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不是黑水聖靈教的咱們也不能在這裏呆著了,還是趕緊走吧,咱們好不容易才來到這裏,不能再搞事情了……”花和尚有些焦急地說道。
正在我跟花和尚說話的這個空檔兒,遠遠的突然聽到了幾聲槍響,嚇了我一跳。
“估計跑也跑不掉了,這一跑還不得正好跟他們跑個對麵,呆在這裏,跟逃跑有什麽區別?你聽,人馬上就要到了……”我跟花和尚道。
就在我和花和尚商議到底跑不跑的時候,屋門便被人“砰砰”的敲的山響一般,根本不等我們過去開門,但見那維基亞直接就闖了進來,上來便道:“兩位客人……你們……你們趕緊逃命去吧……古瓦聯盟的人來了,弄不好要出人命的……”
“古瓦聯盟?”我疑惑道,不知道這又是什麽鬼?
正在我和花和尚一臉懵逼的時候,維基亞直接上前,一把將我拉了起來,再次催促道:“走……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我帶你去後山躲一下……”
看維基亞說的這麽嚴重,我和花和尚也不敢耽擱,連忙起身,跟著那維基亞奔出了屋子,門口,他兒子門婆塞已經收拾妥當,身上還背著一個包裹,一臉的緊張。
我和花和尚便匆匆的跟著他們父子二人奔出了院子,朝著村子的西頭奔了過去,這一路之上,雞飛狗跳,人人惶恐不已,好像是世界末日就要來臨了一般,小孩哭,大人鬧,紛亂不已。
我們四人在村子裏逼仄的土路之上快步而行,也沒有來得及問一下這個古瓦聯盟到底是什麽鬼?
難不成是比黑水聖靈教還要恐怖的存在?
村子並不大,很快我們一行人便出了村子,朝著村子後麵的山林奔跑而去。
不曾想,我們還沒有到山林之中,對麵便衝出來了四五個全副武裝的家夥,腦袋上紮著一布條,猛一看跟魂鬥羅似的,二話不說,直接就開槍,那子彈落在我們的麵前,將地麵打的冒氣了一團白煙。
我去,這麽猛,上來就開槍,也不問個青紅皂白。
我和花和尚那是見識過大場麵的人,區區幾個帶槍的人嚇不到我們,但是那父子二人一看到那子彈落在了自己身邊,頓時嚇的直接趴在了地上,舉起了雙手,渾身瑟瑟發抖。
現在也沒有搞明白什麽情況,我和花和尚也不敢輕舉妄動,彼此互換了一個眼色,決定先不要出手,看看情況再說。
於是,我和花和尚便學著那父子二人的模樣,直接趴在地上,舉起了雙手,做出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不多時,那四五個拿著槍的人朝著我們奔了過來,嘴裏嘰裏呱啦的說了一通,語氣十分凶狠,但是他們說的好像是老撾的語言,我和花和尚都聽不懂。
緊接著,他們走到我們身邊,朝著地上跪著的那父子兩人狠狠的踢了一腳,那父子二人便站了起來。
不等他們的腳落在我們的身上,我和花和尚很快就爬了起來,連忙點頭哈腰,賠著笑臉,那些人看我們倆老實,那腳就沒落在我們的身上。
一旁的萌萌顯得有些焦灼,臉色頓時變的青獰起來,眼看著就要動手,可是這時候,從前麵的林子裏又鑽出來了好幾個全副武裝的漢子,我旋即跟萌萌搖了搖頭,不讓它動手。
這些人咋咋呼呼,不斷的用手中的槍頂著我們的後腰,示意我們按照原路折返回去,也就是回到我們剛才所呆的那個村子裏。
於是乎,我們便被這些全副武裝的家夥押解著,重新回到了村子之中。
等我們再次回來的時候,發現村子裏已經亂的不成樣子了,時而伴隨著一陣兒“噠噠噠”的槍響,還有幾間屋子都被燒著了。
大爺的,這些人搞毛啊,到底是什麽來路?
回到村子裏的時候,還看到幾具屍體躺在了血泊之中,如此看來,這些人應該不是什麽正經來路,殺人不眨眼啊。
很快,我們被這些人押著來到了村子的東頭,在東頭的一大片的空地上,此時已經被押上來了好多人,大約有七八十個,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個個都驚恐不已,散亂的站著,而在村民的四周,則圍著三四十個魂鬥羅似的漢子,嘴裏罵罵咧咧,凶的不要不要的。
我感覺這會兒村子裏所有的人應該都被聚集到了這裏。
其中,有一個頭頭模樣的漢子,年紀看著有個三十來歲,留著兩撇八字胡的家夥,站了出來,嘰裏呱啦的說了好一通,我和花和尚都沒有聽懂。
由於我們和維基亞父子二人是站在一塊的,我便小聲的問維基亞道:“大叔,這些人是幹嘛的啊?”
維基亞恐懼的看了那些人一眼,才小聲的跟我說道:“他們……他們是古瓦聯盟的,跟你們一樣,都是做那種生意的……”
我一愣,心想怎麽跟我一樣呢?
片刻之後,我才想了起來,我曾忽悠維基亞大叔說我們是毒梟,也就是說這些古瓦聯盟的人是老撾當地的大毒梟組織了。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曉,隨後,維基亞便又跟我說道:“古瓦聯盟是老撾的一個強大的武裝組織,經常跟老撾的政府軍對抗,他們這次過來,是想要從村子裏抓壯丁的,加入他們的古瓦聯盟,幫著他們去打仗的,順便做那種生意……但是加入古瓦聯盟很危險,隨時都可能喪命,沒有人想要加入他們……”
正在那八字胡說的慷慨激昂的時候,村子裏突然有一個人衝了出去,以極快的速度朝著村子裏麵跑去。
但是他剛跑了不到十米,有五六把機槍就對準了那人。
隨著“噠噠噠”一連串的聲響,那家夥打的渾身顫抖,全都是窟窿眼,很快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那人死了還不算完,我還發現這些古瓦聯盟的家夥手裏很多有牽著大狼狗的,那些人一鬆手,大狼狗就朝著那具屍體撲了過去,好一頓撕咬,鮮血淋漓,這場麵,這是夠殘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