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位什麽神龍三劍狂,的確是挺狂的,他們也有狂傲的資本,畢竟本事擺在那裏。
可是不管怎麽說,這三位也算是官方的人,隻要是官方的人,那就不敢把事情做的太過,更不敢胡作非為,畢竟上麵還有人在約束著他們。
所以,李半仙才會上來跟他們講道理,希望他們能夠罷手。
可是這三位似乎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麽守規矩,畢竟這海蛟乃是成了精,有了道行的神獸,一身全都是寶貝,蛟骨蛟髓、血液內髒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有些可以拿來大幅度的提升修為,有些可以用來煉製十分厲害的法器,這對這三位超級高手的**力太大了,一旦真將這海蛟給殺了,說不得他們的修為便可再上一層,三人聯合在一起的時候,很有可能跟我高祖爺都有的一拚。
這個江湖是講究實力的,當你的修為達到一定的境界,無人敢招惹的時候,即便是官方也不敢輕易將他們怎麽著。
而且他們還是官方的人,官方的人一向護短,肯定平時也將這幾位爺給當大神一般的供著,要啥給啥,要不然脾氣也不會這般孤傲。
想到這裏,我心裏有些糾結,說實話,他們要是真想要殺了這海蛟,我們這邊還真沒有人能夠攔的住他們。
大爺的,這是搞的什麽事兒?好不容易從蓬提瓦的手中逃出了一條性命,回到了祖國的懷抱,還是要受到他們的難為,真是讓人有些氣不過。
那三位聽到李半仙的話,根本就是不屑一顧,當即,那老大石平便道:“廢話少說,趕緊讓開!這裏沒你們什麽事兒了,你們回到船上,便你可以安心回到華夏,我們三兄弟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總不能讓我們空手而歸吧?”
在石平說這話的時候,就連受傷的白展和周一陽也站了出來,紛紛亮出了法器,擋在了海蛟的前麵,眾人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死死的看著眼前這三位神龍島的大拿。
就我們這些人能打過他們三個嗎?
這肯定不能,即便是全盛時期的我們,估計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可是這海蛟跟我們關係匪淺,好幾次救了眾人的性命,雖然它不是人,但是我們卻將它當兄弟,如果我們真就這樣離開了,還真是連畜生都不如,不仁不義,還不如就死在那蓬提瓦的手中。
“不要仗著你們修為高就可以欺負我們,我今天將話撂在這裏,你們要想殺了這海蛟可以,那你先殺了我,不過我死了之後,你們也別想好過,我們無為派將會跟你們神龍三劍狂死磕到底,我爺爺白英傑更不會放過你們!”白展一隻手提著火精赤龍劍,一隻手捂著胸口,瞪著眼睛說道。
此話一出口,對麵的三位愣了一下,溫潤那個小個子問道:“你是白英傑的親孫子?”
“不錯,白英傑就是我爺爺,無為真人是我師爺,你們可以殺我,不過你可要想好了這後果。”白展再次說道。
劍怪鳳廣眼睛一眯,冷笑了一聲說道:“小子,你這話是在威脅我們嗎?”
“是又怎樣?”白展毫無畏懼地說道。
“小子,你爺爺白英傑是有些手段,不過我們兄弟三人還真就瞧不上眼,要說你師爺無為真人的話,我們說不得還要給他幾分麵子,可是無為真人早就在幾十年前便已經仙去了,你們無為派現在人才凋零,你那幾個師叔師伯的也不成氣候,你以為我們兄弟三人會怕你們無為派嗎?”劍聖石平又道。
“大哥,跟他們這些小孩兒廢什麽話,咱們趕緊弄死那海蛟,把東西給分了,生米做成熟飯,省的夜長夢多。”那劍怪鳳廣躍躍欲試地說道。
話聲一落,三人身形飄動,炁場頓時翻滾了起來,海麵之上無風起浪,看來他們是真打算要動手了。
眾人全都深吸了一口氣,沒有一個人退縮,打算跟這三個人幹上一架,拚死也要護住這海蛟。
而這海蛟也是一聲悶吼,將海麵翻騰起了一團巨浪。
正在兩邊眼看著就快要打起來的時候,不遠處突然開過來了一艘大船,離著還有一段距離,便鳴笛聲大作,朝著我們這邊快速的行駛過來。
但是對方也僅僅隻是愣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根本沒將那艘大船放在眼裏。
首先那劍怪鳳廣身形一晃,就朝著海蛟飛奔而來,而我也從那海蛟的腦袋上一躍而下,身子尚在半空之中,一招畫龍點睛便朝著鳳廣打了過去。
一道紫色的光芒噴薄而出,那鳳廣眼睛一亮,兀自挽了一個劍花,一下便**開了那道紫色的光柱,落進了海水之中,激**起一片水花。
與此同時,對方的劍聖石平和劍仙溫瑞也從側麵包抄,殺向了海蛟。
分別應上他們兩個的是花和尚和龍幫主。
龍幫主這會兒也是沒有辦法,必須要跟我們站在統一戰線。
花和尚對上的是小個子劍仙溫瑞,手中的紫金缽閃耀,那怒目金剛很快便被他給請了出來。
龍幫主對付自然便是那三人之中最為強大的高手石平,整個海麵再次動**不安起來。
我飛身落下,再一次的釋放出了丹田氣海中的靈力,一晚上兩次動用這個手段,不免有些太過消耗,自然不如第一次用的那般得心應手。
即便是三人之中修為處於末端的鳳廣,也不是那麽好對付的,我用上了玄天劍決重重的招數快速的跟他鬥了幾個回合,就感覺他手中的劍太快了,眼前全都是劍影,“唰唰唰”的晃的我眼花繚亂,要不是我有迷蹤八步的手段,頻頻躲閃,估計在十招之內便會被其斬於劍下。
正在我跟鳳廣拚的火熱之時,耳邊傳來了一聲悶哼,我一個迷蹤八步閃開,但見花和尚被那小個子溫瑞一腳踹進了海中,然後直接一劍朝著正朝著深海逃竄的海蛟劈出了一劍。
那一劍過去,海蛟便是一聲慘嚎,身上那厚厚的鱗甲頓時脫落了不少。