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著這黑衣人嘿嘿一笑,露出了滿口森森白牙,我自己覺得我這個笑容都挺嚇人的,更別說這小子了。
“兄弟,在我動手之前,還想奉勸你一句,你最好現在將我想要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免得一會兒再受苦,多受一份罪,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說呢?”我微笑著說道。
那黑衣人直接扭過了頭去,冷聲說道:“要殺就殺,何必廢話!我做這一行當,就是將腦袋掛在褲腰帶上的活計,自打殺了第一個人開始,我能多活一天都是賺了,早特麽活夠本了,這一天遲早要來,你盡管動手就是了。”
我再次嘿嘿一笑,說道:“其實,我挺敬重你這樣的硬漢的,可是你在動手殺我之前,肯定沒做好工作,哥們,你也不知道我是做什麽的,要是你知道的話,我想你可以準備的再充分一下,或許你還能真的殺了我。”
那黑衣人趴在地上不說話,好像真的就是在閉目等死了。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隨後再次說道:“廢話咱們就不說了,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吳九陰的手段,要不然你以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
說著,我快手的掐了幾個手訣,一下拍在了那黑衣人的天靈蓋上,頓時將自己積蓄已久的靈力朝著那黑衣的體內灌輸了起來。
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在沒有感受到“炁”場之前,被人強行輸送靈力是一件異常痛苦的事情,就好像是往一個吹的即將要爆炸的氣球裏麵繼續吹氣是同樣一個道理,而此時的這個黑衣人,就是那個已經被充滿了氣的氣球。
當我的靈力源源不斷的通過他的天靈蓋輸送進他的體內的時候,他會感覺到一種身體各處被撕裂的痛苦,因為他沒有將丹田修煉出來,這種靈力就會擴散到他的全身各處,撕扯著他的每一處肌膚,由內到外,估計比女人生孩子還要痛苦一百倍。
在我輸送靈力給他的前十秒,這小子還能夠咬著牙硬挺著,可是十秒之後,就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叫聲,在這寂靜無人的夜裏,聽起來異常嚇人。不過他現在也隻能叫了,身子被我控製著,根本無法動彈分毫,又過了五秒,這小子已經疼的渾身都在**,身子似乎都腫脹了起來,眼球全都是血絲,凸出了眼眶。
他哭了,眼淚鼻涕流了一臉,苦苦哀求道:“住手……你給我來個痛快的吧……殺了我……”
“你說了我才會停手,不說咱們就這麽耗著,我有的是時間陪著你……”
說話中,我又將一股靈力灌入了他的天靈蓋,那小子疼的死去活來,一股屎尿的騷臭味頓時在空氣中飄散開來,這硬漢也承受不住了,一時間大小便失禁。
又過了五秒之後,他終於扛不住了,求饒道:“住手……我……我什麽都說……求求你了……”
“那好,我來問你,究竟是誰指使你過來殺我的?”我的手並沒有離開他的天靈蓋,當即問道。
“是……是羅三爺的兒子羅響派我過來殺你的……”他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很好,我再問你第二個問題,你究竟是誰,他派你過來殺我給了你多少錢?”
“我……我是暗組織的成員,羅響說隻要我殺了你之後,就給我三十萬,在動手之前先預付了我一半的定金……”
好家夥,大手筆啊,一出手就是三十萬,對於羅響來說肯定是九牛一毛,對於我來說,三十萬就是我的一條命。
“暗組織又是什麽玩意兒?”我疑惑道。
“暗組織是一個殺手集團,隻要給錢,什麽人都可以殺……”那黑衣人有問必答。
“那是不是我給你錢,你連你親爹都可以殺呢?”我冷哼道。
“我沒有親爹……如果有的話,理論上是可以的……”他十分冷酷無情地說道。
果真是一個冷血殺手,連親爹都敢殺的人,估計什麽事情也都能做的出來了。
我想知道的事情也全都知道了,當即將手從那黑衣人的天靈蓋上挪了下來,那黑衣人再也支撐不住,一倒頭,再次昏死了過去。
正如我所預料的那樣,要殺我的人果真是羅響,此人睚眥必報,陰險歹毒,我覺得我不可能繼續再沉默下去了,別人都想要我的命,我再隱忍下去還有什麽意義?
當下,我坐在那黑衣人的身邊,再次點燃了一根煙,煙霧繚繞之間,我將手機摸了出來,給向前打了一個電話。
向前這會兒肯定是在睡覺,迷迷瞪瞪的接通了電話,一看是我打來的,便問道:“吳九陰……這麽晚打電話有啥事兒?”
“有人要殺我,現在那人被我打了個半死,我在高崗村附近的一個山坡上等你,你快過來把人帶走吧。”我淡淡地說道。
向前一聽,頓時不解道:“開什麽玩笑,誰還能殺得了你?在看守所帶著手銬都能打趴下七八個人,這膽子也太肥了……”
“他有槍,而且是狙擊槍。”我打斷了他的話。
電話那頭一陣兒沉默,隨即聲音變的沉重起來,說道:“你等著,我馬上帶人過去!”
說完這句話之後,向前就掛掉了電話,我一個人坐在山坡上靜靜的等候。
凡是涉及到槍的案件,一般都是大案要案,向前那邊絕不敢有一絲的馬虎。
我想羅響這小子給我陰的,那我就給他玩明的,指使他人暗殺可不是一個小罪,起碼要判他個十年八年的,現在我人贓俱獲,不怕那黑衣人不招,現在是法製社會,殺人是要償命的,即便是羅響家再大的勢力,還能逃脫的了法律的製裁?
這才是真正的殺人不見血。
老爺子曾經跟我說過,別腦門一熱就跟人家打打殺殺的,一定要動動腦子,這句話我謹記在心,有輕輕鬆鬆能夠收拾羅響的法子,我幹嘛再給自己找麻煩呢?
等候了大約有一個小時的光景,幾輛警車就呼嘯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