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我也顧不得什麽暴露不暴露的了,求差若是真的死在了我的麵前,我估計一輩子都不得安穩,當那個白種洋人舉起了屠刀再次朝著求差砍下去的時候,我已經激發出了劍魂,然後直接施展出了畫龍點睛的招式,朝著那洋人的身上就打了過去。
伴隨著一聲輕微的龍吟之聲,劍魂之上噴出了一道紫色的光柱,如迅雷一般直射而出,本以為能夠直接將那舉著屠刀的洋鬼子給殺了,不料想,那人十分警覺,須臾之間,他便躲閃了過去,速度奇快,而到紫色光柱穿過了他剛才站立的地方,直接打到了他身後摁著求差胳膊腿的那兩個人。
紫色的光柱穿體而過,那兩人身子後仰了過去,當場喪命。
躲開的那個洋人的目光頓時朝著我這邊看了過來,大聲地喊道:“那幾個華人出現了,就在那邊,給我殺過去!”
原本還在院子裏四處翻找的那幾十個人,頓時全都蜂擁而出,翻牆越脊,直接奔著我這邊而來。
而此時的我也不在隱藏身形,直接從那房子裏跳了出來,迎著那些人殺奔了過去。
既然你不讓我活,那我就讓你們死!
在我從那破房子裏跳出來的時候,花和尚他們也旋即閃身從那地下暗室裏跳了出來。
一旦到了動手的時候,這幫哥們毫不含糊,花和尚的紫金缽陡然間飛出,直接砸向了一個剛剛翻上院牆的人的腦袋,腦漿子都飛了出來。
白展的火精赤龍劍一出,一團火光噴射而出,瞬間席卷了兩個人。
陡然間,我還發現,在這群人當中,竟然還有人用槍,一上來,直接端著槍就朝著我們這邊掃射而來。
激烈的戰鬥在瞬間就打響了,而且無比火熱。
我看到了那些拿槍的人,便招呼了一聲萌萌,讓它過去先解決掉那些拿著火器的人,這些人是隱藏的最大的威脅,首先就得幹掉這些不懂規矩的人。
眨眼間的功夫,我便落入了求差的那個小院子,一上來,便有五六個人圍住了我,各般法器齊出,隻不過這一交上手來,我才發現這些人的手段高低不等,參差不齊,明顯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麽厲害,我怎麽覺得這些人不像是黑水聖靈教的人呢?
眨眼間的功夫,便有兩三個人再次倒在了我的劍魂之下,而我一邊跟其餘人的對拚,一邊大聲招呼道:“大家夥注意了,一個活口不留,全都殺了,別讓他們給跑了!”
在跟對方拚鬥的時候,剛才我一劍沒有打著的那個洋人朝著我撲了過來,此刻離得近了,我才發現,這家夥確實是一個洋人,標準的白種人,好像在這些人當中,他還是個領頭兒的,手段十分高明,最主要的是,他的速度很快,要不然剛才也不會在眨眼之間躲閃開我的畫龍點睛的招式。
這個洋人手裏的法器是一把細長的劍,就跟擊劍表演中那些人用的劍一般模樣,他從一側衝了上來,一開始就直接瞄準了我的要害刺了過來,那速度快的恍若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我的身邊,這會兒我被三個高手纏著,有些躲閃不及,不過還是用上了迷蹤八步的手段,朝著一側閃了過去。
饒是如此,那白種人的劍還是將我的衣服劃開了一道口子。
一劍沒有刺中,那白種人並沒有再次迎上,而是站在原地,衝著我微微一笑,露出了滿口的大白牙,他笑眯眯地說道:“你就是殺了迪魯的那個華人?”
“不錯,你又是誰?”我沉聲問道。
“我叫安東尼,親愛的朋友,今天你遇到了我,肯定是無法活著離開了,一會兒我要喝幹你的血,我想那一定非常美味兒,哈哈……”
說話的時候,我仔細看了那個叫做安東尼的白人一眼,發現他的真的太白了,白的明顯有些不正常,眼睛還有些隱隱的泛著一絲血紅色,這是一個十分古怪的白人。
話聲一落,安東尼便挺著那把細長的劍再次朝著我殺了過來,依舊是那般的快,快的讓人心驚膽寒,但是這一次,我並沒有躲閃,而是直接提起了劍魂,催動了渾身的靈力,直接跟他硬碰硬的對拚了幾招。
兩劍相撞,發出了叮叮當當的聲響,我被他這極快的速度逼的連連後退,感覺有些難以招架,從這個白種人的身上,我感受到了一股十分邪惡的力量。
而他身上邪惡的力量卻又十分強大。
在我跟這白種人安東尼拚鬥的這會兒光景,在院子裏拚殺的那些安東尼帶來的人是節節敗退,主要是實力相差的太過懸殊,最重要的是,這會兒萌萌也開始發威了,放出了幾十個鬼兵鬼將來,圍著那些人打,而且萌萌也會親自出手,一道猩紅煞氣落在那些人的身上,那些人便渾身發抖,神魂被其拉扯而出,然後被萌萌直接用陰煞鬼氣消磨了去,為它所用。
一般萌萌是不輕易對人下狠手的,可能是看到了求差的慘狀之後,也將小小的萌萌給激怒了。
時不時的還會有槍聲響起,過了三五分鍾,這槍聲就越來越少了,又過了片刻,就連打鬥的聲音也小了不少。
我跟安東尼拚殺的時候,必須全神貫注,無暇顧及其餘的事情,稍有疏忽,我感覺自己變會死在這安東西的手上,所以也來不及觀察場中其餘的場景。
過了片刻,突然間白展加入了我這邊的戰團,一招歸元斬以十分刁鑽的角度斬了出去,劈向了安東西,安東尼回頭便是一劍,接住了白展的這一招,安東尼的腳步往後一錯,稍稍有些震驚地說道:“華人,你的劍術很好,你們兩個一起上吧!”
白展加入了進來,幫我抵消了不少的壓力,而回頭看的時候,發現安東尼帶來的那些人已經死了大半,剩下為數不多的幾個人便丟棄了安東西,直接朝著外麵逃去,隻是他們剛剛逃到門口的時候,虛空之中,便撞向了一麵無形的牆,符文抖動之間,又被彈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