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我的允諾,威蒙上師看起來十分高興,微笑著說道:“你們華夏有句古話,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本尊相信你不會食言的,至於將你們安全送到順化的事情,二位也可寬心,憑著本尊在泰方的威望,黑水聖靈教的人也不會將事情做的太過難看。”
我和老花站了起來,一同朝著那威蒙上師行禮,客氣地說道:“那就多謝威蒙上師了。”
跟威蒙上師暢談過後,我和老花心中寬慰了很多,當下,威蒙上師便給我們安排了住所,還特意跟我們倆安排了一個房間,跟我們說明天一早便會動身前往順化,頂多兩三天的路程便可抵達。
我和老花回到了房間之後,老花關上了房門,跟我湊在了一塊。
我知道老花有事情要跟我說,不過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我先是將小萌萌給放了出來,讓它隱藏身形,幫我們在外麵放風,如此才覺得安心。
花和尚見小萌萌出去了以後,便小聲的跟我說道:“小九,你覺得這威蒙上師靠不靠譜,這家夥不會把咱們給坑了吧?”
我莞爾一笑,不答反問道:“老花,我問你個問題,你覺得這威蒙上師咱們倆誰能是他的對手?”
“別提了,這老家夥身上的氣息很強大,咱們倆估計擰一塊,頂多也就跟他打個平手,他身邊帶的那十來個和尚也都不是善茬兒。”花和尚說道。
“這就是了,他要是坑咱們何至於耍那麽多的花花腸子?一個人就將咱們給搞定了,你放心,我覺得他肯定不會對咱們下手的,他根本沒有理由,剛才你也聽他說了,他跟黑水聖靈教的信仰完全背道而馳,俗話說的好,道不同不相為謀,自古正邪不兩立,咱們怎麽說也是代表正義的一方,從這一點來說,咱們是一個戰線上的,所以,你完全可以把心放在肚子裏。”我笑道。
花和尚摸了摸光光的腦袋,點頭道:“聽你說挺是這麽一回事兒,不過我還有一點兒搞不懂,你說這威蒙上師的修為這麽高,到時候整個東南亞的佛教徒真的跟黑水聖靈教的人鬧掰了,咱們來能管什麽用?”
“這你就不懂了,咱們這些兄弟雖然單個拿出來並不是多麽出眾的高手,可是聯合在一起,那絕對可以挑戰江湖一等一的強者,不管是當年那四海幫的魯罡冥,還是如今黑水聖靈教的三號人物迪魯,隻要咱們兄弟幾個擰在一起,便毫無畏懼,不能說輕鬆拿下,幹死他們還是有幾分把握的。咱們兄弟幾個默契是有的,配合起來簡直就是絕殺,我想威蒙上師便是看重的我們這一點兒,到時候他們真的鬧掰了,咱們兄弟幾個出現,絕對可以獨當一麵。”
花和尚聽我這般說,便有些得意的嘿嘿笑了起來,說道:“你還別說,聽你這麽一說,我突然覺得自己都牛比的不行了,如此看來,那威蒙上師的心眼可真不是一般的多。”
“他帶我們到順化隻不過是舉手之勞,做個順水人情而已,到時候有需要咱們的時候,咱們可是要過來給他賣命的,你說這事兒劃不劃算?老花啊,有些時候你有透過現象看本質,不能隻盯著表麵的事情去看,眼光要放的長遠一些,懂不?”我一副老學究教訓學生的模樣。
花和尚頓時就不樂意了,撇著大嘴道:“嘿,我說你小子什麽時候也變的這麽陰險了,心眼比那威蒙上師的還多,是不是跟李半仙呆一起呆的時間久了,他的那些心眼子都被你給學去了?”
我隻是笑笑,沒有說話,這心眼可不是跟人能學來的,我就是經曆的事情太多了,在無數次陰險詭詐的計謀之中磨煉出來的,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便是說的這個道理。
跟老花理論完了這件事情之後,我便在屋子裏轉了一圈,很快就在屋子裏找到了一麵鏡子,過去就照了一照。
威蒙上師的那個弟子給我剃了一光頭,而且還在我臉上動了些手腳,貼了一些橡皮泥似的的東西,感覺臉上緊巴巴的。
說實話,我真是不想剃光頭,若不是情非得已,情況緊急,我肯定不從。
不過當時也沒有辦法。
好在,咱底子好,留什麽發型都好看,這光頭看著也還不錯,就是那威蒙上師給我整的這麵容平庸了一點兒,顯得膚色挺黑,不過這樣一來,便跟泰方那邊的人十分接近了。
老花的心一向很大,現在安全了,直接躺在那裏睡上了,這一路逃亡,確實挺累,心驚膽戰的。
不過我卻沒有老花那麽大的心,根本睡不著,是我將這一幫兄弟給帶過來的,必然要將他們好端端的給帶過去,完成這重要的使命,所以必須要負責掌控全局,爭取將事情做的萬無一失才好。
夜深之後,我便打開了手機,很快手機上就出現了幾個未接電話,然後還有一條短信。
那未接電話我沒有看,不過那短信確實吸引了我,因為給我發短信的是提拉。
一看到是提拉發來的短信,我不禁有些麵紅耳赤,心中小鹿亂撞,下意識的就將那短信給打開了,打開之後,便隻有一句話,但見上麵寫道:“小九哥,你現在還好嗎?提拉很擔心你。”
提拉作為芭提雅地下消息的掌控者,對於我們這邊發生的事情肯定了如指掌,也知道我們現在的陷阱,自從上次跟她發生了那種不可名狀的關係之後,我們兩人之間就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情愫。
要說喜歡她吧,好像也有那麽一點兒,但是並不是那麽熾烈,談不上朝思暮想,對於這妹子,我最大的是一種愧疚感,畢竟這妹子是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女人。
猶豫了好一會兒,我才偷偷的給他發了一個短信過去,回答的也十分簡單:“一切都好,勿念,要照顧好自己,等我回去再聯係。”
這一個短信發過去,心中有些暖意,同時還有一種悵然若失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