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接到了電話之後,十分高興,讓我們放心,他一定會按時接我們。
然後我又問了一下周一陽的情況,現在有沒有醒過來,他說沒有,不過傷勢已經穩定住了,估計今天晚上就能夠醒來。
隨後,我便掛掉了電話,打了一輛車,直奔特調組門口,先是跟我爸媽知會了一聲,說要出趟遠門,爸媽對於我經常出遠門已經習以為常,倒也沒有說什麽,隻是讓我小心一點兒。
再然後,我便跟李半仙到了特調組門口又見了一麵賈老爺子,囑托他老人家幫忙照看一下我家裏人。
賈老爺子自然是滿口應允,讓我大可放心,隻要他還有一口氣,我家人就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緊接著,賈老爺子又隱晦的問了一下關於白彌勒借屍還魂的事情,有沒有告訴我爺爺。
我便將這件事情跟賈老爺子匯報了一下,爺爺現在不讓我插手一關道的任何事情,及早的脫身出來。
賈老爺子點了點頭,說道:“這樣最好,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了,國家部門出麵來解決這件事情就是。”
此時,我突然靈機一動,便問了一下易安跟我說的寶島那四海幫的事情,賈老爺子見多識廣,或許能夠知道一些,沒成想這麽一問,賈老爺子竟然還真的知道一些,他跟我們說,以前他在特調組任職的時候,對於寶島的幫派組織有過一些了解,當時他在特調組當差的時候,寶島總共有三個很大的幫派,主要有四海幫、天義盟和文山會,三個幫派之間實力都很強,可以說是不分伯仲,互相製衡,各大幫派之間都有很多高手,那時候他們主要幹的勾當就是賭博、走私、洗錢等等,至於現在他們發展成了何種地步,他就不得而知了。
寶島的幫會組織總會跟金錢商業扯上關係,各自為利益而生,不像是一關道有這般強大的目的性和威脅性。
愣了一下,賈老爺子便好奇地問道:“你們問四海幫做什麽,難道是打算要去寶島?”
我應了一聲,說打算去一趟,我有個朋友在寶島落了難,我過去幫他們一把。
賈老爺子叮囑我一定要小心謹慎,寶島不比內地,人生地不熟,而且他們那邊的幫派組織隻要是為了金錢利益,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有很多時候也是不講什麽江湖道義的,就算是用槍械,也是稀鬆平常的事情。
對於寶島的幫派我一點兒也不了解,不過從賈老爺子這裏卻是得到了許多有用的信息。
賈老爺子又跟我們聊了一會兒,說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之後,我的手機響了,是李戰峰打過來的,問我在什麽地方,我跟他說就在特調組門口。
李戰峰說讓我等一會兒,他馬上出來見我。
隻是還沒有碰到李戰峰現身,我們身邊就停下了一輛出租車,下來了兩個人,正是花和尚和白展。
對於去寶島的時候,我本來就沒打算叫著白展過去,沒想到他也會跟著一起來了。
一下了車,兩人就朝著我打招呼,快步朝著我走了過來,一到我身邊,花和尚旋即說道:“小九,咱們什麽時候動身?”
“今天就走……你準備好了嗎?”我問道。
“我有什麽好準備的,孤家寡人一個,說走就走,不過我給你又帶來了一個幫手,白展這小子也說跟著咱們一起去,見識見識大場麵。”花和尚又道。
我看了一眼白展,便問道:“小展兄弟,你可想好了,去寶島咱們是去拚命的,弄不好可就回不來了……”
“沒問題,他剛才都跟我說了,就是事情辦完之後,得請他一次大保健,他想嚐一嚐寶島妹子的滋味……”花和尚賤兮兮地說道。
白展頓時惱羞成怒,打了花和尚肩膀一下,說道:“小九哥,你別聽這花和尚瞎說,我這次去就想跟著你見識一下,聽說小九哥這幾年做了不少大事兒,我這心裏也癢癢,能夠跟著小九哥一起並肩作戰,是我白展的榮幸,我爺爺也說讓我多跟你親近,能夠學來不少東西。”
這小子倒是挺會說話,不過白展的手段也是不錯的,這小子可是從娘胎裏就開始修行,根基比較紮實,這一兩年可謂是進步神速,尤其是他身邊還有一隻九尾妖狐,實力也不比那兩個老姑奶奶差上多少,有白展在,也算是如虎添翼。
我倒是不介意他跟著我一起去,當初不想叫他去,就是怕強人所難。
事情很快就這麽定下了。
我們在特調組門口等了一會兒,李戰峰就拿著一個公文包走了出來,遞到了我的手中,正色道:“這事兒我可給你托了不少關係,你們的身份也弄好了,是天南市一家企業的職員,去寶島公幹的,但是你們不能在寶島呆太久,頂多也就半個月的時間就必須回來,你可知曉?”
我接過了那公文包,對李戰峰表示了感謝,不愧是特調組,可以調用一切關係網,這辦事效率就是快。
不過我現在又給他出了一個難題,便是我們去寶島的成員又多了一個,那便是白展,這也是臨時決定的。
李戰峰頓時鬱悶地說道:“你小子怎麽不早說,你們時間著急嗎?不著急的話再等我半個小時,我給你們辦的妥帖。”
著急倒是挺著急的,不過也不急於一時,半個小時還是能等的。
李戰峰跟白展要了身份證之後,旋即又返回了特調組。
等了半個小時之後,李戰峰就拿著弄到的一套手續給了我們,我們一行四人直接打車去了飛機場。
那邊李戰峰已經連飛機票都給我們買好了,一切辦的十分周到,我們幾個人坐上了飛機,直飛寶島而去。
話說,長這麽大我還是第一次做飛機,心中不免有些緊張,不過我看其餘幾個人也跟我一般,都感覺這種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感覺很不是滋味。
卻也不知道寶島那邊又有何等凶險在等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