捂著嘴道:“小九哥,你怎麽臉紅了?我就跟你開個玩笑,難道你還當真了不成?”
我尷尬的一笑,說道:“小丫頭,咱們不帶這麽開玩笑的,萬一我要真當真了咋辦?”
“你要當真的話我也不怕,大不了等我大學畢業了,我嫁給你好嘍,反正我也挺喜歡你的……”那小丫頭微微笑道。
好吧,我承認,我還真有些招架不住這小丫頭片子,這簡直就是公然調戲我,現在的小丫頭片子可比我們那會兒要開放多了。
正跟白展的小師姐聊著天的時候,突然不遠處傳來了“噗呲”一聲笑,我轉頭看的時候,但見是那花和尚也醒了過來,張口便道:“小九,我看這妹子長的真不錯,膚白貌美的,人家是真看上你了,要不然你就從了吧。”
“你個臭和尚,竟然偷聽我們說話,真是討打,就沒見過你這麽不正經的和尚……”那妹子撅起了小嘴,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花和尚氣呼呼地說道。
花和尚頓時一臉無奈狀:“我說妹子,你講不講理,是你來到我們病房調戲我們家小九,小僧可是一直都躺在這裏的,怎麽能叫偷聽呢?”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偷聽了,偷聽人說話很不禮貌你知不知道?!”那小丫頭片子有些蠻不講理地說道。
花和尚頓時一陣兒無語。
這時候,不遠處另外一張**的白展突然也醒了過來,幽幽的歎息了一聲,說道:“我說老花,你就不要跟我楊帆小師姐講道理了,跟女孩子講道理明擺著就是自找苦吃。”
花和尚跟白展之前就挺熟的,兩人倒也不生分。
隻是這白展一張口,頓時又吸引了那小妹子,她旋即走到了白展的身邊,有些興奮地說道:“哎呀,小師弟,你醒了,快叫一聲小師姐聽聽……”
白展鬱悶的不行,苦著臉道:“你為啥總要讓我叫你小師姐呢?”
“廢話,咱們無為派的弟子都修行的比我早,就是你小子入門最晚,我可就你這麽一個小師弟,你不叫我小師姐誰叫我小師姐?”那小丫頭頗有些得意地說道。
白展無奈的搖了搖頭,旋即乖乖的叫了一聲小師姐,頓時高興的那丫頭手舞足蹈的,畢竟是個小丫頭,還是小孩兒心性,跳脫的很,不過挺招人待見的。
此時,白展突然從**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看來身體還真是虛的很,他走到了我麵前,仔細盯著我看了兩眼,有些驚疑不定地說道:“小九哥,這次多虧了您和花和尚來的及時,要不然我這次說不定就被那些血靈教的人給殺了……還有……咱們之前是不是在哪見過?”
我微微一笑,看來這小子真是把我給忘了,昨天晚上的時候,我是帶著人皮麵具過來的,他沒有認出過來實屬正常,今天看著眼熟,那是因為我們在兩年之前確實見過一麵,那還是因為小旭被下蠱的事情,我去了一趟山城,正好白展跟小旭是一個宿舍的,我們還在一起吃過飯,雖然隻是一麵之緣,我卻是記憶猶新,那一次山城之行,我差點兒被山城特調組的人給整死。
當即,我便給白展提了一個醒,說出了“小旭”兩個字,白展頓時恍然大悟,激動的不行,一把就握住了我手,親切的喊我小九哥。
大家夥原本都認識,這一說起來,當真是許久沒有見麵的老朋友一般。
白展的那個小師姐卻是十分好奇,不停的追問我們當時是如何認識的,白展便將當時的情況給楊帆簡單的說了一下。
眾人聊了一會兒,氣氛顯得十分融洽,不過片刻之後,屋門就被人給敲響了,楊帆過去開門,這門一打開,眾人都愣了一下。
因為來的是竟然是天南市特調組的李戰峰。
李戰峰進來之後,跟眾人都客氣的打了一下招呼,徑直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我連忙問道:“李哥,你怎麽也過來了……”
李戰峰解釋道:“別提了,昨天晚上我也是臨時被省特調組的人給招了過來,說是有緊急任務,過來一瞧才知道是困住了一個絕世大魔頭血靈老祖,這事兒太震撼了,那血靈老祖可是血靈教的頭號人物,邪教大拿,當今天下也是最為頂尖的高手之一,不過我們過來也隻是負責掃尾的,至於對付那大魔頭,我們這些特調組的小角色是靠不上邊的。在跟省特調組的人聊天的時候,才知道你和花和尚也都參與了此事,所以就過來看看你們……”
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兒,不過我很快就問出了一個眾人心中很想知道的問題:“李哥,那血靈老祖殺了沒有?”
聽我問起此時,李戰峰有些警惕的朝著四周掃了一眼,這才小聲地說道:“本來這事兒是機密,不能讓外人知曉,不過大家夥既然參與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也就不再隱瞞了,你們不要往外說就好……那血靈老祖是被活捉了,而且是重傷,並沒有被殺死。”
眾人又是一愣,花和尚疑惑道:“那血靈老祖壞事做盡,為什麽不直接給殺了,省的留下什麽後患。”
李戰峰正色道:“這你們就有所不知了,血靈老祖修為奇高,他們這個邪教最擅長的便是對於鮮血和靈體的祭煉,而那血靈老祖又是這方麵最為厲害的高手,沒有之一,如果現在將他殺了!那才是後患無窮,有可能他的神魂會脫體而出,繼續作惡,所以省特調組打算將血靈老祖押付南海神龍島,用法陣困住,然後慢慢削弱他神魂的力量,等時機成熟了之後再另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