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堂主,人心隔肚皮,你可是老江湖,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這子蠱雖然下在了人身上,但是你隻要不對周家起什麽歹念,我保證你一輩子都會平安無事,不光沒有害處,還有一些些許的好處,尋常的經脈堵塞,傷風感冒啥的,你體內的這些子蠱還能幫你疏通一下,尋常人想要可是還得不到呢。”那清純狐妖道。
頓了一下,那清純妖狐似乎又想起了什麽,補充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不得不提醒你,這蠱蟲乃是萬蠱之王,它下的蠱天下無人可解,隻有這萬蠱之王可以解除,你要是想找人幫你解蠱的話,恐怕會得到適得其反的效果,有可能暴斃而亡,那可就怪不得我們了。”
此刻,龍堂堂主受製於人,也說不得什麽,隻能是啞巴吃黃連,不能忍也得忍了。
隨後,那嫵媚狐妖轉而又看向了我,問道:“小九,接下來該怎麽辦,你給拿個主意,這點子可是你出的。”
“接下來很好辦,那邊四海幫的人還在圍攻我身上的那個小鬼妖,這場大戰還是得先停下來,咱們都裝作被龍堂堂主給打敗了,被他押解回去便是,讓那四海幫的幫助也以為我們敗在了龍堂堂主的手中便好。”我旋即說道。
眾人點了點頭,旋即便按照我說的去辦,我從乾坤八寶囊裏拿出了繩子,象征性的每個人都在自己受傷挽了一個套,在回去的路上有看到死屍的,則將身上的血在自己身上抹上一些,裝出一副受傷頗重的模樣。
而那兩隻妖狐愛幹淨,不願意參與這種事情之中,直接化作了兩道白芒,鑽進了周一陽的胸口。
那龍堂堂主則大咧咧的走在我們前麵,押解著眾人回去,一副大勝而歸的樣子。
等我們回到原來的主戰場,發現那邊的戰鬥依舊慘烈,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屍體,不過那些被萌萌召喚出來的鬼兵鬼將看著也少了一些,畢竟,這四海幫的人有很多都是修行者,對付萌萌召喚出來的這些鬼兵鬼將還是有一戰之力的。
龍堂堂主押解著我們回去之後,我旋即暗中跟萌萌溝通了一下,讓它趕緊過來跟那龍堂堂主交手,然後裝出一副慘敗的樣子,遠遁而去,然後再偷偷的折返回來,鑽進乾坤八寶囊即可。
萌萌小孩子心性,不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變故,不過還是按照我的吩咐,化作了一道血紅煞氣直接朝著那龍堂堂主而去。
那龍堂堂主也煞有介事的跟鬼妖之體的萌萌拚鬥了一番,看似招招凶猛,其實都暗中留了手,他們假模假式的打了一番,萌萌才做出了不敵狀,慘叫了一聲,沒了蹤影。
隨後,萌萌就潛伏在了地麵之上,一路遊走而來,重新鑽進了乾坤八寶囊之中。
萌萌召喚出來的那些鬼兵鬼將,隨著萌萌的消失,瞬間也開始土崩瓦解。
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那些四海幫龍堂的人頓時歡呼雀躍了起來,高呼堂主威武,堂主萬歲之類的。
那龍堂堂主一揮手,連忙吩咐眾人收拾整頓,回到龍堂的堂口。
然後還命人將我們所有人都放在了一輛車上,還命人專門看管。
我們坐的車是一輛很大的商務車,所有人又被四海幫的人重新用類似於捆仙繩的法器又重新綁了一遍。
這車上還坐著四五個四海幫的高手,身上全都帶著槍,對我們吆五喝六的,一副凶狠模樣。
這類似於捆仙繩的東西綁在我們身上,我們是沒有能力能夠掙脫開的,不過我們也不擔心,那兩隻妖狐並沒有被捆綁住,它們隨時可以現身出來解救我們。
再者,那龍堂堂主對我們不光是發了血誓,而且還被千年蠱下了蠱毒,這千年蠱究竟有多麽恐怖,他已經見識過了,估計就是個他八個膽子,他對我們也不會再有二心。
我們滅了四海幫的現任幫助魯罡冥對他也是極有好處的,從此也不再受製於人。
任誰都可以看出,這龍堂堂主的胃口很大,也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人物,豈會甘心低人一等。
坐在車上,我們幾個人都沒有說話,眼睛也被人用黑布給蒙上了。
車子一路七繞八拐,感覺好像走了許久,至少有三個多小時的光景,車子才停了下來,然後我們一行人被押解著朝著某一個地方走去,耳邊傳來了好幾聲鐵門被打開的聲響,我們被四海幫的那些小嘍囉推推攘攘的趕了進去,沿著台階一路往下走,空氣開始變的陰冷潮濕起來,又走了好一會兒才到達了目的地,這才被紛紛解開了蒙著眼睛的黑布,此時我們才發現,我們應該是被押解在了龍堂的某一處秘密地牢裏麵。
我們身處的這間牢房的周圍還有很多間牢房,整個的全都是用精鋼打造,異常堅固,除此之外,這牢房的四周還有各種精妙的符文,隱隱散發著一股法陣的氣息,估計是專門用來關押一些比較重要的犯人的。
在我們對麵的一間牢房之中,此刻有一個遍體鱗傷的人正被倒吊著,他的身邊有一個光頭大漢,正在賣著力氣使勁兒的朝著他身上揮舞著鞭子,打的那人不住的慘嚎,打了好一會兒,那人又昏死了過去,那光頭漢子從一旁的水桶裏舀出了一瓢鹹水,潑在了那人的身上,那人一聲慘叫,再次蘇醒了過來。
光頭大漢一邊打,一邊嘴裏罵罵咧咧,是寶島本地話,我也聽不明白。
不過那光頭大漢似乎知道我們在看他,回過頭來衝著我們嘿嘿一笑,說道:“看什麽看?一會兒大爺我就挨個的收拾你們!”
周一陽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被吊打的人,一臉的惶恐之色。
我看出了他的緊張,便問道:“那被吊打的人不會是周叔吧?”
“打的太慘了……我看不清楚……應該不會吧?”周一陽有些沒底氣地說道。
“那龍堂堂主不是說了麽,要好生招待周叔,應該不是……”花和尚也隨聲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