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要來到這大廳裏,並不完全是要砸東西,而是這裏十分寬闊,能夠活動開手腳,而且這地方還有很多東西能夠借助閃躲,相比於剛才的那間屋子,這裏對我十分有利。

隨著水晶燈的掉落,呼啦一群人就圍了上來,我站在吧台之上,發現身後有一個巨大的酒架,上麵擺滿了各種紅酒,這東西我沒怎麽喝過,想必挺值錢的,要不砸了吧?

念頭一動,我順手叫就抄過來了兩瓶紅酒,朝著湧來的人群打去。

當初在狼頭溝的時候,我見老爺子用銅錢打那些黃鼠狼的時候,十分有準頭,就一直想跟爺爺學這個手段來著,但是沒有機會,不過吳氏傳家秘術裏有記載,爺爺那是將銅錢當做暗器,並不算是什麽厲害的手段,隻需將靈力灌注於雙手之間,內力催動,便可將銅錢當做子彈一樣用。

這會兒我手裏拿著的是紅酒瓶,這可比那銅錢大多了,人又這麽多,即便是胡亂丟,也能夠砸到人。

當下,那酒櫃上昂貴的紅酒一瓶接著一瓶的就被我拋飛了出去,每一個紅酒瓶都是彈無虛發,隨著一聲聲酒瓶爆裂的聲響,最前麵的七八個人都躺倒在了地上,根本爬不起來了。

這丟酒瓶我也得把握好力道,既不能將人打死了,還的打的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打死人是要償命的。

隨著那酒櫃上的酒瓶越來越少,地上躺著的人也是越來越多。

這些人誰隻要敢冒頭,必然腦門上就要撞上一個紅酒瓶,一個個被我砸的東倒西歪,在地上哀嚎不止。

不過這些人也想到了一些辦法對付我,直接架起了旁邊的一個桌子,當做屏障,朝著我這邊衝了過來。

即便是這樣,他們也是顧頭不顧尾,腳丫子還露在外麵,我丟酒瓶還丟上癮了,那準頭也沒誰了,腳丫子露出來,一樣給他砸的骨折不可。

滿滿一屋子人,不到五分鍾的光景,就被我用紅酒瓶差不多消滅了一半。

當我轉頭再去找紅酒瓶的時候,發現紅酒瓶都被我丟光了。

好了,熱身結束,要來真格的了。

我一個縱身,從吧台上跳了下來,從地上撿起了一根鐵棍,開始朝著二樓的方向重新殺回去。

一路橫衝直闖,手中的鐵棍被我舞動的上下紛飛,每一棍下去,都會倒下一個人,當我重新殺到二樓的時候,整個大廳和樓道裏哀聲一片,慘叫不止,絕對沒有一個人再能站起來。

但是,我知道還沒有結束,這才剛剛開始。

我提著一把鐵棍,再次來到了二樓的那個房間裏。

汪傳豹還是一樣坐在那張巨大的辦公桌後麵,不過此時的汪傳豹臉上已經沒有了笑意,一片森寒。

他嘴裏叼著一根雪茄,冷冷的看著我朝著他一步一步的走過去。

我在離著他還有七八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汪傳豹將手中的雪茄狠狠的碾滅,他伸出手指指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吳九陰,我決定了,今天一定要弄死你!”

“還是剛才我說的那個條件,賠醫藥費,我打你一頓,這事兒就算完了,你看可好?”我衝著汪傳豹笑道。

“你特麽不是能打嗎?豹爺今天專門給你找了幾個對手,黑市上打拳的,還有專門請來的練家子,今天你要是能把他們打趴下,豹爺就認栽了,給我打!”

一聲令下,頓時就有七八個人圍了上來,將我圈在了中間。

我轉頭朝著他們幾個人瞧了一眼,用拿著鐵棍的收蹭了蹭鼻子。

還別說,這些人有些意思,打我一進屋的時候,就關注了他們,絕對是一等一的練家子,那幾個光著膀子的,手上纏著白布的壯漢,一個個目露凶光,殺氣淩然,看來就是所謂打黑拳的,這些人都是實戰打出來的,絕對不容小覷,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兩個人不得不說,一個看上去有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看著很瘦弱,穿著一身藏青色的練功服,臉色極為平靜的盯著我,此人的眼睛十分明亮,盡管我表現的如此出眾,打翻了這麽多人,他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甚至嘴角還帶著一絲笑意。

另外一個人,是個大胖子,少說也有個三百斤重,看著跟個肉球似的,可能是站著太累,他一直窩在沙發裏,整個人都沙發渾然一體,深深的陷入其中,此人肥頭大耳,手裏還拿著一個燒雞啃,我出現在這裏,他連腦袋都沒有抬起來看我一眼。

這七八個打黑拳的圍上來,但是這一胖一瘦的兩個人並沒有上來。

不知道他們是胸有成足呢,還是不將我放在眼裏,認為很輕鬆的就可以將我拿下。

不等我想明白,圍在我身邊的這七八個壯漢就動手了,一個鞭腿帶著呼呼的風聲就朝著我腦門踢了過來。

我不是沒有防備,當下手中的鐵棍就迎著那人的腿打了過去,那叫一個清脆,震得我拿著鋼管的手都是一抖,可見他的腿是個什麽後果了。

一聲慘叫,當即有一人便倒在了地上,隨後,我周身便是拳腳相加,拳腳呼呼的風聲不絕於耳,我知道他們手段厲害,也是一路打出來的名堂,可是他們再厲害,也隻能說是普通人,這些人若是在我沒有得到那本吳氏傳家秘術之前,隨便一個人站出來,都能夠在三五招之內將我打趴下,可是現在的我脫胎換骨,今非昔比,已經不是之前那個吳九陰了。

他們的一切在我的眼中都是慢動作,盡管他們比那些普通人快一些,但也隻是快那麽一些。

一個修行者跟普通人打,也絕對是欺負人,這七八個所謂打黑拳的,隻用了五分鍾,我就解決了戰鬥。

地上再次橫七豎八的躺下了滿地的人在哀嚎。

這些人還是比那些人強了一些,解決了這些人之後,我還稍稍感覺有些疲憊,提著手中的鋼管就朝著汪傳豹再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